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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拎來一大袋新鮮的火龍果,放下後問薄荷她們有沒有吃晚飯,如果沒有的話他請兩位靚女一起出去吃。
薄荷還沒回答,安然先搶著答應下來:“請我們吃晚飯,好哇好哇,太謝謝你了。”
季風帶薄荷和安然去了一家很地道的粵菜館,吃了一頓很正宗的廣式菜餚。
安然似是對季風有著濃厚的興趣,席間一直沒話找話地跟他聊個不停,又是說又是笑,活潑得像只枝頭鬧騰的黃鶯兒,甜甜軟軟的嗓音比桌上的甜品奶黃糯米餈還要甜軟。
季風中途離席去洗手間時,薄荷忍不住問安然:“喂,我說你不是又看上他了吧?”
安然抿唇一笑不回答,似是無形的預設,薄荷頓時頭就大了:“你不是吧?傅正那裡你都還沒正式結束呢,席睿南一走你又瞄上季風了,你還真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安然理直氣壯:“那又怎麼樣?我還沒正式結婚,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多試幾個才知道哪一個最適合我了。薄荷你剛剛趕走席睿南的事我就不怪你了,一會吃完飯後我想跟季風單獨逛逛,你要給我製造機會啊。”
薄荷有氣無力:“我怎麼給你製造機會?這種事我可不在行。”
“那我自己製造機會,你配合就行了。”
吃完飯後,季風開車準備送她們回家時,安然還沒上車就先問:“季風,你先送薄荷回家,再送我去買點東西方便嗎?”
薄荷一聽就知道自己配合的時候來了,默契地說:“季風那你先送我回去,然後麻煩你今晚當一下安然的車伕,等她買完東西后再送她回家。”
季風很有紳士風度地微笑著朝安然微微一躬:“樂意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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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絕不能再輕易放過他(1)
果然是席睿南——薄荷由那個英文字母X而來的猜測被證實了。握著話筒的手不自覺地捏緊,怒火在心底如火舌般躥出來,氣得她幾乎要爆炸。席睿南這個混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甚至越來越下流無恥,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簡直不可饒恕。
【1】
是夜極熱。狹窄擁擠的出租屋裡,更是如同鍊鋼爐似的熱。
和以往一樣,席睿南熱醒了好幾次。醒時全身汗溼,胸前背後的痱子被汗水一漬,如鹽漬般的刺痛與癢。
同屋的人都睡得很熟,高高低低的呼嚕聲此起彼伏。他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門,到衛生間用涼水衝去一身汗後再回屋睡。這樣一折騰,良久都毫無睡意,躺在床上睜著眼發呆。
月色極好,從視窗照進來,鋪滿一地清徹的月光,彷彿落了一層薄薄的潔白雪花。看著那片如雪般的白月光,他忽然想起九年前清州的那個雪夜……
一念剛剛初起,馬上就忙不迭打斷,猛然一個翻身轉向床裡側,席睿南閉上眼睛,讓自己什麼也不看什麼也不想。為什麼還要想那個雪夜?他之所以會來到南國,不正是因為這裡不下雪,四季如春的溫暖氣候嗎?
從九年前開始,他不喜歡冬天,因為那個冬季的感覺在記憶中實在太過寒冷。
但南國夏日的炎熱,又著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盛夏的高溫天氣裡,哪怕避開烈日的肆虐走在樹陰處,空氣都如無形的熱浪,看不見的火焰,四面八方包圍過來,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日日令他揮汗如雨。
這是他第一次過沒有空調的夏天。苦夏這個詞,他今時今日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一直到天快亮時,席睿南才朦朧睡去。睡了沒多久,同屋的人紛紛起床,又把他吵醒了,醒來又是一身臭汗。他想起床再去衝個澡,但是早晨衛生間是最供不應求的地方,他想了想還是躺著沒動,等人少些再說吧。
把手伸進枕頭下,他想摸出小靈通看下幾點了,摸了半天沒摸到。不會被人順手牽羊了吧?自從手機和證件資料放在包裡被小偷“連鍋端”後,為了找工作方便,必須要有個聯絡電話,席睿南於是從街頭四處兜售二手手機和小靈通的小販手裡用二十塊錢買了一個最便宜的小靈通。這樣的廉價貨應該不會有人偷吧?他坐起來把枕頭一掀,果然還在枕頭下,只不過被他一夜輾轉反側,從這頭移到那頭去了。
拿起小靈通開機一看,才早晨七點多,窗外的陽光就已經是一片刺眼的白花花。屋子裡本來就熱,隨著太陽的升高更加的熱。汗水爭先恐後從全身毛孔裡往外衝,汗流浹背,不止不休,讓他有一種自己在融化般的錯覺。
剛剛開機沒多久,小靈通就鈴聲大振,安然又給他打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