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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該是個俗人?”
女子連忙掩口,嘻嘻笑著道歉說:“唉呦,一不小心得罪蟀鍋了,我認罰,我喝一口你喝一杯!”
李所長被氣樂了,捏了一下美女的小蠻腰,說:“你個小妖精,誰是蟀鍋?你把舌頭捋直了再說!”遂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給美女的杯子倒滿:“我先不跟你喝,你自罰一杯!”
女子很有意思地打了一下李所長,嬌嗲著說:“李哥,你真討厭!盡欺負我這樣的柔弱女子!要我自罰一杯也行,你得表現表現你做警察的能耐!”
李所長暈了,問:“要我表現什麼?”
“你不是很厲害嗎?平時你常說沒有什麼你辦不到的事情,那我要考考你,你能把泉哥的手機號碼現在就弄給我嗎?”
“我徹底被你打敗了!”李所長就勢一頭栽進女子的懷裡。
眾人哈哈大笑,在愉快的氣氛中大夥兒加深了印象,不知不覺間已到午夜時分,薛鎮長和李所長喝的有點多了,吵嚷著要安排侯茂生一行留下來瀟灑一宿,侯茂生雖然也喝了許多,腦子裡有點兒暈乎,但心裡還是很明白,堅持不能留下來,最後把黨性原則搬了出來,使勁批評教育了一番,眾人嘻嘻哈哈打著馬虎也就作罷,走出酒店相互握手告別,做出依依不捨狀各自上了自己的車。
與侯茂生一起來的市刑警大隊的陳中隊長,一晚上滴酒未沾,坐在酒桌上也是不苟言笑,遇到女子與他調笑總是不卑不亢地拒絕,這給賀書泉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回來的路上,陳隊長開著警車載侯茂生回市裡,侯茂生讓賀書泉也坐上來多說說話,賀書泉沒有推辭坐了進來,有一搭沒一搭在聽著侯茂生嘮叨的同時,與陳隊長慢慢的也熟絡了起來,兩人相互留下了電話號碼,透過談話,賀書泉越加認定陳隊長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很快到了市區的岔路口,侯茂生挽留賀書泉再多住幾天,賀書泉藉口生意很忙婉言推辭了。陳隊長沒有多說話,走下車與已經下了車的賀書泉緊緊地握了握手,然後開著警車向著茫茫黑夜中急駛而去,所到之處警燈把周圍的景物照耀的絢麗多彩,拐了個彎兒漸漸失去了蹤跡。
賀書泉站在路邊心裡感慨萬千,他很羨慕陳隊長的威風,但也很理解他半夜裡還要陪著一干無聊的朋友喝酒逗樂的鬱悶。一個人一生中有許多大好的時光是由不得自己所決定的,即使為人正直,即使心高氣傲,但在現實面前,也不得不學會著適應,學會著周旋,這就是人生,這就是人的生存之道,是躲也躲不過的。就像他現在這樣,本來以為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可以在商界打拼一番,可以有所成就,出人頭地瀟灑一生。可惜,世事無常,他入錯了行業,他的理想與抱負終被撕裂的粉碎,他不得不放下高傲的心態來面對現實,來處理這些本不該發生的一切……
“泉哥,上車回去吧。”
賀書泉朝車前走來,季兵開啟車門等賀書泉坐了進去,然後關緊車門回到副駕駛座上,健伍啟動了車子,飛快地朝著來時的方向奔去,後面追債公司的另一輛車隨後跟上,給賀書泉的感覺又是一個猛人在開車。
過了許久,賀書泉才問:“季兵,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第一章:慘痛教訓(20)
季兵面帶愧色,說:“對不起泉哥,又給你添麻煩了!我本來只是想找到馬輝讓他把貨給吐出來,可誰想去遲了一步,我心裡憋悶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把馬輝的家給砸了。可我並沒有動那老頭一根寒毛,那老頭耍無賴是想訛詐我!”
“唉!季兵,不是我說你,我們的目的是去追債,而不是隨意發洩。你這一攪和,事情非但沒有辦好,反而又弄出一大堆的事情出來!”健伍感覺自己與季兵的關係很不錯,未等賀書泉說話就批評起了季兵。
季兵也認識到了錯誤,懊悔地拍了拍腦門,方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關鍵時候沉不住氣,老是容易闖禍。可那老頭也不是好鳥,明知道自己的孫子幹了壞事,一點兒愧意沒有不說,還跟我們耍無賴。”
“拉倒吧你!你……”
賀書泉打斷了健伍繼續責問季兵。賀書泉心裡雖然對季兵還有很大的氣,但季兵畢竟是自己從老家安徽帶出來的兄弟,有天大的錯誤只有等到回去了再說他,不能讓外人過多地責備,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於是就打斷健伍的話說:“季兵,你知道馬輝這麼急匆匆地冒著危險回來的原因嗎?”
季兵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問了馬輝的爺爺,但沒有問出來。”
賀書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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