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丈,袁芬芳要去他手上拿鞋襪時,他藏到了身後,然後向袁芬芳身後的石礅上擺擺手,示意她坐到上面去。袁芬芳當即明白了董志良的意思,姣美的臉上浮上一抹羞紅,聽話地往石礅上一坐,一隻腿架到了另一隻腿上,將白藕一樣的腳丫高高翹了起來。 只見董志良一步邁到袁芬芳前面,唰一聲單腿跪在砂地上,雙手捧住袁芬芳的腳,摟進自己懷抱。先仔細抹去沾在上面的細砂,然後低下頭去,在那陶瓷般光潔的腳背上叭地一吻,再從從容容把襪子和鞋子給她穿上。 董志良的壯舉不僅打動了袁芬芳,也打動了在場的每一位男人,大家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都說:“董局長真有騎士風度。” 何場長當然不肯放過如此難得的時機,舉著相機,或蹲或趴,或左或右,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對著董志良和袁芬芳,咔嚓咔嚓,拍下了好幾個難得的鏡頭。 幾個接著上了岸邊的矮坎,來到青翠的竹林前。那裡並排豎著好幾座竹樓,樓裡已坐了客人,正在喝茶。在侯村長的引薦下,幾位紛紛往中間一座沒有客人的茶樓攀。還沒到樓上,侯村長就高聲叫起來:“阿慶嫂,來客人了!” 茶樓背後的竹簾裡立即走出一位模樣周正的少婦,包菜頭,花圍裙,手上捏著一條小手絹,瞧著還真有些阿慶嫂的味道。侯村長走上前,說:“阿慶嫂,這些都是貴客,今天你可要拿出最好的茶和最好的曲子招待客人。”阿慶嫂說:“侯村長放心,一定讓你和客人滿意。”侯村長說:“那你快快把茶沏來。”阿慶嫂說:“得令!”捏著手絹的手指在腮邊的酒窩上一點,擺著肥臀,隱入竹簾後面。
二十六(5)
沒多久,阿慶嫂就提了把銅壺上來了,給各人滿了一杯。茶湯清清亮亮,沒有半點雜質。茶未入口,已是馨香撲鼻。眾人歙動鼻翼,正要端碗,只聽阿慶嫂說:“也不是什麼名茶,是自採自制的嫩茶,全在一個鮮字。煮茶的水是清晨從江心取來,用山上的竹枝燒開的,所以茶味純正,各位喝了就知道了。” 座中都是些見過世面的,名茶佳茗不是沒喝過。尤其是柴老闆,每年光喝茶的錢就得數萬,可以想見他喝的是什麼茶了。可今天聞著茶香,又聽阿慶嫂如此一說,各位胃口不覺大增。端杯於唇,細細品來,覺得意味無窮,確是別處的茶無可比擬的。侯村長自豪地對各位說:“這不是什麼上等之茶,但還能喝吧?” 柴老闆咂巴著嘴唇,點頭道:“不錯不錯!品位怎麼高不好說,但阿慶嫂剛才說過的四個字:鮮,嫩,純,正,卻道出了真正的好茶的品質。能喝到這等好茶,真不虛此行啊。” 柴老闆說好,大家自然附和,興趣盎然喝了好幾杯。侯村長越發得意了,要阿慶嫂過來唱幾曲。阿慶嫂說:“光我一人唱有什麼意思?還來兩個呀。”侯村長說:“行,我和何場長上,跟阿慶嫂智鬥一回怎麼樣?” 在座的人都是熟悉《沙家濱》的,知道其中的精彩名段:《智鬥》,於是大聲鼓掌,請三人上場。侯村長和何場長也不客氣,起身站到了阿慶嫂身旁。何場長胖,飾胡傳魁,侯村長瘦,飾刁德一,沒有樂器,也不用樂器,清唱就是。 先是何場長開唱。唱得還真是那麼回事:“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攏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遇皇軍,追得我暈頭轉向,多虧了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裡面把身藏,她那裡提壺續水,面不改色無事一樣,騙走了東洋軍,我才躲過大難一場,似這樣救命之恩終生難忘,俺胡某講義氣,終當報償。” 何場長聲音才落,大家一齊鼓掌,說:“何場長這是專業水平了。” 輪到侯村長了,他斜著眼睛,拖長聲調唱道:“這個女人哪不尋常。”陰陽怪氣得很到位,眾人又鼓掌。阿慶嫂指指侯村長,唱道:“刁德一有什麼鬼心腸。”同樣博得滿堂喝彩。 接下來便進入正常程式。何場長唱:“這小刁,一點面子也不講。”阿慶嫂唱:“這草包倒是一堵擋風的牆。”侯村長唱:“她態度不卑又不亢。”阿慶嫂唱:“他神情不陰又不陽。”何場長唱:“刁德一,搞的什麼鬼花樣。”阿慶嫂唱:“他們到底是姓蔣還是姓汪。”侯村長唱:“我待要,旁敲側擊將她訪。”阿慶嫂唱:“我必須,察言觀色把他防。”侯村長唱:“適才聽得司令講,阿慶嫂真是不尋常,我佩服你沉著機靈有膽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槍,若無有抗日救國的好思想,焉能夠捨己救人不慌張。”…… 唱畢,大家大聲鼓掌。侯村長和何場長兩位回到座位上,喝茶潤喉。阿慶嫂則提著銅壺,轉身要去續茶,袁芬芳上去扯住她,解下她的圍裙圍到自己腰上,又要過手絹,一邊甩著,一邊繞了半圈,問大家像不像阿慶嫂。大家說:“像像像,你也唱兩段吧。”袁芬芳說:“唱就唱。”開始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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