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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的小夥子臉色蒼白,兩頰下陷,面板溼冷,兩眼半閉。他輕輕地對助手說:嚴重休克,我們就從這個人開始。
說完,他給這個人輸血。奇蹟發生了。年輕的傷員全身不再發抖,牙齒也不再打戰,漸漸露出了笑容。而那個人只說了聲很好,就又忙著為其他傷員輸血了。他及時挽救了12個戰士的生命。這位醫生就是後來來到中國抗日前線的、加拿大的偉大國際主義戰士──白求恩大夫!
馬德里保衛戰堅持了2年零8個月,在德意法西斯和叛軍的瘋狂進攻下,在英法美等國採取所謂不干涉政策的破壞下,共和國內部發生了分化。最後,馬德里市內也發生了叛亂。1939年8月28日,馬德里失陷了。佛朗哥的叛軍和德意侵略軍進入馬德里,開始了在西班牙的獨裁統治。
107。“二二六”暴亂
1936年2月25日下午,日本東京的天空,黑雲密佈。大雪在前三個晚上已經下了1英尺多,厚厚地覆蓋了全城。這是54年來不遇的大雪,而且看樣子還要下。
披上銀裝的東京,既有東方色彩,又有西方色彩。離傳統屋頂的皇宮幾百碼處,是一座四層鋼筋水泥結構的新式建築。這是處理宮廷事務和天皇辦公的宮內省大廈。在緊靠皇宮的一座小山後面,是一幢幢政府大官的官邸,其中最大的是首相官邸。
夜深了,可是外表寧靜的東京,卻醞釀著一場激烈的騷動。在皇宮外側一端,是第一師團的兵營。由於陸軍省(等於我們通常所說的部)一名少佐告密說,他們要發起武裝叛亂,引起了當局對這個兵營的注意。嫌疑分子已受到監視,還給政府要員加派了保鏢。首都官邸的門窗用鋼筋鐵條加固,安上了直通警視廳的報警器。憲兵隊和警方自以為可以從容應付局勢,一小撮叛亂分子畢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這一天不是安然無事麼?
但是,就在此刻,這個負責守衛皇宮的精銳部隊中的叛亂分子正在準備於次日拂曉前,分頭襲擊東京六個目標,包括警視廳和若干政府大官的住宅。
2月26日清晨4時,香田清真大尉和其他叛亂領導人把他們的部下從夢中叫醒。士兵們對陰謀一無所知,他們還以為是進行一次夜間演習,各個小組立刻奔向了各自的目的地。香田自己率領的一組將攻佔陸軍大臣官邸,想強迫高階將領支援他們。另一組將佔領警視廳。其他四組則分別去刺殺首相、藏相(財政大臣)、宮內相和侍從長。
慄原中尉和一名憲兵軍官直奔首相官邸正門,解除了在大門旁室內睡覺的警察的武裝,進入官邸。頓時,槍聲大作,大廳內吊燈全被打碎。住在首相官邸後門外對面的迫水久常,既是首相的秘書,又是首相的女婿。他聽到槍聲,馬上給警視廳掛電話。但是警察已經被叛亂的陸軍打退了。當迫水再給警視廳打電話時,電話裡說:我們是起義部隊。500名叛軍已佔領了警視廳。他又給附近的憲兵隊打電話。可是憲兵隊不安地回答:局勢失去控制,我們無能為力了。
這時候,首相岡田啟介被驚醒了。他的妹夫松尾傳藏急忙把他引到一間密室裡藏了起來。可是松尾剛走出來,就被衝上來的叛軍誤以為是首相打死了。
在離首相宮邸幾條街口的地方,叛亂者衝入陸軍大臣川島義之的官邸。香田大尉把川島吆喝出來,向他宣讀一系列要求,川島俯首聽命,立即前往皇宮,向天皇啟奏叛軍的要求。
安藤輝三大尉率領的150名士兵衝進天皇侍從長鈴木的官邸。鈴木被叛軍打了好幾槍,但都未擊中要害,僥倖活了下來。
當叛軍衝進藏相高橋是清的寬大臥室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睡覺。一名中尉握著手槍,一腳踢掉藏相的被子,喊著:天誅!把全部子彈射向這位老人。另一名叛亂軍官大喊一聲跳上前來,揮起軍刀砍去,用力太猛,透過高橋的棉衣,砍斷了右臂,接著又把刀刺進藏相的腹部,還惡狠狠地左右捅了幾下。藏相是陸軍出身,又當上了日本銀行的總裁和貴族院的議員。少壯派軍官憎恨他,因為他堅持削減上一年的鉅額軍費。
還有一夥叛軍由高橋太郎少尉率領闖進了教育總監渡邊錠太郎的郊區寓所。渡邊正和他的小女兒躺在床上。高橋用手槍向他射擊,然後再用軍刀,砍掉了他的腦袋。另一組叛亂者在山區休養地到處搜尋天皇心腹顧問牧野伸顯。由於找不到他,叛軍便放火燒旅館,逼他出來。但這位老人從後門逃上山去。叛軍緊追不捨,朝他打了一連串子彈,誤以為打中了,才一轟而去。同時,前首相齋藤實也被殺了。
天大亮了,東京的市民們還矇在鼓裡,直到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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