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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不敢回嘴,但是心中有苦說不出。
這一年來,連偉視他如眼中釘,因為連亞逵一切的計劃都交由他執行,在連偉的眼中,他是叛徒、是連亞逵的眼線,連偉根本不讓他進人所有尋人計劃的核心。就算他有再好的辦法,恐怕也會讓連偉認為另有居心。
“交代下去,朝這個方向去查,只要有她入境資料的地方,都派人去找!”不管花多少時間,他都要找到她。
時光匆匆又過了四年!
連偉終於得到鄭秀苓的訊息,這訊息令他高興得幾乎狂叫。
好漫長的四年,一千多個日夜的思念,讓他心煩、心慌,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原本脾氣就不是很好的他,在尋找她的這段日子裡,更將蟄伏在內的深沉個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如出柙的野獸般狂猛,讓人無法捉摸。他甚至下定決心,如果沒找到鄭秀苓,他這一輩子不打算和連亞逵再說一句話。
一聽見她在臺灣,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買下一棟位於山坡的高階別墅,屋子夠大,地處偏僻,最重要的是交通不方便,用來“囚愛”最適合。
他昂首闊步的巡視每個房間,檢視每個小細節,一心只希望他的愛能住得舒適、快樂。
明天,明天他就可以和心愛的人聚首,希望從此永不分離。
鄭秀苓牽著兒子鄭斯偉的手,踩著夕陽,漫步在微風中。
五年前,她毅然的拋下舊金山的一團亂,漫無目的的到處旅行了兩個月才發現自己懷孕。當時她真的不知道該傷心還是該高興?
幾經思考,她決定回到母親的故鄉——臺灣。
這幾年她隱隱約約想起了一些過去所遺忘的事情,但是卻不完整,有時候還會有某些事情重疊著。
據醫生的說法,她是服用藥物過量,導致腦部受到某些藥物的控制,所以才會有一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或想法存在腦海中。
如果醫生的說法、判斷是正確的,那麼她並非如威爾森所言,是他救回聯合看護中心的一個小孤女;否則她怎麼會想起她在臺灣有這麼一棟房子,也想起了她的母親。
還好她的適應力不錯,懷孕期間由於孩子的貼心與敏感,讓她隨著孩子在體內成長的速度,心情也由谷底慢慢爬升;孩子總在她情緒低落或感覺到孤單的時候,適時的在肚子裡胎動,或許是踢她一腳,或許是動動手手,或者緩緩蠕動……總之,她並不孤單。
這麼深刻的懷孕經驗,她敢對天發誓,如果她曾經懷孕過,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更何況小宇給她的感覺一點也不同於腹中的胎兒。
“媽咪,我們家門口有一輛車子!”鄭斯偉雖然年紀小,但所有的成長卻比其他的孩子快,彷彿知道鄭秀苓一個人扶養他的辛苦,才四歲就懂得觀察四周所有的狀況。
鄭家的祖屋是個獨門獨院的老式建築,附近沒什麼人家,而她從不跟鄰居往來,在臺灣也沒有朋友,怎麼會有車子停在門口?
“媽咪,有一個酷叔叔下車了。”鄭斯偉小小的人影張開雙手,擋在母親的前面,神情戒備。
鄭秀苓看見了,是電!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難得電肯花時間跟小孩打招呼。
不過鄭斯偉可不領情,媽媽教過他,不能隨便和陌生人說話。
“鄭小姐在臺灣結婚了?”應該是吧!否則她身前的小不點兒是誰?
“對!我結婚了,所以請你走開,別再來騷擾我!”鄭秀苓還是老樣子,面對事情從來不慌張。
“我想你是瞭解幫主的,即使你結了婚,他還是有辦法讓你離婚然後專屬於他。”電之所以會被派來接鄭秀苓,是因為他和鄭秀苓有著一樣的脾氣,所以他知道怎麼激怒鄭秀苓。
“哦!沒想到白虎幫勢力這麼大,在臺灣也能橫行無阻!”她牽起兒子的手,往外走去,並不打算進入家門。
“鄭小姐不請我進去坐坐?”電忽然感到擔心,因為鄭秀苓沒有如他想象的回到屋子裡去。
“我不想讓我的家沾上白虎幫的任何氣味。”鄭秀苓在思考著該不該與連偉碰面,解開這幾年來潛藏在心裡的陰影。
雖然她的心裡一直不相信,也不承認她曾經和連偉有過什麼關係,甚至是生下小宇;但是眾口鑠金,加上聯合看護中心的資料,令她不得不懷疑確有其事。
“那麼就請鄭小姐上車,讓白虎幫沾沾你的氣味,否則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人,日子一點也不好過!”
電是在埋怨嗎?
引起這些風波的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