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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的小秀才。這兩日一去不來,正在此設計商量。”安人道:“你且丟著此事,我有一件好事作成你。你盡心與我做著,管教你快活。”庵主道:“何事?”安人道:“我前日在昭慶寺中進香,下房頭安歇。這房頭有個未淨頭的小和尚,生得標緻異常。我瞞你不得,其實隔絕此事多時,忍不住動火起來。因他上來送茶,他自道年幼不避忌,軟嘴塌舌,甚是可愛。我一時迷了,遣開了人,抱他上床要試他做做此事看。誰知這小廝深知滋味,比著大人家更是雄健。我實是心吊在他身上,捨不得他了。我想了一夜,我要帶他家去。須知我是個寡居,要防生人眼,恐怕壞了名聲。亦且拘拘束束,躲躲閃閃,怎能勾象意?我今與師父商量,把他來師父這裡,淨了頭,他面貌嬌嫩,只認做尼姑。我歸去後,師父帶了他,竟到我家來,說是師徒兩個來投我。我供養在家裡庵中,連我閤家人,只認做你的女徒,我便好象意做事,不是神鬼不知的?所以今日特地到此,要你做這大事。你若依得,你也落得些快活。有了此人,隨你心上人也放得下了。”庵主道:“安人高見妙策,只是小尼也沾沾手,恐怕安人吃醋。”安人道:“我要你幫村做事,怎好自相妒忌?到得家裡我還要牽你來做了一床,等外人永不疑心,方才是妙哩。”庵主道:“我的知心的安人!這等說,我死也替你去。我這裡三個徒弟,前日不見了一個小的。今恰好把來抵補,一發好瞞生人。只是如何得他到這裡來?”安人道:“我約定他在此。他許我背了師父,隨我去的,敢就來也?”
正說之間,只見一個小尼敲門進房來道:“外邊一個攏頭小夥子,在那裡問安人。”安人忙道:“是了,快喚他進來!”只見那小夥望內就走,兩個小尼見他生得標緻,個個眉花眼笑。安人見了,點點頭叫他進來。他見了庵主,作個揖。庵主一眼不霎,估定了看他。安人拽他手過來,問庵主道:“我說的如何?”庵主道:“我眼花了,見了善財童子,身子多軟攤了。”安人笑將起來。用主且到灶下看齋,就把這些話與二個小尼說了。小尼多咬著指頭道:“有此妙事!”庵主道:“我多分隨地去了。”小尼道:“師父撇了我們,自去受用。”用主道:“這是天賜我的衣食,你們在此,料也不空過。”大家笑耍了一回。庵主復進房中。只見安人摟著小夥,正在那裡說話。見了庵主,忙在扶手匣裡取出十兩一包銀子來,與他道:“只此為定,我今留此子在此,我自開船先去了。十日之內,望你兩人到我家來,千萬勿誤!”安人又叮矚那小夥兒句話,出到堂屋裡,吃了齋,自上轎去了。
庵主送了出去,關上大門,進來見了小夥,真是黑夜裡拾得一顆明珠,且來摟他去親嘴。把手摸他陽物兒,捏捏掐掐,後生家火動了,一直挺將起來。庵主忙解褲就他,弄了一度,喜不可言。對他道:“今後我與某安人合用的了,只這幾夜,且讓讓我著。”事畢,就取剃刀來與他落了發,仔細看一看,笑道:“也倒與靜觀差不多,到那裡少不得要個法名,仍叫做靜觀罷。”是夜同庵主一床睡了,極得兩個小尼姑咽乾了唾沫。明日收拾了,叫個船,竟到下路去,分付兩個小尼道:“你們且守在此,我到那裡看光景若好,捎個信與你們。畢竟不來,隨你們散夥家去罷。楊家有人來問,只說靜觀隨師父下路人家去了。”兩尼也巴不得師父去了,大家散夥,連聲答應道:“都理會得。”從此,老尼與小夥同下船來,人面前認為師弟,晚夕上只做夫妻。
不多兒日,到了那一家,充做尼姑,進庵住好。安人不時請師徒進房留宿,常是三個做一床。尼姑又教安人許多取樂方法,三個人只多得一顆頭,盡興淫恣。那少年男子不敵兩個中年老陰,幾年之間,得病而死。安人哀傷鬱悶,也不久亡故。老尼被那家尋他事故,告了他偷盜,監了追贓,死於獄中。這是後話。
且說翠浮庵自從庵主去後,靜觀的事一發無人提起,安安穩穩住在莊上。只見揭了曉,聞人生已中了經魁,喜喜歡歡,來見姑娘。又私下與靜觀相見,各各快樂。自此,日裡在城中,完這些新中式的世事。晚上到姑娘莊上,與靜觀歇宿,密地叫人去翠浮庵打聽。已知庵主他往,兩小尼各歸俗家去了,庵中空鎖在那裡。回覆了靜觀,掉下了老大一個疙瘩。聞人生事體已完,想要歸湖州,來與姑娘商議:“靜觀發未長,娶回不得,仍留在姑娘這裡。待我去會試再處。”靜觀又矚付道:“連我母親處,也未可使他知道。我出家是他的生意,如何驀地還俗?且待我頭髮長了,與你雙歸,他才拗不得。”聞人生道:“多是有見識的話。”別了姑娘,拜過母親,把靜觀的事,並不提起。
到得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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