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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卻向太后說出了他會繼位地事實。
“你曾有過捷徑,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為了你母親。”
他仰頭望著我,“人生不僅是隻有權勢。”
我輕笑,“這就對了,幫你的人是你自己。”
我的日子又恢復了當初地簡單,來喜在休養了大半年後,終於回到了京城,只是我不敢留他在身邊,趕他回慈寧宮去。在我身邊的人,都會很苦。
沒過兩天,來喜又收拾了包袱回來,笑嘻嘻地對我說:“辦砸了差事,太后要打奴才板子,奴才只好逃回來。”
我靠在院中的躺椅上,聽了他的話只是笑笑,閉上眼繼續享受習習涼風。來喜怪叫著歡呼一聲,湊過來不停的講著他養傷時的趣事,只口不提襲人與湘雲,對於他的體貼我有些感動,卻又發現他幾句話不離一人,追星。他不是向來不齒追星對他的嚴格要求麼?怎麼突然脾性大 轉?而且,那個萬年冰塊臉真的有那麼多趣事?
耳邊又隱隱響起幽怨的蕭聲,來喜結束了他講了N多天的故事,起身離去,一陣輕風拂過,我身邊多了一人,白衣勝雪,隨性灑意,是逐 月。
他在年初時硬被順治派出宮去,直到端午節那天的最後一刻才趕回宮中,趕在張德海之前擋在我身前接住了那把早已失了力道的匕首。
他說他離宮時曾來看過我,只是我不知道,他說他本想給順治最後一次機會,可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我聞言輕笑,這樣不是很好?
他說,你還願跟我走麼?
我沉默了良久,我……答應了太后,要再留幾年。
你留下,不是因為太后,而是因為你的心。他這麼說著,然後,每隔幾日,便會來坤寧宮吹曲子給我聽,偶爾陪我聊天,或是一言不發的陪我賞月,我不知道自己留下的原因是否跟他說的一樣,只是一想到離開,我的心就會空空的,沒了著落。
順治在忙碌了三個月後終於再度來到坤寧宮,但卻沒有直接進來,而是派了常喜來問,問我想不想見他。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我們之間應了前句,卻沒有相思成淚,只有淡淡的愁。
“我做得的好麼?”
我輕笑,“很好。”我拿出棋盤,“想下棋麼?”
他咧嘴一笑,“好。”
那天我們下棋下到很晚,五子棋,我只會這個,不知為何,他卻常常失誤,看我因勝利而揚起微笑他的眼中就會新增一抹欣慰。
第二日,他又來了,我沒有見他,從那以後,他每月只在那日前 來,有時下棋,有時撫琴,也會談天說地,現在我們更像是一對朋友,一雙知己,珍惜相見的時間,以保持心頭的溫暖。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佳人若雪
在的坤寧宮,在宮中絕對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大家都 這裡有種特殊感情,但又不明白皇上與皇后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問也不敢問,提又不敢提,久而久之,坤寧宮被人刻意的遺忘,只記得這裡住的人,皇上曾經極愛,但也極恨。
次年二月,在順治的壽辰過完沒多久,宮中又迎來了另一件喜事,洛顏出嫁了,嫁給費揚古,那個只會欺負她的男孩兒,這半年來的所有場合我都不曾出席,洛顏也不勉強,只是在出嫁前一晚來到坤寧宮,與我夜話直至天邊泛白,我問她是否因為對逐月失去信心所以才選擇了費揚古,她卻說每人都有每人的緣份,不能強求,可也不能逃避,只能直視內心,勇敢面對。
對於感情,她看的比我通透得多。
臨走時,她笑著說:“皇嫂,如果我是你,我也不知該怎麼選 了。”
我笑笑,“這樣就好。”隨後,我便催促著她回去打扮,嫁得晚 了,費揚古還不得殺進宮來。
洛顏走後,我的思緒又飛至天邊,怎麼選呢?逐月情深一片,讓人會不覺的沉溺於他的溫柔之中,可越是這樣,越叫人不忍傷害他。福臨呢?一想到他,過往的種種一股腦的湧入腦海,那樣的路,我不想再走一次。為什麼一定要選呢?現在這樣,不是很好?
順治十六年,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年份,因為在這一年有一件大 事,選秀。
時間真快,離上次選秀已過了三年。三年前我苦苦的堅持。現在則又回到了原點。
剛進五月,初選就已開始,仍是由 妃主持,宛如由於表現得力,順治為她晉了妃位,貞妃,得知這個訊息後,我會心的一笑, 妃地性子無論怎麼收斂,還是事事想拔頭籌。現在她地旗下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