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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也笑道:“錦兒,沒想到你平時嬌嬌弱弱的,竟有如此實力。”
佟妃此時已香汗淋漓,但卻十分開心:“皇上,咱們大清朝馬上得天下,大清朝的女子當然也實力不凡。”
順治拿過一塊帕子,起身走到佟妃面前,卻沒有像我想的那般替佟妃擦汗,而是將帕子遞給佟妃,又叫過常喜,將白脂玉如意也賞給了佟妃,接著,又賞了恪嬪一對白玉簪子,其他妃嬪也各有打賞,當然,皇后沒有,誰讓我沒參加比賽。
此時午時已過,順治吩咐常喜傳膳,我趁機問了問襲人,才知道常喜居然是來喜的哥哥,好麼,這哥倆一個侍候皇上,一個侍候皇后,在太監界也算是光耀門楣了。
午膳過後,順治在一片羨慕的眼光中帶著佟妃回乾清宮去了,各宮嬪妃又坐著閒聊了會家常,更多的則是議論上午的比賽,天色漸晚,各宮嬪妃都慢慢散去,只有我還留在慈寧宮,我在等,太后今天一定發現了我與平日的不同,我在等她的詢問,我已經決定了,與其每日這麼戰戰兢兢,不如索性坦白,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大清朝的皇后,太后為了科爾沁的利益和後宮的安定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換句話說,就算太后接受不了,她也不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果然,太后見我留下來,便將宮人全部遣出去,緊緊地盯著我,我與她對視著,忽然她用蒙語說了一句什麼,我笑了,說:“太后不用再試探我了。”
太后臉色大變,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喝道:“你到底是誰?你將惠兒怎麼樣了?”
我苦笑:“我也想知道那個惠兒現在怎麼樣,可能她現在正代替我活在三百年後吧。”
我沒理會太后微白的臉色,靜靜地說:“去年五月,皇后因忍受不了皇上的冷落跳河尋死,或者說是想引起皇上的注意?而在同一時間,三百年後有一個人在參觀紫禁城時也不幸失足落水,我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但我醒來,我已經在這裡,我回到了對我來說的三百年前。”
“胡說八道!”太后怒喝:“簡直是一派胡言。”
我看著眼前的孝莊:“你以為我會想出現在這裡?離開我的親人、朋友來到這個冰冷的皇宮之中?”
太后冷笑道:“你說你是在參觀紫禁城時落水?紫禁城是禁宮,外人如何能進入?”
我嘆了口氣:“那個時候,大清朝已經……不存在了。”
“啪!”太后碰倒了桌上的茶杯,太后的臉色也變得煞白:“你……你是說,大清朝……只存在了……三百年?”
“不!”我看著眼前的孝莊:“不是三百年,是兩百年。”
“你說謊!”太后的聲音已變得有些淒厲。
“我為什麼要說謊?”我說:“我可以一直裝做是你的侄孫女,也不是很難裝,只要唯唯諾諾一點就行了,我可以一直頂著皇后的帽子活下去。”
“那你……”太后此時已顯得有些搖搖欲墜。
“因為我不想在宮中終老一生,最後孤獨的死去,我想讓太后答應我一件事。”我慢慢地說出我的想法。
太后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什麼事?”
我轉過身,眼睛看進太后美麗的眸子中,一字一頓地說:“我請太后答應我,在皇上大行以後,放我出宮。”我儘量清晰地告訴她,順治已沒有多久好活了,否則,如若順治活了六七十歲才大行,我那時也六七十歲了,還出宮幹嘛。
瞬間,太后面色大變,跌坐在暖炕上,面如死灰地看著我,抖著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良久,一道淒涼的聲音響起:“不——你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我淡淡地說:“太后心中已有些相信我了,不是麼?”
過了半晌,太后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疲憊地開口:“惠兒自小就是個乖孩子,膽子又小,自從她接替她姑姑成為皇后以來,更是變得懦弱,見了皇上連大氣兒都不敢出,生怕皇上一生氣,又把她廢了。”
我靜靜地聽著太后這番像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的話。
“去年惠兒落水之後,我便覺得她有點奇怪,榮貴也跟我說過幾次,說她姐姐跟以前的性子不太一樣了,但我並未多想,只道是她身子尚未全愈,精神頭不大好,直到今天,我才有些確定,她從來不敢在皇上面前主動說話,更別提那樣與皇上對視,惠兒從小長在蒙古,漢話都說得不太好,又怎麼會根據什麼詩給丫頭取名字?”說到這,太后停下來看著我:“恐怕你今兒是故意在我面前這麼表現的吧?”
我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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