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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真曾有一個小朋友,他是住在附近的札只剌惕部落的青年札木合。
當時,鐵木真十一歲,札木合十二歲,他贈給鐵木真一塊公狍髀石,鐵木真也回贈給他一塊銅獾髀石,從此,兩人結為“安答”——意思是同盟者、盟友。
平日,他們用自制的木弓箭練習騎射,用彈弓打鳥,在斡難河岸上使槍弄棒,習練武藝。
札木合自制一種響箭,稱為鳴鏑,用小牛角尖磨製而成,鋒利無比,不僅能射殺飛鳥,人畜野獸若被射中,也要斃命。鐵木真則用柏木或是用槐木削制一種木箭,也鋒利異常,且製作簡便易行,只要帶著一把匕首,往樹上一爬,削根樹枝即可製成。二人互贈自制之箭,友誼日漸深厚,在騎射之外,常常仰臥於河灘之上,暢談各人的理想抱負,相互許諾將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做一對生死不渝的好朋友。
為了提高射技,鐵木真每天老早起床,把一塊圓形的樺樹皮吊在樹下,然後遠遠地站住,瞄準樺樹皮上的不同標記,逐一射擊。或是仰臥於一棵大樹下面,瞄準樹上枝幹,用自制的彈弓,一一射去。那彈丸雖是用泥巴捏成,曬乾後,硬實得很。
有一次,鐵木真與札木合在草原上練習騎馬,恰巧一隻兔子從馬前竄過。
札木合忙對鐵木真說道:“你的彈弓呢?”
鐵木真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他那用樹杈製成的彈弓,對準那奔跑的兔子一彈打去,只見兔子一頭撲倒,連翻了兩個跟頭,死了。札木合拍馬前去,撿起來一看,兔子的頭骨被鐵木真的泥丸打碎了!他回頭看著鐵木真,有些驚訝地說道:“你的泥彈威力如此之大,即使人畜野獸,一旦被你擊中,他也難逃活命!”
鐵木真聽了,只是笑了笑,然後問道:“札木合大哥,有朝一日,我去向仇人討還血債時,你能幫助我嗎?”
札木合聽後,當即回答道:“當然,只要你讓我去,我一定親領札只剌惕部的兵馬,去助你一臂之力!”
鐵木真聽後,興奮地走上前去,把札木合舉起來,在頭頂上連續旋轉了好幾圈子,又輕輕地放下來,激動地說:“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札木合仔細地看著他,十分吃驚地說道:“鐵木真,你的力氣真大!剛才,你把我舉在頭頂,連轉了幾圈子,卻臉不變色,呼吸正常,真是神力啊!”
鐵木真聽了他的話,嘿嘿笑著說:“古人能力舉千斤,我還差得遠呢!”
札木合沉思了一下,突然問道:“鐵木真兄弟,你每天吃些什麼食物?”
他聽了,只得如實相告:“老實告訴你,札木合大哥!我的食物既不是牛羊馬肉和乳酪,也沒有糧食穀物,只是由母親從山上採摘來的野果、草根來充飢。”
接著,鐵木真又說道:“泰赤烏人擄走了我家的牛羊畜獸,一粒糧食也未給我們留下,母親沒有掘地的工具,只用自己削制的檜木劍去挖草根、採野果撫養我們兄弟妹七人!”
札木合聽了,十分同情地說道:“這些泰赤烏人對你們一家也太狠了!”
這時候,他見到鐵木真面對不兒罕山的那邊注視良久,只聽他恨恨地說:“泰赤烏人拋棄了我們,塔塔兒人和金朝人殺害了我的父、祖一代,此仇不服,我鐵木真誓不為人!”
札木合聽後,也深受感染,忙說道:“鐵木真好兄弟,將來你報仇時,我一定竭盡全力地幫助你。”
自此以後,兩人的友誼更加深厚。
泰赤烏人拋棄了鐵木真一家,遷徙到不兒罕山那邊的草原上之後,首領脫朵延吉兒帖在也速該生前,曾當過他的近侍,對訶額侖的美貌早已垂涎三尺了。
這兩年來,在脫朵延吉兒帖看來,鐵木真一家在斡難河上游無依無靠,必定凍死、餓死,除此不會有其他出路。
也許那些年幼的孩子都早已死了,他們的母親訶額侖也許還活著吧?於是,脫朵延吉兒帖抱著試探心理,騎上快馬,經過一天的奔波,至晚才到達他當年的宿營地——斡難河上游。
藉著夜色,他摸到訶額侖的帳篷前,不禁使他大吃一驚:“這孤兒寡母非但沒有凍死、餓死,反而活得十分健壯,尤其是訶額侖,這女人身體強健而豐滿,面容美麗而尊嚴,依然是嫵媚動人,美貌不減當年!”
脫朵延吉兒帖看到這裡,頓時一股邪念萌生腦際,他伸手摸了下身上的佩劍,便一聲不響地伏在帳篷外面。
直到二更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