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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看到這樣場面,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但是睡意上來,就又迷糊了過去。
噠,噠,噠。
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陳玉心裡一緊,呼吸變得急促,然後猛然睜開眼。周圍燃著三支蠟燭,無煙爐上熱湯冒出熱氣和淡淡香氣,人們正邊吃飯邊說笑著。
難道又是做夢?陳玉放鬆下來,轉頭去看封寒。卻先看見了吊在封寒手臂上豹子,小胖之前肯定在劇烈地掙扎,因為它三隻腳都扒在封寒胳膊上,尖牙咬著封寒袖子。
封寒手白皙修長,從任何角度看形狀都相當完美,且就在豹子嘴邊不遠處。
在這一點上,小胖充分用行動表達了和陳玉同樣性格,被欺負得狠了,也沒敢咬。
陳玉想笑,又發現小傢伙正維持著這樣姿勢,抬起頭牢牢盯著某個方向。更奇怪是,封寒黑亮中帶著點點金色如獸般眼睛也冷冷地盯著那個方向。
封寒和豹子發現了什麼?
陳玉順著封寒視線望過去,那裡正對著一條分支小路,洞口勉強能容兩個人透過,裡面除了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與此同時,一把槍迅速出現在陳玉手上,他動作純熟地用最短時間拉開保險,對準那一片黑暗地方。
離著陳玉和封寒近人最先感覺到不對經,然後是越來越多人反應過來,說話聲漸漸低了下來。
陳玉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但是他心跳卻越來越快,冷汗似乎正順著額頭滴落下來。
過了一會,陳玉漸漸意識到心跳聲裡摻雜著別聲音,而且越來越清晰。
那是有人正往這裡快速跑來腳步聲!
胖子發現不對勁後,拎著槍舉著蠟燭站在了那條小路洞口旁邊,這樣蠟燭微光勉強照亮了小路內七八米遠地方。
在所有人都沉默下來時候,黑暗山洞中只剩下了越來越急促空洞腳步聲。空氣中不知不覺瀰漫著讓人極度壓抑氣氛,有些人悄悄退了幾步。
然後,在那條小路上,在蠟燭還能照得到地方,有個人影一閃。
陳玉確定不是自己幻覺,但是他並沒有開槍,那人低著頭,漸漸跑到人們能稍微看得清楚地方。在眾人睜大眼睛時候,那人突然一轉身,拐進了旁邊牆壁裡。
馬列沉聲問了句:“誰?”
於此同時,守在那小洞口邊舉著蠟燭胖子忽然叫了一聲,那聲音異常刺耳和扭曲。接著,胖子後退了一步噗通一聲坐到地上,手裡蠟燭同時掉了下去。
那蠟燭並沒有熄滅,橫在地上頑強地燃燒著,但是岔路也恢復了一片漆黑。
馬文青走了幾步,將蠟燭重新端起來。岔路重新被照亮時候,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連跑步聲音,似乎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馬文青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回頭扶起胖子,問道:“胖爺,怎麼回事?”
胖子喘著粗氣,過了會兒才鎮定下來,用仍舊顫抖地手抹了把額頭冷汗,眼睛裡依然帶著難以置信,喃喃說道:“那是阿松……”
馬文青一愣,他當時站得比較靠後,岔路里人看得不是很清楚。而且阿松是金家人,他根本沒注意過那小子長什麼樣。關鍵是,阿松不是在進入山洞時候就死了嗎?
看到馬文青懷疑上下打量眼神,胖子斬釘絕鐵地道:“他娘我真沒看錯,我還能不認識那小子模樣?我說,你們也看到了,難道沒人認出來?”
“我、我也看到了,那、那就是阿松……”曹東臉色慘白,他是新人,遠遠比不上胖子,這會還沒完全冷靜下來。
“我看到了,確實是他。”又有一個金傢伙計低聲說道。
“可是,阿松已經死了。”當有人說出這句話時候,山洞裡頓時一片寂靜。
一陣風吹過,蠟燭微微傾斜。這時,有人顫顫微微地說道:“難道,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那種東西?”他沒敢說出來,但是在場每一個人都明白他意思。
“是啊,他還穿了牆過去,我親眼看見!”這個人聲音不自覺尖利起來,帶著明顯恐懼。
陳玉和封寒走了過來,觀察了一會,陳玉忽然說道:“不一定是阿松。”
已經被恐懼嚇住人們都轉頭木木地看著陳玉,金老大皺著眉,馬列眼睛裡則亮光一閃,用手拍拍陳玉肩膀,說道:“大侄子說說怎麼想。”
“首先,是聲音,我們都看到了有個人跑過去,也聽到了腳步聲。”說道這裡,陳玉笑了笑,燭光下柔和出眾五官帶著不可思議美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