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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重視政治宣傳、宗教政策和外交手段的運用,所以能用極短的時間取得了重大勝利,在中外戰爭史上佔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它以異國作戰,征途最遠,兵力最多,規模最大等鮮明特點,吸引了各國軍事家去研究、探討。
自從西征結束,返回蒙古以後,成吉思汗甚至未能好好地休息,他就不得不再次地關注中原的事態發展情況。
公元一二二四年秋天,孛魯和大將劉黑馬等率大軍突然攻入西夏,逼得西夏只好再次乞降,夏獻宗還答應派親子為人質,以求取信於蒙古人,孛魯等才退兵。
在孛魯大軍大舉向金國進攻時,金王依恃黃河天險,在作垂死的抵抗,同時,也想與蒙古人求和。
成吉思汗在呼羅珊地區緊張地作戰時,金國使者取道伊犁河谷,來到蒙古大營。
聽了這位金王的使者提出的和平要求後,成吉思汗說道:
“當初,我已告知你們的主子,讓他在黃河以南稱王,把黃河以北的土地全讓給我,這便是我們當時答應的停戰條件,你們沒有答應。如今,木華黎父子已將黃河北部的土地全已征服了,你們不得已又來求和,這哪裡算是有誠意呢?”
可是,金國的這位使者再三苦苦哀求,成吉思汗被纏得無奈,只得說道:“念你遠道來此,我就再作讓步,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把陝西境內的潼關等城市全部交出來,然後再簽訂和約。”
金國的使者雖覺難以接受,但是見到成吉思汗態度堅決,已萬難改變,只得輾轉回國,向金王作了彙報,朝中大臣紛紛反對,有人說:“潼關附近的各個要塞,本是河南西面的惟一防線,若是交給蒙古人,豈不等於交出了我們金國的大門鑰匙,還有談和的餘地麼?”
朝中也有人向金王建議道:“成吉思汗吃軟不吃硬,對他不能硬頂,不如再派人前去軟磨,或許能有緩和的餘地。”
於是,金王又派使者去向成吉思汗苦苦哀求,表示稱臣納貢,想以軟辦法拖住這位頑強的世界征服者,達到停戰的目的。
金國人的態度固然可惱,但是,更令成吉思汗不能容忍的,是西夏人的反覆無常。
西夏國本為唐兀惕人,他們是類似西藏吐蕃人,但已大部分中原化了的民族,連他們的文字也是根據漢字創造出來的。
兩個世紀以來,他們一直佔據著中國的甘肅省以及鄂爾多斯和賀蘭山草原。後來逐漸衰落下來,成為一個弱小的國家。
起先為遼國所敗,成為屬國,以後又變成金朝的屬國,同時與宋朝勾勾搭搭,無非是利用大國間的矛盾,在夾縫中求生存。
蒙古興起後,成吉思汗曾多次帶兵征討,迫使西夏屈服。可是,這種屈服是為了自保而採取的權宜之計,並無多少誠意。所以始終是態度暖昧,一打就降,一撤就叛。他們沒有想到,成吉思汗最痛恨這種首鼠兩端的行為,對西夏的屢降屢叛,早就十分惱火,尤其使他耿耿於懷的,就是公元一二一九年,成吉思汗準備西征花剌子模國的前夕,根據西夏與蒙古作為臣屬關係的規定,一旦發生戰爭,附屬國必須向主權國提供軍隊。
這時候,成吉思汗遣使通知西夏派軍隊協助西征,那使者向西夏王說道:“你曾經向我們的大汗保證過,將來一旦發生戰爭,你可以做我們的右翼。現在花剌子模人挑起了爭端,我們的大汗已決定出兵征討,請你派遣兵馬做我們的右手軍,隨我們一起出徵吧!”
這時候,還未等西夏王李遵頊開口,西夏的大臣阿沙敢不就搶先說道:“你們的成吉思汗既然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攻打花剌子模國,何必要打腫臉充胖子,還要自稱什麼‘大汗’呢?”
蒙古的使者討了這個沒趣之後,只得回到蒙古向成吉思汗彙報,把那位傲慢自負的阿沙敢不的話學了一遍,蒙古國上上下下,無不義憤填膺。
在這個時候,西夏拒絕出兵,它深深地刺傷了成吉思汗的自尊心。對於這種帶有侮辱性的傲慢行為,這位大汗沒有給以原諒的習慣。但是,西征花剌子模的計劃已經確定了,一切準備工作也已就緒了,如果在這個時候立即發動懲罰西夏人的戰爭,勢必會打亂既定的部署。因此,西夏問題只好留待以後解決。
成吉思汗考慮決定之後,向部下說道:“假若能得到長生天的佑助,在西征勝利回師以後,再與西夏人算個總賬。到那時,量那個阿沙敢不也未必能跑到哪裡去!”
現在,花剌子模國已被徹底摧毀了,大軍也班師回國,向西夏復仇,找那個狂傲的阿沙敢不算賬的時刻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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