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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後,察合臺被喊了回來,皇太后與他的生母孛兒帖一起訓斥她,察合臺說道:“只要你們不報告給汗父知道,我一定改正。”
孛兒帖見他的拇指腫得像個鼓槌似的,立刻走到兒子近前,心疼地檢視,並問道:“這是怎麼弄傷的?”
察合臺忸怩半天,才告訴說:“是被兀桑巴兒咬的。”
孛兒帖聽了,心疼地看著兒子,對他說:“聽說你把她的衣服全扒光了,這事也做得太過分,難怪她咬得你如此厲害,這女人也稱得上是個烈女了!”
她嘴上如此說,心裡畢竟同情兒子,總以為兀桑巴兒的為人過於愚直,處事不夠靈活了。
想當初,自己與大汗結婚不到一年,就被蔑兒乞人搶去,若是自己那時像兀桑巴兒這樣,把貞操看得如此重要,能活下去麼?在孛兒帖看來,生命比貞操更重要,一個女人終究是男人懷中的寵物,何必把自己看得那麼高貴得神聖不可侵略呢?
她把女人看成一雙鞋子,誰的腳穿上合適,她就是誰的,什麼從一而終?那不是把自己拴在一棵樹上吊死麼?
從這以後,孛兒帖對兀桑巴兒便有了不好的印象,有一次當面對她說道:“你這人心也夠狠的,竟差一點把我兒子的拇指咬掉了!”
兀桑巴兒毫不退讓地說:“為什麼你不想想你兒子的野蠻行為呢?”
孛兒帖又說道:“對異性的追逐行為,連野獸也懂得去幹,何況一個年輕人呢!”
兀桑巴兒據理力爭道:“你兒子畢竟不是野獸!難道大汗四個斡兒朵裡的皇后、皇妃都可以任憑你的兒子前去追逐、調戲、姦淫麼?”
孛兒帖不禁怫然正色道:“好一張利嘴呀!”
兀桑巴兒立即頂上去說:“不是利嘴,而是有理!”
說完,昂然離去,使孛兒帖十分尷尬,不由在內心裡產生了惱恨,竟自語道:“這女人仗著大汗的寵信,連我這個大皇后也不放在眼裡了,這還了得!”
兀桑巴兒的日子更難過了,由於得罪了孛兒帖這位大皇后,在生活上經常受到了剋扣,加上內心裡的鬱悶,不久便病臥在床,直到奄奄一息之時,這位剛強不阿的兀桑巴兒還不停地念叨著說:“我生是大汗的人,死也做大汗的鬼!”
有關察合臺與也遂、兀桑巴兒之間的事情,成吉思汗一點也不知道,全被訶額侖、孛兒帖隱瞞住了,瞭解內情的人誰也不敢說。
為了建立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以維護最高的汗權,成吉思汗立即著手擴建了中軍護衛,對原先組建的怯薛軍進行了改組和整頓。早在一一八九年,成吉思汗就派遣自己的那可兒充當侍衛,他們的作用正相當於當時各部落的親兵或是警衛。
一二○四年,在與乃蠻部交戰前夕,成吉思汗對軍隊進行改編時,把侍衛分為宿衛和散班兩個部分,這可以說是怯薛軍的前身。透過這一段時間的實踐,成吉思汗感受到怯薛軍的作用非同尋常,為了保證大汗的絕對權威,就元·後宮美女圖。成吉思汗後宮美女如雲,在母親訶額侖太后的提議下,將其一一冊封。輪流執勤,每三天輪班一次。
要求宿衛夜間睡在帳殿周圍,交接班時在門前移交符證:夜間有急事稟報應先告知宿衛,然後和宿衛一起在帳後稟報。
任何人未經宿衛許可,不得進入大汗的帳殿,不準打聽宿衛人數,不能混雜行走在宿衛隊伍之中。
日落之後,如有人在帳殿前後行走,宿衛立即逮捕,如有膽敢撞帳門的人,要“砍斷他的肩,斬掉他的頭”。
還有帶弓箭的教班,又名“弓箭手”或“箭筒士”的,成吉思汗命令從原先的四百人增加到一千人,他們與那些教班一起值白班,以護衛大汗的安全。
對原來的教班,由原先的七十人增加至八百人,分作八隊,分別由八位千戶長率領,讓他們聽從命令,調動行事。成吉思汗對怯薛軍的要求也很嚴格,要他們“在陰風裡,經常守衛我的有門的帳房,使我平安地睡眠”,“不分晝夜,保衛我的帳房,不合眼睛地護衛我的身軀”,“一聽到我的樺皮筒嘩啦啦的響,便不停地跑來”。
對宿衛要求甚嚴,成吉思汗要他們必須盡心盡責按規定做事,否則嚴懲不貸。
若是有人誤了班,不按時到達時,第一次鞭打三下,第二次鞭打七下,第三次鞭打三十七下,並被流放遠方,等於被開除了。這支精銳的怯薛軍有著嚴格的紀律,同時也享有非同一般的特權,一個普普通通的怯薛隊員的地位和待遇,甚至高於千戶官。對這支親軍的每個成員,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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