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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姑娘並非是個貪戀榮華富貴的人,雖然醜,但知書達理,聰明能幹,還文武雙全,娶妻求淑女,外面還有娶寡婦為正妻的事,我為什麼不可以娶她為妻呢?這次她被那個老東西拐去了,我只恨自己,為什麼不多在暗香樓應酬,連累娉婷拋頭露面,才會被那個老東西看中。你別說,那個老東西還真有眼光,如果他不是皇帝,我真是要跟他拼命。”
楊綠茵聽得少康一席話,終於知道少康對娉婷之心可昭日月,一個計謀誕生了。在古代男人的心中,結髮妻子是很重要的。如果少康以為得到了娉婷的處子之身,必然會信守誓言,將來善待娉婷。
楊綠茵說到:“哥哥,實話告訴你吧,娉婷姐姐比我長得還漂亮。她一直使用靈藥來掩飾自己的美麗。那個老東西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把娉婷姐姐關進蕙蘭苑學規矩,等日子到了就抬進宮。哥哥,我想辦法把你送進蕙蘭苑,和娉婷說會知心話,也讓她的日子有個盼頭。”
少康很疑惑地看著楊綠茵,說到:“你真的有辦法讓我再見娉婷一面?”
楊綠茵笑道:“我是未來的正妃,除了宮裡,我到哪兒都有幾分薄面。安樂郡主囂張嗎,還不是要和我以禮相待。我打包票,哥哥可以再見到娉婷,只是明天萬萬不行了,你的眼睛哭得像個爛桃子,我猜娉婷姐姐看後會更傷心,只有改天了。”
少康立刻收起了悲切之態,說到:“妹妹,你又不早點回來,害的我哭了這麼久。我現在就用藥敷眼睛。”
次日上午,楊綠茵帶著一些從趙家拿來的東西去蕙蘭苑看望娉婷,這些都是娉婷平時的心愛之物,她用的習慣。
娉婷院子裡的管事姑姑聽說昨天那位準正妃又來了,馬上識趣帶著人離開了,給楊綠茵騰出了地方。趙美人昨天聽了勸沒有再鬧了,只是人蔫蔫的,不說話,看來今天還得這位準正妃繼續勸勸她。
楊綠茵把那些東西拿出來之後,娉婷立刻露出欣喜之色,馬上把它們放在了桌上。花草茶,凍石杯,特製的香花箋,金狸毫的筆,還有少康送她的蕭,這些讓娉婷感到很親切。
看到娉婷露出笑臉,楊綠茵拉住了娉婷的手,說到:“給姐姐道喜。”
娉婷好奇地問到:“難道你們想了辦法讓我現在就可以逃出去?”
楊綠茵一臉愕然,娉婷也太天真了吧,就算真有辦法也只能逃出蕙蘭苑,想逃出皇上的手心是萬萬不能的。算了,別賣關子了,把計劃告訴這丫頭吧。
楊綠茵打算在趙夫人見娉婷之前把少康帶來。現在知道娉婷委身與皇上的人不多,除了皇上身邊的太監,就是去接她進蕙蘭苑的管事姑姑。但這些奴才是不敢張揚的,皇上放在蕙蘭苑調教過的女人,至少是要封妃子的。誰敢說娘娘在宮外就跟了皇上的事,就是自己找死,帶連累全家。
楊綠茵就是來鑽這個空子的,破鏡重圓和心甘情願撿二手貨是完全兩個概念。少康說的娶寡婦為正妻的事確實存在,可那一般只用在下嫁和填房上。
真的要少康等上一年多,聽到種種娉婷得寵的訊息再和她團聚,萬一其中出了變故,少康心裡有了別的想法,娉婷該如何自處?
一切以大局為重,楊綠茵只有和娉婷演一齣戲,把少康牢牢抓在手中。明日想辦法把少康送進蕙蘭苑,讓他和娉婷行結髮夫妻之禮。成功之後,少康便和娉婷有了夫妻之義。趙夫人見到娉婷,也會當自己的女兒跟過少康,少康是女婿的身份就做實了。
楊綠茵將一個瓶子交到娉婷手中,說到:“這是猴兒的血,我放了藥,三天不會凝固,用來點元紅用。這件事,我絕不會說出去,你自己一生也要記住。永遠別說出去,哪怕是對自己的娘。我為你一生的幸福做打算,才騙自己的哥哥。”
娉婷含著眼淚接過瓶子,說到:“好妹妹,謝謝你了。”
楊綠茵說到:“辦這件事,不要心虛,將來也不要為此對少康特別補償。男人結婚時有幾個處男?他們可以心安理得,你也可以。現在就該你配合和我了,同我到周圍逛逛,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要對少康的平安進出謀劃一番。”
商量完了,楊綠茵走到門外,讓把風的梅麗喊來管事姑姑。管事姑姑其實一直在遠處等候,聽到傳喚,就立刻來到屋裡聽候訓示。
楊綠茵喝著茶水,悠悠說到:“趙姑娘在新地方有些不習慣,我給她帶來了些家常用的東西,你們不會扔出去吧?”
管事姑姑恭敬說到:“奴才不敢。”
楊綠茵說到:“趙姑娘想在這蕙蘭苑逛逛,散散心,你們可願意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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