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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差。只是,別人的價格是往多說,我的價格是往少說。如果官立一家彈藥廠,投了八千兩銀子。我自己又白往裡花了十萬兩。誰都會認為,我有問題吧!這樣把價格說少一點,再找點藉口,也就糊里糊塗的蒙過去了。
對了,我還購買了一些兒藥品生產裝置——是製造青黴素的時候了。不過,現在我可不需要動手了。阿庭已經派了幾個可以相信的人回來,負責這方面的工作。
八月,安慶府各縣大水災,大小圩堤盡被沖塌,上下100餘里一片汪洋。頃刻之間,安慶府盡成澤國,巡撫恩銘忙的是焦頭爛額。於是,出動新軍進行救災,並設立粥場施皺舍藥。新軍在這次救災中大顯身手,不僅給民眾以極大的幫助,新軍也都掌握一些急救手段和衛生防疫知識,減少了災後疫情的發生。被安慶父老稱讚為“我們的新軍”,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名聲,使新軍在辛亥年間,所到之處,幾無抵抗,讓安徽迅速落入我的掌握。
十一月的一天,親兵報告,有人來找我,三十來歲,看樣子,是個留學生,沒有攜帶武器。我還以為誰又有什麼事情找我,便讓人帶進來。我一看到來人,就愣住了,眼睛有點兒模糊,天氣有點潮。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字——高興!無法言表的高興!
我跳起身來,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他。他回來了!我的兄弟回來了!阿庭回來了!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傻乎乎的看著阿庭。阿庭長大了,也結實了許多,這些年想必過的很艱難,眼角紋都出來了,……
我們沉默了有好長時間,卻一起說起話來,結果,都沒聽清楚。
……
我們述說著離別後的種種,一直說到很晚。
我帶著阿庭,回到家裡,見了我妻子,介紹了我的孩子,我現在兩子一女;又去霍元甲家,見了他二嫂和霍家小子,霍元甲這兩年在安慶有開了家精武國術館,收了百十號學生,常去各學校教導國術。當天晚上,我們哥仨喝個酩酊大醉。
間中有個插曲,霍東閣雖然出身武術世家,卻很喜歡槍。阿庭回來,帶了很多禮物。其中就有勃朗寧為我特製的手槍。勃朗寧手槍一向以精巧聞名,這一用心,更是精緻,銀光閃閃,線條優美流暢,非常之漂亮。霍東閣一見,十分喜愛,就眼巴巴的看著我,想要那把槍。我心裡高興,逗他一會兒,就給了他。倒樂得他一出門就歡呼起來。
隨後,我們把機器交接一下,就什麼都不管了,一連喝了好幾天。我們暢談別後的一切,阿庭也有了兩個兒子,孩子還小。所以,這次妻子,就是馬莉,留在家裡照顧孩子們,阿庭自己回來了。
……
過了幾天,我們的心才算平靜下來,開始商議下一階段的具體措施。幾番商議過後,我和阿庭完成了下一階段的部署計劃,阿庭讚美我說:“哥,你就是南非總統曼德拉。”
“那是,我就是一個為民族獨立,為民族解放,為人民富強,為國家利益,貢獻終身的普通人。不用太崇拜我!”我大手一揮,擺了個英明神武的POSE。
阿庭言道:“哥,你天生就是個黑人!你怎麼會混到黃種人隊伍裡的?!”
……
阿庭在國內只呆了四個月,然後,就不得不帶著剛生產的十萬支青黴素,再次前往美國。我是萬分的捨不得,也沒有辦法,我們兄弟這一生註定是聚少離多了!
在美國,阿庭會為我製造的青黴素及其各種變種申請專利——我製造了許多變種,短期內,其它廠商是不用考慮生產青黴素了。接著,再透過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局的臨床試驗,取得新藥的銷售許可證。然後,我以每支二十美元的價格賣給他,他再以每支加上一定的價格對外銷售。雖然,我成立了一家非常有猶太特色名字命名的藥品公司,並將銷售權全部轉讓給阿庭。阿庭還是覺得不保險,決定成立一家無論是怎麼看都與他,與中國人毫無關聯的公司,來負責此藥物的一切事宜。
要知道,二十世紀初的美國,人的平均工資是每小時0。22美元。一般工人的年收入在200美元至400美元之間,低於當時的貧困線,有90%的人是屬於這樣的。也就是說,在歐美也只有十分之一的人用得起青黴素。但是,我們都知道,青黴素的用途非常廣泛。所以,我們商量了好久,決定這樣的罵名還是讓猶太人揹著比較好,反正猶太人的名聲一向不是很好。(首先宣告:我對猶太人印象還可以,但在當時的歐美,猶太人名聲不好,這是事實。)
宣統元年(1909),安徽新建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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