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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攝像機,說道:“剛剛有人跟蹤我們,我過去處理了一下。”
陳玉驚疑不定地接過黑色攝像機,裡面全是他和封寒的照片,從他住的小區外的一條街到這裡。
小區裡面倒是沒有,陳森在那裡有家分店,大概怕打草驚蛇驚動陳家。
跟蹤他們的到底是誰,和綁架他的王苗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想到王苗,陳玉忽然一激靈。他忽然記起王苗說話的聲音清脆動人,而當年嚮導的女兒黎瑪假扮王苗的時候,因為聲音不能模仿,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說話。也就是說,這是王苗本人。
那麼,她現在跟嚮導和那些村民在一起?那些人是什麼身份?說起來,都是因為那些人,陳玉才和封寒扯上關係。王苗又為什麼幫他們?
陳玉頭疼的時候,封寒拽著他往外走。豹子正在車窗裡撲騰著,用爪子死命拍打車窗,提醒這對不負責任的家長不要把兒童丟在車上。
開啟車門,陳玉將理不清楚的思緒暫時放在一邊,拍了拍激憤的豹子,決定先帶小傢伙放風。
於是,像所有遛狗的人一樣,陳玉和封寒格格不入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這公園有專門的貓狗等寵物娛樂場所。
封寒問道:“在想什麼?”
“……關於古玩。”
封寒當然知道陳玉去店裡做什麼,於是簡單的和陳玉說起古玩的年代,特徵甚至歷史演變。他神色悠閒,侃侃而談,陳玉打賭如果來一身西裝,他假扮個博學多才的學者不成問題。
就算這樣,路過的人盯著封寒看的依然不少。
家長在聊天,豹子雄糾糾氣昂昂地衝向貓群裡,陳玉懷疑它正打算假扮一隻豹貓。但是無論走到哪裡,家養的或者野生的貓咪們都立刻畏懼地往旁邊奔去。
只有一隻出生沒有多久,而母親又剛好不在的奶貓跑不利索,被豹子一爪子按在身下。可憐的小傢伙掙扎著叫喚著,依舊逃不出惡魔的手心。豹子中午吃得很飽,並不缺口糧。現在只是興奮地圍著小貓轉圈,不時用爪子逗弄幾下。奶貓終於發現慘叫無濟於事,而眼前這個胖胖的傢伙似乎沒有真的要吃掉她的意思,便無奈的當起貓戲老鼠裡面的老鼠角色。
狗狗們則雙眼放光,大叫起來,狗主人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家的寶貝。待看到一群貓炸毛,有的甚至越過貓狗的分界線的時候,又釋然了,貓狗到一起,打架才更正常。
豹子在花壇裡橫衝直撞了一段時間後,確立了自己的地盤,任命了自己的跟班也就是唯一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奶貓之後,便滿意地迅速往家長的方向跑來。順著陳玉的褲子努力爬到他腿上,舒服地臥著,儘量將自己轉到封寒看不到方向。然後用舌頭舔舔陳玉的手心,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睡了。
兩位家長難得聊得興起,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陳玉口渴了,封寒也示意他需要果汁。陳玉意猶未盡地抱起肚皮朝天的豹子,兩人找了一家能帶寵物進出的飯店,解決了晚飯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平靜悠閒地讓陳玉嘆息,他覺得一直這麼過下去也不錯。
於是在這天早晨,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旁,豹子胸前繫著餐巾,自己在小碗裡啃排骨,封寒也在用餐的時候,陳玉忽然問道:“封寒,我是說如果,你所有的事都辦完了,有什麼打算?”
封寒看了他一眼,將手裡的杯子放下,“離開。”
陳玉心裡咯噔一下,不動聲色地隨意問道:“去哪裡?你家人那裡?也就是,到時候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封寒皺起眉,牢牢盯著陳玉,在陳玉控制不住要避開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的時候,封寒突然緊緊抓住陳玉的胳膊,“那絕對不可能,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份,我們會一直在一起,而且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改變。”
就知道是這種結果,靠!封寒這個感情白痴,他到底是分不清,還是祭品和情人無所謂,亦或是如果出現情人,他這個祭品就可以丟到一邊了?
陳玉恨恨地拉開封寒的手,充滿諷刺地說道:“好吧,我沒有準備反抗壓迫。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結婚,或者我會結婚?然後我們兩個,再加上老婆,孩子繼續友好快樂的生活?”
“我沒有想過結婚。”封寒說。
“你完全可以現在想想!”陳玉決定現在就解決這個困擾他的該死的感情問題。
“好吧,我不認為有人會適合和我結婚,一起生活下去。嗯,我不會結婚。”封寒息事寧人地說道,最後不禁莫名其妙地反問道:“難道你認為有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