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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我會和郡馬爺同來,還要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等安樂郡主離開之後,少康開始處理傷口,小雨的丫頭僥倖沒死,和少康的長隨小廝被一同送去醫治。小雨自然不能留在這裡,等雲家的馬車過來,便同雲家兄妹回老宅子居住。
兄妹兩個剛到老宅子,就得知楊洪哲已經在裡面等候了。楊洪哲給小雨診過脈,再給她開了藥。一副定驚茶下肚,小雨昏昏入睡之後,楊洪哲懸著的心才放下。
少康看見楊大人親自為小雨忙前忙後,卻不知道其中緣由,還以為是小雨乖巧,楊大人心腸好才如此。楊綠茵心裡有事,急著和楊洪哲商議,她憂心小雨的事橫生枝節,壞了少康和娉婷的好姻緣,也讓趙家兩口子的面子掛不住,這多少會影響大家的合作。
楊洪哲也看見了雲家兄妹離開後,趙家母女的反應,便對楊綠茵說到:“丫頭,沒什麼的,我和趙爺說說,他會懂其中的利害。”
楊綠茵搖搖頭說到:“解鈴還需繫鈴人,要頭疼的是少康才對。我們能說動趙員外夫婦,能說動娉婷嗎?這個結等我問完哥哥的意思,我們才好去趙府。”
楊綠茵來到少康的屋子,他的傷口並沒有大礙,安樂郡主府剛才送來兩萬兩的銀票,和不少名貴的補品給少康壓驚。雖然沒說什麼道歉的話,但等於是在認錯賠禮。
楊綠茵打傳送東西的人時還滿客氣,知道來人必是安樂郡主的親信,便賞了百兩銀子給他,託他帶話給安樂郡主說:“大家將來都是親戚,這次只是個誤會。要是說有錯的,只能是那個告密的挑事的壞,請郡主狠狠處置他就行。其餘的事,從此別放在心裡。等年節時,我少不得要去府上做客。”
等屋裡沒人了,楊綠茵單刀直入問到:“哥哥,你打算如何處置和娉婷的婚事。娉婷這次可氣得不輕呀?”
少康答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那麼拼命護著小雨,大概是我知道欠她太多。上次我昏迷時聽見了你們的對話。我後來去查證過,原來小雨一直以來都在默默幫我,我能熬出頭,小雨為我做出了很多犧牲。她大約是除了娘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決心按正妻的禮數讓她嫁進雲家,給她的孩子一個正經的名分。娉婷如果想和我共度一生,就要同我一起善待小雨和她的孩子。”
楊綠茵知道少康此時有強烈的責任感,再勸也無用,便改了個話題說到:“哥哥確實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是你別忘了孩子的親生父親還在呢,有些事不能太過。我贊成你報恩,不如將來這個老宅子就留給小雨母子,你和娉婷住新宅子。名義上小雨是雲家的妾,至於儀式,我想小雨並不需要什麼正妻之禮,她懷著孩子,不可勞動過分。最重要的一點,哥哥不可忘記,你先追求了娉婷,和她花前月下的事是人人皆知了,女人的名節比命中,你是否也要有個說法?”
楊綠茵的話如當頭棒喝,把少康的衝動打消了,他沉默了良久,說到:“我立誓只娶一人,就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用情不專,讓幾個女人天天明爭暗鬥。娉婷是個好姑娘,雖然長得又醜,但我是真心喜歡她。如果我因為小雨的事不娶她,外面的人肯定是要議論紛紛,她怎麼受得了。”
楊綠茵見少康明白過來了,便有點了幾句,說到:“哥哥,做人是這樣的,裡子和麵子都要顧著。恩情,道義和別人內心的感受都顧及。現在灰頭土臉的不僅是娉婷,趙爺兩口子的面子也下不來了。你保了小雨,就要讓她安安心心的在府裡住下。其他的委屈就要你放下身段去受。小雨的恩是恩,娉婷的情,趙家的義,你也都是要還的。”
楊綠茵深知這次的突發事件,擾亂了大家所有計劃。但既然保下了小雨母子,未來的事就成了騎虎難下之局,很多事情就只有靠少康硬著頭皮,放下自尊去求情了。楊綠茵的任務就是打邊鼓,做總導演了。
事不宜遲,開會了,大家商量好了就去趙府唱一出大戲。對不起了,少康兄,今天的苦情戲都是你的了。
按計劃,少康先出發去找娉婷負荊請罪,楊洪哲直接去見趙員外,楊綠茵卻是給趙夫人送禮。
少康特意弄得憔悴無比,手裡捧著藤條,一進趙府就直接去找娉婷請罪。趙府的下人也知道自家小姐遭受到的奇恥大辱,安樂郡主想抓郡馬的相好,卻意外的抓住了雲少康金屋藏嬌的孕妾。外面的傳言還不知道有多難聽,都說少康是貪圖趙家的財勢,才追趙家的醜小姐的。
楊綠茵早料到少康去到趙家要受很多羞辱,少康這次算是豁出去了,不管趙家的下人如何罵他,當他的面吐口水,他也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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