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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評估陳玉帶回家的這個男人,令人吃驚的外貌,冰冷銳利的眼神,周圍明顯的肅殺之氣讓這空間溫度都有些低。
因為被注視,封寒抬頭看了沈宣一眼,沈宣呼吸一窒,從那漆黑的眼裡,看不到任何感情,卻能體會到優雅和危險。
沈宣轉頭盯著陳玉,忽然輕輕說道:“還有,你是白痴嗎,那地圖就一份,你又在書房,你拿走了師傅怎麼可能不知道?”
陳玉半抬起頭,迷茫地看著沈宣,說道:“我只是影印了一份,原來那張放在桌上了,難道我爹知道了?”
沈宣一愣,忽然將陳玉拎起來,嚴肅地問道:“你說沒拿?是真的?”
陳玉點頭,他忽然也意識到沈宣的話,原件沒有了,而且懷疑是他?這是巧合還是陷害?
沈宣轉身下車,往前面去了,大概是跟陳森彙報。陳玉低垂下眼,又靠在了封寒身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車廂裡一度安靜下來,馬文青因為吃的太多昏昏欲睡,陳玉似乎已經睡著了。直到一個急剎車,陳玉猛然向前滾去,被封寒一把拉住。在馬文青的呼痛聲中,阿吉踹開車門,焦急的說道:“快來幫忙,晚了駱駝就危險了。”
陳玉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來,透過車窗看向前面,原來是駱駝陷進了流沙裡。
阿吉正往那邊跑去,陳玉一推馬文青,“快,他一個人不行,我們必須去幫他。”
馬文青轉頭看看封寒,又朝陳玉使眼色。陳玉想起拖車的時候封寒的巨大作用,陪著燦爛的笑臉說道:“我說,封哥,我們裡面就你力氣大——”
本來以為封寒會拒絕,至少是陳玉說到他煩了,才肯出去幫忙;然而,封寒只聽了前半句,就默默地站起身,往下面走去。
陳玉朝著同樣疑惑不解的馬文青聳了聳肩,低聲說道:“也許他這人很不錯,雖然他發善心的機率極小。”
不止是他們的悍馬停下來,那些軍用越野車同樣停了下來。前面發現大面積流沙床,要不是駱駝,非連人帶車陷進去不可。流沙是滲了水的沙子,這裡出現流沙,說明下面有地下水。遠看和普通沙地沒有區別,但是上面有輕微的干擾,就會釀成巨大的災難。
一輛軍用越野車的司機也出來檢視,個子不高,面板黝黑,見阿吉拼命去拉腿已經陷進去一半的駱駝,嘲諷地說道:“你有點常識行嗎,趕緊上來,這駱駝已經救不回來了,總不能為了駱駝將人搭上。”說著就來拉阿吉,阿吉抬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並不理會那隻手,繼續往上拽不敢動的駱駝。
小個子司機見阿吉不領情還瞪他,也很有情緒,轉身看到陳玉封寒和馬文青正好趕了過來,知道幾人是一起的,指著阿吉對三人一通抱怨,低聲罵著走了。在另外一側,還有輛車陷進了兩個輪胎,他要趕過去幫忙。
這會兒功夫,風已經吹了起來,揚起陣陣黃沙。
這時候連阿吉忽然啊了一身,他的一隻腳也陷在了流沙裡,阿吉不敢掙扎,越動陷入的更快。三個人已經不能靠近,鬆軟的流沙在迅速地吞噬著上面的所有東西。馬文青在後面拉著陳玉,陳玉總覺得腳下的沙地似乎有吸力,邊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自己的腳,邊向著阿吉伸出手。
封寒掃了兩眼,往駱駝走去,沙子在他腳底流動,封寒卻沒有一點陷下去的跡象。陳玉怔了怔,馬文青已經在喊:“快點,小祖宗,不然咱們倆也得交代在這。”
陳玉忙衝阿吉喊道:“快先拽住我,然後慢慢動你的腳,再多待一會,你的腳可就廢了。”陳玉說的並不誇張,流沙會對陷入其中的東西會形成非常大的壓力,動一動都艱難的很。阿吉看著面前的那隻手,咬了咬牙,還是拉住了陳玉的手。不管命運安排了什麼,這個人,是真的沒有害他的心思。
陳玉和馬文青臉上身上的汗不斷滴落下來,拽一個人出來比當初拖那輛悍馬也省不了多少力。好在阿吉有經驗,又肯配合。
最後,人和駱駝都救了回來。封寒是怎麼救那峰駱駝的,陳玉他們沒有顧得上看,反正早就知道,這個人力量強到變態。而其他人,被黃沙擋住,也沒有注意。可憐的駱駝大概因為感激之情蹭了蹭封寒,被一巴掌拍開。
阿吉坐在沙地上猛喘氣,剛經歷了生死一瞬,他沒有再繼續計較陳玉的名字,靠著陳玉,邊撫摸著身旁的駱駝邊向陳玉喃喃說道:“這些駱駝曾經救過我的命,只要在我面前,我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等你跟它們接觸久了,就會發現這些駱駝可是比人還懂事。它們會每天晚上吃很多難吃的乾草,因為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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