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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及的偏僻農村,每家每戶基本上都有這種架子車,它成為每個家庭必不可少的運輸工具。過些日子如果村民們組織去收割莊稼,就會看到無數架子車拉麥子的的景象。
挖掘機和SUV上的三大箱食物,如果不拉大桶水的話,是可以一架子車就拉完的。陸虎想過了,桶裝水可以暫時不用拉,因為自家院子裡就有一口井,井水是肯定沒有被汙染的,可以放心飲用。陸家村雖然沒有河流穿過,但地下水資源很豐富,三座大山都有取之不竭的高品質泉水。
陸虎拉著架子車前行,後跟打手電的蘇菲,從家門出來,穿過小巷走中心街,一路上悽清寧靜,偶爾只見老鼠在草叢間亂竄。蘇菲沒有扛槍,因為本來就是去拉東西幹體力活,而且深更半夜的也沒多大的危險,就沒有帶槍。就算村口真的遇到一兩個喪屍,蘇菲戰靴裡藏著的那把喋血軍刀還是能夠輕易對付的。
沒過幾分鐘就來到了村口。
在村長的指令下,老頭們白天將防護欄又加強了。兩棵古樹被鐵絲捆綁住,橫臥村口的水泥路,這種鐵絲網是帶刺的,上邊佈滿了尖銳鋒利的鐵釘,高達兩米,類似新聞上看到的中東國家邊境上的隔離網。
鐵絲網後邊加上了高達兩米的鐵板,與路兩旁的小樹林中的鐵板形成了一體。每一塊鐵板高寬都是兩米、厚度約5公分,背部有焊接支架,深深埋入土中,十分穩固。鐵板後部都是沙包、石塊和水泥板,每一塊鐵板至少能確保面對5個一級喪屍的衝擊時不動如山。大約100塊鐵板拼接起來,將村子與外界完全阻斷了,簡直就是冷戰時期柏林牆的翻版。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偏僻、貧瘠的小村子,為何能建造如此兇悍的防禦工事?
陸家村的西山腳下,有一個鐵礦場,礦石儲量不明,反正採了這幾年都沒采完。村長和他的兩個兄弟以村民共同經營辦廠為藉口,霸佔了礦石資源,並且在礦邊建廠,廠房佔地面積兩三畝,員工以留守老頭和婦女為主,不到20個人。
本來是有一些本村和鄰村的年輕人來礦廠打工的,可是村長太摳,給的工資極少,一個月不到一千,還各種理由剋扣,輕人就跑完了。剩下的這些本村老頭和婦女是沒辦法外出打工的,就給村長賣命了。
這個礦的鐵礦石本身品味低,再加上加工方式也是最古老的鍊鐵法,加工而成的鋼鐵製品質量很次,只能低價銷往周邊農村。
村長作為礦廠老闆,無論是廠房的建設,還是鍊鐵所需的材料等,都是用村裡糧食補貼款購置的。名義上是為了村子的發展,實際上廠子開了這麼久,除了村長和他的兩個兄弟,普通村民純粹沒享受過任何分紅。
所謂的土方法鍊鐵,就是用耐火磚砌起來一個約三立方米的簡易鍊鐵爐,爐子內壁糊上黃泥土,再加個鼓風機就可以開工了。從礦廠採集來的鐵礦石,先在外面敲成小碎塊,然後將礦石、焦炭、石灰等按照一定比例放入鍊鐵爐內猛燒,下面用鼓風機狂吹。
礦石被燒得熔化後,鐵水會往下流,流到下面事先挖好的土坑裡。鐵水冷卻後,就會形成一個餅狀的黑鐵塊。這種鐵塊的質量不高,出產後賣給本村和附近村的村民們,基本上也是廢材。村長是買通了關係,強制性讓村民購買的,老實巴交的村民不敢惹人,只能吃啞巴虧了。
去年,村長用賺到的資金購買了幾十塊模板,鐵水倒入模板,冷卻後就會形成這種矩形的大鐵板。
這種鐵板倒是比鐵餅有用得多,不僅能做院子的圍欄,牲口圈的擋板,有些還能加工成鐵門板。購買的村民也多了,村長不再以跑關係脅迫的方法來逼人們購買了,他個人形象也有所好轉了,並且隨著鐵板銷量增長帶來的利潤增長,村長主動為村裡鰥寡孤獨的老人買一些冬裝、節日時送些蛋糕和小食品什麼的,以贏得好的口碑。
陸虎想起村長那張小眼睛的尖尖的臉,表面上見了人都是慈眉善目,其實內心裡是有一筆賬的。這一次如果不是病毒橫行,喪屍來襲,以村長的作風,是絕對不會動用這些已經被訂購的鐵板的。所謂唇亡則齒寒,如果不用鐵板來阻隔喪屍的入侵,那麼村長也許連命都保不住,何談盈利?在生命面前,錢財真的和糞土一樣。
因為昨天的喪屍再次翻越護欄入侵事件,從今夜開始,村長每晚派兩個人在村口值班。
此刻,滿月當空,藉著淡淡光暉,陸虎和蘇菲遠遠就看到村口搭建起的簡易窩棚。
窩棚的大門正對這邊,也沒有簾子,一盞蠟燭亮著光。窩棚裡鋪著乾草,一個老頭正側臥在乾草上熟睡,另一個坐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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