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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此時方知,在這呆子心中,竟然深藏了這許多心思。沒來由地一陣惱怒,指節捏得咯咯作響:這呆子,長久以來,都在戲耍老孫嗎?
被蠢豬當猴耍著玩,可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孫悟空忘記了自己本是猴子地事實。心中定下心思。待離開了陸久。誓要狠狠教訓著蠢豬一番。
朱九陰全然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地苦難。收起心中念想。長吁一聲道:“弟子只是不忿被那女人在玉帝面前告一狀。坑害到如此地步。若是老師為難。也就罷了。聽說站在娥身後那人。神通法力無邊無際。弟子不願為師門招惹禍事。”
陸久暗笑朱九陰存心不良。刻意裝可憐來博取同情。心中再次肯定了昔日地評價——朱九陰。陰人也。
朱九陰面色黯然。直叫孫悟空心生不忍。默默將整治他地念頭徹底丟棄。本是欺騙陸久地一番言語。歪打正著。感動了猴子。免去一番皮肉之苦。
“九陰。天庭那些年。你真是白過了。”
陸久故作嘆息。緩緩搖首。取出自備清寧素酒。小飲一口。通體舒泰。
朱九陰聞言一愕。不解道:“老師此話怎講?”
陸久悠然道:“數百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難道你就沒有聽說,娥身後的男人是誰嗎?”
“弟子資歷淺薄,二師兄又不曾對弟子說起,實是不知。”
看著陸久似笑非笑地眼神,朱九陰心中若有所悟,猛地一個激靈,狼狽問道:“不會是……老師您吧?”
言罷,一瞬不瞬盯著陸久,不肯放過絲毫動作。
孫悟空同樣作為,當然,不若朱九陰那般患得患失,純粹是看熱鬧的心思。舉杯灌上一口,渾然不知大半灑落衣襟。
頃刻之後,陸久微微一頷首,朱九陰雙眼暴突,露出大片白色。重重敲擊兩下腦門,閉上雙眼使勁緩緩腦袋,兩隻肥大的耳朵甩得噼啪作響。
睜眼望去,正見陸久面上帶著詭異的笑容,頓時頹然耷拉下腦袋,苦澀一笑,心中呻吟:我調戲了……
“噗!”
孫悟空兩眼一翻白,口中尚未嚥下的酒水噴出,毛茸茸地爪子使勁拍打著朱九陰的肩膀,放聲大笑道:“呆子!真有你的,居然膽敢調息師孃。哈哈哈哈……”
“老師,這個……”
朱九陰畏畏縮縮,聲如蚊吶道:“先前不過是弟子玩笑直言。弟子早年受過教訓,焉敢造次。”
又生怕老師不信,連忙將心底地名字吐出:“弟子相中的是驪山老母。”
陸久略略思索,古怪一笑,問道:“可是你那丈母孃?”
孫悟空頓時想起當年之事,朱九陰被困在羅網之中的模樣,捧腹大笑:“不想你這呆子竟然歡喜徐娘半老。”
言罷一愣,目光在陸久師徒二人之間來回掃視,暗笑朱九陰不愧是陸久一脈嫡傳,連審視女子的眼光也是這般相似。
陸久喜歡有夫之婦,不惜殺人奪妻。朱九陰喜歡徐娘半老,欲圖強搶,更勝一籌。
朱九陰狠狠瞪了猴子一眼,面色青黑一片,咬牙切齒道:“猴哥,別再替什麼徐娘半老。那日你走得早,未曾得見他們顯露本相。山風姿固然不及師孃,卻也足以與觀音並駕齊驅。”
孫悟空聞言愕然。
觀音菩薩……陸久和朱九陰對視一眼,忽然想起了孔宣對這位地考語——身具男人的靈魂,女人的肉身是人妖。
朱九陰悄悄給了自己一巴掌,乞憐的目光投向陸久,再不敢提什麼上門強搶,只求老師忘卻自己對嫦娥的念想。
陸久啞然失笑,起身緩緩走回內間,行路間搖首嘆息道:“現下,你修為不及驪山老母,便是為師替你綁來,你也壓不住她。莫不是洞房花燭夜也要為師替你鎮壓著?”
言語之間,頗多取笑之意。
聞言,朱九陰面色古怪,起身與孫悟空一同恭送陸久離去。
孫悟空詭異笑道:“呆子,我們也該回去了。你師傅神通無敵,洞房不需要你來礙手礙腳。”
言罷,揪住朱九陰後領處,大笑著去了。
迴轉萬聖公主閨房,陸久環視一眼,本是馨香雅緻之所,盞茶功夫成了靈堂所在。面上泛起邪魅笑意,暗道一聲有趣。
旖旎香閨,添上一張香案,幾尺白綾,兩株香燭,瀰漫著淡淡的哀傷,沾染旁人地心緒,來回忙碌的侍女皆不能免,個個神色凝重。
陸久噙著笑意,施然落座香案對面椅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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