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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和歐洲的政治家們建立良好的關係,可他從後者那兒幾乎未得到什麼稱讚。
它們對於他一直“干預”歐洲貨幣事務十分惱火。
1993年9月底,時任歐共體部長理事會主席的比利時外交大臣威利·克拉斯間接地指責索羅斯企圖顛覆歐洲聯合大業。在和法國雜誌《觀點》的一次談話中,克拉斯說,“存在著一種陰謀,在盎格魯——薩克森世界中,有些組織和個人願意有一個分裂的、扮演二流的經濟角色的歐洲。不想要一個擁有其自己的貨幣和對外政策的強大歐洲。
索羅斯的發言人戴維·克諾菲爾德對克拉斯的言論不屑一回,他聲稱,“我們不打算對這種關於什麼盎格魯——薩克森陰謀的無稽之談作出回答。”他再次強調,索羅斯支援一個行之有效的歐洲貨幣體系,但確信在該體系於最近解體之前,它不再對歐洲國家有什麼積極作用了。
第八節 索羅斯在1993年
總體上講,1993年對量子基金會是非常不錯的一年,它的資產上升了61。5%。在1969年投在量子基金會上的1萬美元如今已升值為2100萬美元。而同期投在standArd&POOR500的證券上的一萬美元僅增幅至12。2萬美元。
索羅斯的每一個基金專案都表現得十分出色。最佳的是“Quantum Emerging Growth”,漲幅為1o9%,其次是“量子”和“Quota”,它們分別是72%有餘。打1969年以來,索羅斯已創造出了約為35%的令人驚訝不已的年度增長率。而S&P500的這個指標只有10。5%。
索羅斯在1993年最後一個季度的最大一筆買入的物件是拉蒙通訊公司,排在第二位、第三位的是計算機網路領域內的公司:紐布里奇網路公司和DSC通訊公司。他賣出股份最多的是MedcoContainnlent servlces。其他的賣出表明索羅斯正力圖使自己少受金融企業的牽累,他的10項最大賣出中,有5項是在該領域。
下表列出的是索羅斯控股最多的幾家公司,他資產的大約一半是股票:
第二十五章 我是一個匈牙利猶太人
索羅斯將自己看成上帝,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招他的宗教信件當作很大程度上無關緊要的東西。
第一節 猶太聖徒
索羅斯將自己看成上帝,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把他的宗教信仰當作很大程度上無關緊要的東西。
無論是他的父母還是他本人的經歷都未拉近喬治·索羅斯和猶太教之間的距離。即使當年希特勒德國對猶太人的大屠殺不能不讓索羅斯強烈地意識到自己的宗教背景,它也未對他的宗教思想產生什麼持久的影響。索羅斯在1944年為逃避納粹而東躲西藏,這使他經歷了一次巨大的冒險,學會了一套生存技巧,但並沒有使他更具有猶大局性。
如果說索羅斯從這場大屠殺中學到了什麼教訓的話,那就是像歐洲的猶太人這樣的少數種族必須在將來保護好自己,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建立一個少數種族被賦予了權利的多元社會。
“我在1947年去了英國,後來在1956年又去了美國,”索羅斯寫道,“但我從未在很大程度上變成一個美國人。我把匈牙利拋在了腦後,而我的猶大屬性也未使我個人的意義在一種對族群的忠誠之感中得到充分表達,從而讓我去支援以色列。相反,作為一個少數種族中的一員,一個能夠察覺到問題的另一面的外來人,我感到自豪。作為一個匈牙利猶太人曾讓我痛苦地感到處於危險和屈辱之中,但具備進行批評思考和高屋建瓶的能力彌補了這一切。”
猶太身份對索羅斯來說是一個負擔。它未給他帶來任何好處,除了生為一個匈牙利猶太人所承受的“危險和屈辱”。因此,在戰後年代,索羅斯對他的宗教屬性一直輕描淡寫,他的智慧中也沒什麼發端於猶太源泉。
他長期的朋友和商業夥伴巴倫·維恩評價道:“喬治從不力圖表明他不是個猶太人,他從不隱晦他的身份,但我認為與此同時他不想使這成為他的認同感的中心。”“在他長大成人的時候這是他的認同的中心內容。身為一個猶太人的事實意味著他不得不跑開,不得不逃避,不得不隱藏起來。當他來到美國時,猶太身份的確給他打上了框框,而喬治希冀擺脫一切框框的束縛。他要使自己因為他本人的職業、智忑和成就而被人接納。他不把自己和猶大事業拴在一起,但另一方面他也不迴避身為一個猶太人。他設定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猶太人,但他不會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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