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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速不臺沒費多大氣力便攻佔了沙州,並降了西夏的名將昔裡鈐部。
速不臺只留下三千西夏俘虜兵,餘者全都處死。沙州城也隨之被摧毀,地圖上再也找不到這座石頭城了。
速不臺的西路大軍攻下沙州之後,便向肅州進軍,昔裡鈐部對速不臺說道:“肅州是我生長的地方,我在這裡度過了十六年,因為不願忍受欺凌,才被迫離鄉背井,投奔蒙古大汗。如今,十幾年過去,我隨著蒙古大軍殺回來了。”
昔裡鈐部本是西夏肅州人氏,父親、兄弟全是打鐵出身,是肅州城有名的兵器匠師。
當昔裡鈐部十六歲時,肅州城守呼邪殘仁的兒子呼井沛在肅州城裡為非作歹,專幹害人的勾當。
一天,呼井沛藉口打刀一事,想佔有昔裡鈐部的姐姐貼裡不花兒。結果被鐵匠父子狠打了一頓。
於是,貼裡不花兒與弟弟昔裡鈐部跨上他們家僅有的兩匹馬,向蒙古國方向,飛馳而去。
後來,他們進入蒙古國界,遇到成吉思汗的二弟哈撒兒的巡邊隊伍,被這位二王爺收留去,又娶了貼裡不花兒為妻。
現在,昔裡鈐部又回到故鄉的土地上,他向速不臺建議道:“這肅州城也是易守難攻之地,不如讓我先混進城地,尋找兒時的一班夥伴,伺機獻城,豈不更好?”
速不臺擔心地說:“你孤身入城,是十分危險的,據說城中主將正是你當年的仇人呼井沛,一旦被他知道你的身份,我們無法救你,而你插翅也難逃呀!”
但是,昔裡鈐部再三請求,堅持要進城去,速不臺只得答應了。
臨行前,又與他約好聯絡暗號,派了一名護衛木塔兒,隨他一起去。兩人扮作做生意的西夏人模樣,混進了肅州城,昔裡鈐部慢慢找到原來的住地,舉目一看,真是故地依舊,人物全非了。
費了好長時間,這個“少小離鄉老大回”的肅州人,終於找到了幾個兒時的夥伴,從這些人口中得知他的父親與兄長,已在那次爭鬥中一起戰死,儘管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昔裡鈐部還是難過地流下了熱淚,為他冤死的父兄哭了一場。
由於蒙古軍隊到處劫掠,殺人的風氣,四處傳揚,城裡的居民一提起蒙古人,無不嚇得“說虎色變”,同時也恨得咬牙切齒,這就給昔裡鈐部的“策反”工作帶來更多、更大的困難。
經過再三勸說,昔裡鈐部終於聯絡了一百零六戶居民,願意歸順蒙古。
不久之後的一天深夜,昔裡鈐部領著這些人偷偷地將城門開啟,讓蒙古大軍進城。
攻佔肅州之後,除了昔裡鈐部聯絡的這一百零六戶得到赦免之外,其餘的全被處死。
攻佔肅州之後,速不臺帶領大軍向甘州進發。因為甘州的守城主將是蒙古大將察罕的父親曲也怯律,成吉思汗得知這一訊息之後,立即派察罕前來招降。
出身西夏的察罕,離家到蒙古投奔成吉思汗,其中也有一段因由。
察罕之父曲也怯律,為人耿直、忠厚,他前妻生下一子,即是察罕。後來前妻病死,又娶朝中大臣竇爾章的女兒竇天嬌,婚後七個月生下兒子留托兒,曲也怯律只得認了。
竇天嬌生得妖豔風流,出嫁前與家中管家有姦情,本是懷著有孕之身,嫁給曲也怯律。
由於她是水性楊花之人,見曲也怯律為人古板,不善風流,便又故態復萌,為解慾望之渴,她竟厚顏無恥地勾引男傭,與之通姦。
一次,察罕去找留托兒,不料正撞見竇天嬌與一個男傭摟在一起,他慌忙走開。
這女人擔心察罕向他父親告發她,便惡人先告狀,立刻跑到曲也怯律處哭訴道:“你兒子察罕人面獸心,竟然對我調戲,強迫我與他……”
曲也怯律一聽,氣得火冒三丈高,說道:“這小畜牲,我非殺他不可!”
察罕聽說這訊息之後,覺得既不好向父親解釋,又不能呆在家裡了,便離家出走,跑到了蒙古,深得成吉思汗的信任,成為大汗帳下的一名勇將。
有一次,察罕奉成吉思汗之命,帶二人去偵察敵情。途中,忽見前面不遠處有兩個敵兵,跟他來計程車兵對察罕說:“我們三個人,去對付那兩個敵兵,這是必勝無疑的,幹吧!”
察罕不以為然,忙對二人說道:“我們已看到他們兩個人了,難道他們沒有發現我們是三個人?別冒險吧!”
說罷,察罕帶著那兩個人,離開了那裡。
後來,他們才知道那兩個人是出來誘敵的,是為了引誘蒙古人去上當的,因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