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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話。恐不利於父皇的仁德,若是父皇將這些人都放歸草原,不但能體現父皇的仁德,更為重要的是,這些人也會因此感念父皇的恩德的,必定不會再次進攻我大唐,日後也必定成為我大唐的忠實子民的。”說話的是盧承祖,小小年紀,臉上一臉的老成之色來。
“父皇,兒臣以為不妥。”只見盧恪站起身來,拱手道:“父皇,太子之言雖然是秉承聖人之道,但是聖人所教化的都是漢人,而不是突厥人,突厥人殺我漢人無數,就是在前朝,都有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之的言語來,父皇,難道我們這些後人連前人都不如嗎?”雖然盧恪武不如盧承嗣,文不如盧承泰,但是他勝在允文允武,又有俠義之心,喜歡打抱不平,在長安市井之中,名聲極好。
“哦,那依照恪兒的意思是說,大郎說的很是道理,這些俘虜毆都應該殺的乾淨了?”盧照辭雙目中精光閃爍。卻是沒有說出盧承嗣和盧承祖二人到底誰說的對,更好像是對盧恪的話很是感興趣一般。
“兒臣也不贊成大兄的建議。”盧恪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來,臉上閃爍著一絲奇異的光芒來,拱手說道:“兒臣以為,這些人殺了我大唐不少的百姓士兵,若是這樣就讓他們去死的話,恐怕是太便宜了他們了,兒臣聽說這次出征草原,我大唐雖然打了勝仗,但是卻是損失了不少錢糧,不若以這些人為要挾,讓頡利為我們送來銀錢來贖,想來頡利急著需要這些兵馬,他們又有錢,不如就哼哼的敲詐他們一番,這樣一來,不但我們大唐可以得到大量的銀錢,以恢復生產,還能消弱頡利的力量,如此就能做到彼消我漲,不斷的消弱頡利的力量,以對方的力量來壯大我大唐的力量,若是頡利不來贖這些人。想必草原上中人,對頡利也會是心懷不滿,看他還有什麼威望能統領草原眾部族。所以說,無論哪一方面,我們都是能佔到大便宜的。”
“戰爭賠款?”盧照辭雙眼一亮,驚訝的望著盧恪,沒想到這個小子想法如此先進,倒是讓盧照辭沒有想到的。
“恪兒,住口。”這個時候,旁邊一桌的楊寧兒面色一陣大變,冷喝道:“你乃是皇家之後。當學的聖人之道,多向老師學學治國的道理,日後還助你父皇一臂之力,怎麼進學一些奸詐之道,好銅臭之物,難道張玄素張師傅就是這樣教你的嗎?”盧恪面色一變,隱隱有一絲驚慌之色來。他今日所講,確實與聖人所教授的不同。
“行了,這些東西張玄素是教不出來的。”盧照辭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更何況,這裡是家宴,是父子之間討論問題,在這裡,朕只是個父親,不是一個皇帝。二郎,不要怕。”
“兒臣謝過父皇。”盧恪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原本的驚慌消失的無影無蹤。
“二郎,告訴父親,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嗎?”盧照辭笑呵呵的問道。俊秀的面孔上,卻是不見有絲毫的異樣之色來。
“回父皇的話,前些日子,首輔大人在南書房授課的時候,曾經隱隱提了一下,如今朝廷為了這次大戰將太倉都消耗了大半。所以兒臣就想何不用著俘虜為大唐賺點銀錢回來呢?”盧恪小心翼翼的說道。
“多聽、多想、多做,恩,不錯,有長進。”盧照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寬慰之色來,又掃了眾皇子一眼,最後落在越王盧承烈身上,笑道:“四郎,你也說說,看看,你這個小傢伙有什麼想法沒?”
“謝父皇。”盧承烈歪著小臉,想了想說道:“父皇,要不就罰他們做事吧!讓他們修城牆什麼,讓他們做一輩子。”
“哈哈!”盧照辭聞言哈哈一下,眾皇子聞言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來。只是有的卻是寬慰的笑容,有的卻是譏諷之色。
“稚子之言有的時候也是有點道理的。”盧照辭嘆了口氣,掃了眾人一眼,笑道:“兵者,國之大事也!以前有句話叫做忘戰必危,好戰必亡。這句話雖然有些道理,但是有的時候,卻是沒有道理。忘戰必危,這句話是有道理的,無論國家是怎麼繁榮昌盛,百姓是怎樣的富有,他們的生活是如何的安康,但是若是沒有一支強大軍隊護衛著國家,不斷的威懾著周圍的鄰國,那這個國家在不久之後,還是會滅亡的,因為沒有軍隊的國家,就是一個肥羊。好戰必亡,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有的時候,卻要就事論事。若是一味的退讓,那是換取不了太平的,以前的匈奴人是這樣,這個時候的突厥人也是這樣。只有將他們打疼了,他們才服你。所謂好戰必亡,一方面因為隨著戰爭的不斷爆發,軍中將領對軍隊的影響力就越大,這樣不利於朝廷的穩定,其二,就是軍隊出征,所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