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注意力轉回到臺上:“常喜,陪皇后去。”
“啊?不……不用,臣妾自個兒……嗯……好,呵呵,常喜陪我去。”在順治深沉的目光中我不得不改變了說詞。
我與常喜出了包廂,下了樓,我沒有朝後院的茅房方向去,反而是徑直朝大門口走去。
“哎主子!”常喜忙攔住我,“主子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看著常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常喜,你說我對你們哥倆兒怎麼樣?”
“哎喲主子,”常喜聽我這麼一問有點急:“主子對奴才和來喜那是沒的說,可現在九爺讓奴才陪主子下來而不讓來喜陪著,主子還不明白嗎?奴才無論如何,也不敢違背九爺的意思啊。”
“好好好,我知道,”我安慰著常喜,“我實在是在樓上太悶了,咱們不遠走,就上門口轉一圈兒,好不好?”
“這……奴才……”常喜顯得十分為難。
我豎起三根手指做發誓狀:“我保證轉一下就回去,不會太久的。”我看著常喜還是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子,又故做一副吊兒朗當的樣子,斜著眼說:“這一點小事都不答應,我可不能保證來喜以後……”
“哎好好好,”常喜一臉沮喪,“可主子要答應奴才,一定馬上回去。”
“嗯,一定,這才乖嘛。”我喜滋滋地走出大門口,卻也真的不敢遠走,畢竟不能過於連累了別人。
好在戲園子門口也很熱鬧,擺了一溜兒賣玉石首飾的小攤,其實只要不讓我聽戲,我是做什麼都行的,我饒有興致地一個接一個攤位看著,走到一個稍大的攤子前,我被一塊玉佩吸引住了目光,那塊玉佩的直徑大概有五六公分左右,整體呈淡青色,玉料只是一般,但奇特的是在玉佩中心有一團亮眼的霞色,那個攤販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他見我牢牢地盯著那塊玉佩,便笑著說:“姑娘真是有眼光,這塊佩叫‘永結同心’,姑娘不妨拿起來看看。”
永結同心?我伸手拿起那塊玉佩,誰想到這一拿,更讓我驚訝,原來那塊玉佩竟是由兩塊半圓形的玉佩拼接而成,合在一起,兩塊玉佩邊緣的霞光能拼合成一個清晰圓滿的圓形,拼合得嚴絲無縫,分開來,兩塊玉佩又各成一體,最妙的是,這對玉佩沒有一絲人工雕琢的痕跡,渾然天成,只是不知到底是天然形成還是雕工過於高明,這是一對情侶佩,難怪會叫這個名字。
那攤位的大叔見我好像很喜歡,便更賣力地推銷:“這對‘永結同心’可是由來已久了,相傳擁有這對玉佩的情侶,都可以情比金堅,至死不渝。七夕就快到了,姑娘何不買下贈與心上人?”
“心上人?”我盯著手中的玉佩,口中喃喃的念著,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對深不見底的眸子,看得久了,便會沉下去。我淺淺地笑著,終於明白,原來……那個擁有清冷麵容的人……就是我的心上人……
我沒有還價便向那老闆買下了玉佩,金玉有價情無價,就算只是一個夢也好,讓我獨自把這個不能成真的美夢做下去。
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收進荷包,轉身走了沒兩步路,便看見順治緩緩地從戲園子門口走出來,修長的身子,俊雅的面容,孤傲而尊貴的氣質,無一不顯示出他的清新俊逸,品貌非凡。
真是的,一旦確定了對他的感覺,我反而有些放不開了,我看著他,抓緊了手中的荷包,臉上微微發燙,要送給他嗎?
“淨房在戲園子外邊嗎?”順治戲謔地看著我,清洌的嗓音別具魅力。
我出奇地沒有頂嘴,溫馴地走到順治身邊,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溫馴的,呃……好啦!我是……暗戀中的女人。
順治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緊張地笑了笑,緊抓著我的荷包,“我……”
剛說了一個字,我的注意力被經過的兩個女孩子的對話吸引過去:
“聽說七夕那晚觀音廟會放煙火替牛郎和織女照亮鵲橋,如果那天去拜觀音娘娘一定會很靈驗。”
“哦!有人想求觀音娘娘賜個如意郎君給她!”
“你胡說什麼!看我不打你!”
兩個女孩兒打打鬧鬧的走得遠了,我才回過神來,七夕……情人節啊……如果在那天送給他,會更有意義吧?這樣想著,我的臉已有些發燙。
“怎麼了?”一隻修長冰涼的手撫上我的額頭,“臉這麼紅?”他的聲音中包含著一絲擔心。
“沒事。”我感受著他指間的溫度,細若蚊聲地說。
“爺,”常喜上前一步,頭上微微冒汗:“奴才沒辦好爺交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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