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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成一個三角形,遞給宛如。
我們被他的行為弄得一愣,別人寫符都用硃砂,他倒用血?宛如看著眼前的符臉色有些不好,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如何能將這等血腥之物佩在身上。
烏雲珠見那道士執著符站在那裡略有些尷尬,便伸手替宛如接過那道符,輕笑道:“如此就多謝道長了,不知道長如何稱呼。”
那道士看著烏雲珠笑道:“貧道袁不破。”忽然那袁道長皺了下眉頭,對著烏雲珠道:“這位姑娘,可否將手掌借貧道一觀?”
烏雲珠被弄得一愣,但還是伸出手去,那道士並未抓著烏雲珠的手,只是粗粗地看了一眼,眼中現出惋惜之情,連連搖頭呼道:“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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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哪蹦出來的臭道士?
這句話一出口,我便皺了皺眉頭,看這個袁不破的樣子還以為他真是什麼得道高人,誰想到竟也是個神棍嗎?不知從哪裡打聽到宛如要參選秀女,便跟著宛如來到這裡,以報恩贈符為名讓人相信他,再轉而對宛如身邊的人行騙,他這一說:“可惜。”人家自然要問什麼事,那他便可以大展他的三寸之舌鼓吹有災禍之事,古代人多迷信,一定是要破災解難的,至於怎麼破,就要問那黃黃白白的金銀之物了。
果然,烏雲珠好奇地問道:“袁道長,可惜什麼?”
那神棍袁不破一臉難色地道:“從姑娘的面相和手相看,姑娘本應是富貴至極的命相,但是,姑娘的骨相卻大大的不妥。”
看吧,這就來了!
“骨相?”宛如一臉的好奇。
“不錯,”袁神棍道:“人一生的命數得配合面相、手相和骨相,面相和手相是‘外相’,而骨相則是‘內相’,三者相輔相成,少一不可。從這位姑娘的外相來看,姑娘應是貴不可言,可姑娘的內相卻是稍嫌輕薄,是謂面貴骨輕之相,表面上看風光無限,實際上卻是消受不起這天大的福氣,一旦姑娘榮寵加身,恐怕只有以消減姑娘的壽數相抵了。”
這下連順治都微微皺眉,烏雲珠一臉的茫然,我呆呆地聽著袁不破的話,這道士……倒像真是有些道行的。
宛如憂心地道:“袁道長,可有什麼破解之法麼?不如道長也給姐姐寫一道符吧。”
袁不破搖搖頭道:“貧道的靈符只能保人平安,卻不能逆天改命。”
“道長剛剛說這位姑娘是富貴至極之相,不知到底貴至何位?”我臉色微白地輕聲問道,本不想問,但還是想知道這個道士是不是真的那麼有本事。
袁不破欲言又止地看著烏雲珠的臉,斟酌了半天,終於搖頭惋惜地嘆道:“依貧道所看,這位姑娘乃是……國母之相!”
袁不破的話音未落,不只是我臉色煞白,烏雲珠的臉更是蒼白得像一張白紙,宛如震驚地睜大了雙眼,我只覺得手上一緊,順治滿面怒容地喝道:“該死的奴才,天子腳下也敢胡說八道,小心你的腦袋!”
袁不破聽了這話,並未驚惶失措,反而好整以暇地看了看順治,才一臉瞭然地道:“想取我的腦袋?你自是有這個權力的。”
我完全被袁不破這句話嚇到,一動不動地盯著他,他究竟是誰?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袁不破的眼光從我和順治的身上掃過,剛想轉頭,卻突然定住,又猛地回頭,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在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凌厲,又有些好奇,不知怎地,我只覺得自己渾身微微發顫,卻又全身僵硬得想動一下手指都不能,順治馬上發現了我的異樣,他將我攬進懷中,怒不可遏地朝袁不破吼道:“你這個妖道……”
“哈哈哈哈……”袁不破沒有理會順治的怒火,反而衝我朗聲長笑,“痴兒!痴兒!”他看進我的眼睛:“命中所定,豈可隨意更改?偷來的東西,遲早是要加倍償還的。”
偷來的東西?是嗎?我與順治之間的緣份只是偷來的嗎?要還嗎?不!我甚至不奢求他一心一意的愛我,我只求能在他心中佔一點位置而已,這都不行嗎?
“不!”我掙開順治的懷抱,臉色慘白地走到袁不破面前,“我只是要……屬於我的東西!”說著話我的身體已有些搖搖欲墜。
“屬於你的東西?”袁不破的臉上現出一絲譏諷:“有什麼是屬於你的?”
我心中好似被千斤重錘猛擊了一下,身體劇震,臉色已顯得有些灰白,他說的對,在這裡,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我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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