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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黑剌黑說道:“我建議,今天就殺牛宰羊,犒賞廣大將士,讓大家歡歡樂樂地大吃大喝兩天,也不為過,然後把俘虜來的那些蒙古人,拉出來整治整治,也能出出怨氣,洩洩仇恨。”
未等札蘭丁表態,賽甫丁與阿明滅裡高興地一齊拍手,得意地說道:“太好了,我們完全同意這麼幹,將士們也在盼望著呢!”
札蘭丁這個國王,聽了部下們的你一言,他一語,自己哪裡還有說話的份兒,只有接受他們的建議,及時吩咐人儘快操辦吧。
被一次勝利衝昏了頭腦的札蘭丁的那些將士們,在酒桌上狂飲得爛醉如泥,札蘭丁看了之後,十分憂懼地想道:“如果成吉思汗的軍隊來了,我們不都成了他的俘虜麼?這可怎麼辦啊?”
札蘭丁正在想著,忽聽有人說道:“走呀,咱們快去看看阿黑剌黑與賽甫丁將軍是怎麼處治蒙古俘虜的。”
他聽了,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何必要急於處死他們呢?留著他們也有用的,至少在與成吉思汗的軍隊作戰時,也可以驅趕著他們在隊前開路。”
札蘭丁已深深地感覺到:沒有紀律的軍隊,是一支愚蠢的軍隊,而愚蠢的軍隊是不能打勝仗的。
可是,札蘭丁又感到無法說服他們,更無力駕馭他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漸漸向自己襲來……
事實本也如此,由於花剌子模內部派系眾多,無論在失敗時,還是在勝利時,總會出現一些矛盾和衝突。
在第二天的慶功會上,因為分戰利品不均,賽甫丁和阿黑剌黑兩位將領鬧了矛盾。無論這位新國王怎麼勸阻,以至說了許多寬慰他們的話,仍然無濟於事,賽甫丁、阿黑剌黑好像已經鐵了心,再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賽甫丁、阿黑剌黑的四萬兵馬連夜走了;另一支隊伍——阿匝木也領著他的古兒部族人,他們出於對賽甫丁、阿黑剌黑的同情,也離營而去。
轉眼之間,札蘭丁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招集起來的這支十幾萬人的復國隊伍,便分崩離析,各奔前程去了。
此時,在札蘭丁身邊,只剩下了阿明滅裡的一支軍隊,札蘭丁深感兵微將寡,自知不是成吉思汗的對手,慌慌忙忙地從八魯彎把軍隊撤回到哥疾寧,準備再次聚集兵力,繼續舉起抗敵復國大旗,去進行這場愛國自衛的戰爭。
成吉思汗親率大軍去迎擊札蘭丁,到達八魯彎之後,札蘭丁已撤往哥疾寧去了。
此時,哨探已向大汗報告了札蘭丁內部崩潰的資訊,他當即命令三子窩闊臺帶領一萬人馬,前往古兒疾汪城,臨行叮嚀道:“古兒疾汪與範延堡為花剌子模大將帖木兒滅裡佔領的地區,應儘快殲滅,防止他與札蘭丁會合一起。”
當時,察合臺的兒子篾忒幹,拖雷的兒子忽特立採兩人要求隨窩闊臺出征,成吉思汗欣然答應,並對他們說道:“打仗的本領要從戰爭中學,希望你們學會用腦子打仗,用智謀去指揮戰爭。”
窩闊臺與兩個侄兒一起,領著一萬人馬向古兒疾汪城前進。
古兒疾汪與範延堡位於帕羅帕糶蘇斯山脈與興都庫什山脈相接處,這裡是一個具有首要戰略地位的地區,它與哥疾寧遙相呼應,成為花剌子模南方的兩大戰略要地。
當札蘭丁與帖木兒滅裡制定抗敵復國的戰略方案時,兩人決定各自佔領一處,召集兵馬,擴充勢力,與蒙古人對抗。
帖木兒滅裡在範延堡、古兒疾汪兩地正收集花剌子模各地走失的散兵遊勇,準備施展其抗蒙復國的壯志時,卻身患疾病,只得把重任交給了兩個兒子——列古思和馬利諾。
在攻打錫爾河上的忽氈城時,窩闊臺早已領教了帖木兒滅裡的英勇與無畏,知道這位花剌子模國的大將智勇雙全,現在聽說他染病不起,不能走馬上陣了,心中自是慶幸不已。
透過哨探報來的訊息,守衛古兒疾汪城的守將是帖木兒滅裡的長子列古思,窩闊臺領兵來到城下時,發現城上守軍嚴陣已待,城門緊緊關閉,不由得自語道:“這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篾忒幹聽後,忙說道:“叔父不要只長敵人的志氣,滅我們蒙古人的威風,量這小小的古兒疾汪城,能經得起我蒙古騎兵的衝擊嗎?”
窩闊臺笑道:“我勸你別輕視敵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花剌子模國也有能征慣戰的人,這個帖木兒滅裡就是一個,他的兒子也未必容易對付,我們還是謹慎一些,才能萬無一失!”
於是,窩闊臺領著篾忒乾和忽特立採等,圍繞著古兒疾汪城轉了一圈,認真地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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