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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今天貨色不賴,媽的,這真是男人?”二當家看到陳玉的時候眼睛一亮,等確認陳玉是男人,又不滿的說道,後面立刻有不少人附和。
“就是,媽的,在這裡快一個月沒見過女人了,這種樣子的男人,嘖嘖,還不如送個女人過來給大家玩玩——”
後面有人不懷好意地笑道:“這年頭,男人和女人還不是一樣能玩,阿強你可以上去試試。”
先前那人急了,說道:“要試你去試,陪老子睡的可都是女人!老子對男人不感興趣。”
後面的人議論著爭吵著,更不堪入耳的話勾得一群男人有些上火。那胖乎乎的二當家忽然笑了,從後腰拎了把沙漠之鷹出來,用槍托起陳玉的下巴,看著陳玉憤怒的眼神,二當家滿意地說道:“對,對,憤怒吧,反抗吧,不然這遊戲可沒意思。現在,在開始狩獵之前,我們先玩點刺激的。”
邊用槍在陳玉身上滑動,邊轉頭對馬文青和阿吉說道:“現在,你們親愛的朋友有點麻煩,想要救他,你們兩個只能活來了一個。你們手裡就有槍,來,讓我看看誰能活下來,活下來的那個人可是能得到獎品喲。”邊說邊將陳玉上衣的襯衫釦子撥拉開一個,然後繼續往下。
二當家看出馬文青和阿吉的猶豫,他嘴邊浮起興奮的笑意,他最愛看的就是這樣自相殘殺的戲碼。
陳玉衝馬文青喊道:“別聽他的,文青,不許對阿吉動手!”
二當家眼裡閃過陰狠,用槍點了點陳玉的胸口的位置,說道:“小子,你最好清楚現在的形勢,你再敢多說一句,我不介意在你身上開幾個洞。要知道,在沙漠消失個人,永遠不會有人查出來。”然後他期待著陳玉害怕祈求或者絕望掙扎的眼神。
陳玉沒有讓他失望,因為被槍指著腦袋,並沒有再給他加其它束縛,聽了那番威脅的話後,陳玉的右手毫不猶豫且動作迅速地從兜裡抽出槍來,直接指向身邊人的心臟,臉上帶著冷笑:“行,要麼你放了我們,要麼我們同時開槍,要死一起死。”
二當家低頭看了看自己心口上的槍,抬頭露出欣賞的眼光,他甚至有些迷戀地看著陳玉嘴角的冷笑,這漂亮的過分的青年不是不怕死,而是他在清楚不得不死的時候,表現出來的無情,是對別人也是對他自己的,真是讓人興奮。
二當家低啞地說道:“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不過,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接著二當家慢慢退了一步,然後反手抓住陳玉拿槍的手。陳玉開槍了,子彈擦著二當家的臉過去,留下一道血痕。
二當家眼裡露出兇光,從腰上拔出刀子,迅速地橫在陳玉脖子上,輕輕一劃——鮮豔的紅色頓時蔓延在過於白皙的面板上,更加刺眼。
“你們兩個,現在放下槍。不然我會一直切下去,當然,你們完全可以等我切一半再放下槍。”二當家看著馬文青和阿吉說到。
馬文青看著陳玉脖子上的傷口,看著那個二當家的眼神似乎恨不得撲過來,但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將槍扔到腳下。阿吉猶豫了一會,也慢慢將獵槍放到沙地上。
正在這時候,悍馬的門開了。
國字臉終於想起為什麼一直覺得不對勁,他忙喊道:“頭兒,他們一共四個人。”
二當家也正看著過來的人,他清楚的看到封寒手裡什麼都沒有,並不著急。
待封寒走近了,喧鬧像霎時蒸發了一樣。陳玉的漂亮和封寒的俊美是截然不同的,不過一樣讓人屏息。
二當家忽然笑了,“我忽然想到了個好劇本。”說著用槍指著封寒說道:“你,過來,吻他。”
封寒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手裡的槍,又轉過頭看被人抓著的陳玉,漆黑的丹鳳眼正帶著擔憂的看向他,脖子上還在淌血。封寒心裡一動,直接朝陳玉走過來。
陳玉確實很擔心,這比馬文青和阿吉更甚,因為那兩人都精明的很,不會吃眼前虧。封寒似乎一直視人情世故為無物,如果,周圍這群人對著封寒開槍,封寒再厲害,也是會受傷流血的,而且能不能再活過來誰又知道。
陳玉不能想象這樣霸道的封寒會受人脅迫,所以他看到封寒越走越近,最後站在了陳玉面前時,根本不能理解封寒的意圖。
封寒滿是新奇地看了陳玉一會,吻了過來。
陳玉一驚,唇上溫溫涼涼,異常的柔軟,他在吻他!陳玉小聲驚叫:“靠!你……唔!”
有些東西,即便是粽子,也會無師自通的,比如封寒的舌頭,靈巧而霸道的鑽了進來,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