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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不講普通話的國度,那是發生九一一事件的地方,那是拍《阿甘正傳》的夢工場。
第十五章 迷宮
李鳴發現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獨自站在一片只有野草的荒野裡,荒野,廣大而無邊讓人找不到方向,李鳴扯起嗓子叫喊,迴音四蕩,沒有人回應,李鳴發瘋地跑了起來,可是他跑啊跑,彷彿這個世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迷宮,等毫不容易走到迷宮的出口的時候,才發現迷宮的出口卻是一個萬丈深淵,李鳴陷入了絕望,突然有人從背後推了他一把……
李鳴醒了過來,眼前是一個鮮活生動的女孩:短髮,大大的眼睛,甚至可以看到的女孩長長的睫毛,白裡透紅的臉蛋,玫瑰紅的嘴唇,像剛摘下來的成熟的櫻桃。
李鳴一下子看呆了,心怦怦地直跳,那女孩才發現這個男人醒了,紅著臉退到一邊去,李鳴傻傻地問我這是死了嗎,女孩一下子撲哧笑了起來,李鳴連問這裡是天堂吧,我應該不會下地獄吧。女孩更笑了,說就像演電影一樣,真逗。
這時,李鳴才看清周圍的環境:陽光懶洋洋地射進窗戶裡,空氣裡一股安靜的酒精氣味,白色的牆,白色的床,原來是醫院,自己還活生生躺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張病床上,心裡回想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自己不禁激動地手舞足道起來,突然身上穿來了一陣巨大的痛楚,疼得李鳴淚水四濺,女孩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我去叫醫生來。”說完,就跑出了病房。李鳴想阻止她,卻引來了更大的痛楚。
李鳴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初戀的小男孩第一次約會,左等右等,不見那個女孩的出現。
十幾分鍾過後,門開了,進來的居然是任欲,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水果和營養品。李鳴失落地問那女孩呢?任欲問你說問那個女孩?李鳴追問道就是剛才在我病房的那個女孩。
任欲若有所思的說哦,記起來了,她說她有事先走了。李鳴說你怎麼不留人家一下。任欲開玩笑地說我靠,我還以為你認識她呢,早知道我一定把她的三圍都給你要來。
李鳴感到從未如此的失望,任欲拿起一個蘋果對李鳴說:“看你小樣,讀書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如此的痴情過。”李鳴低著頭若有所思,任欲一邊削蘋果,一邊說:“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全世界就你面子大,如果不是那女孩,你早死在馬路上了。”任欲看李鳴一言不發,話繼續說:“你昏過去還能才叫那女孩撥通我的電話,I服了YOU,不知道你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李鳴一把將任欲要放進嘴裡蘋果搶了過來,笑著說:“我可是病人啊!,敢跟我搶。”
一大嘴把蘋果咬了半個,繼續說:“我去天堂見過上帝他人家,他老人家慎重的考慮後,嚴重警告我不要來打擾他的生活,說我這種人只配生活在人間,這不,我就回來了,你信不信?”
李鳴出院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李鳴的肋骨被打折了一根,他所期待的那個女孩也一直沒有出現,那天,李鳴一個人站在醫院門口,大街上車水馬龍,如魚穿梭的人群走來走去,就像在看放快了的無聲電影,那張黑色奧迪像一個黑色幽靈無聲無息地停在李鳴的身邊,司機走下車,把後車門開啟,對李鳴說:“我們老闆有請。”
八十年代末,國家實行農村承包責任制,一部分膽子大的開始倒賣服裝家電,貸款買車跑運輸,甚至開始了走私,經常聽到這樣的對話,一個農民模樣的說:“我的貨剛到,一件15元,你要多少?”另一農民說:“生意不在情意在,12元一件,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行,就看貨去。”
九十年代後,小平同志剛南巡完,祖國大地就像一鍋沸騰的水,無數的公司如水泡般冒了出來,很多人辭職隻身前往深圳上海,身上除了發財的美夢,其他一無所有,買股票和證券的人在路邊排成長龍,經常可以看見這樣的場景,一個傢伙對著磚頭大的大哥大喊:“兄弟,來炒股吧,咋天一老太太一夜賺了三十萬,當場昏了。”一身皺巴巴西裝的傢伙把菸頭扔在地上一踩:“行,我出100萬,佔公司50%的股份,作房地產想不發都難。”
九十年代末二十世紀初,國家才如大夢初醒,整頓市場,該打擊絕不心慈,該壟斷的從不手軟,又努力擠進了亂哄哄的WTO,廢棄的開發區隨地可見,國有資產就像水土流失一樣,“八國聯軍”不聲不響地進入了大陸,沒文化有幾個臭錢的叫暴發戶,會寫名字用錢砸人的叫土財主,幾個年輕人搞了個網站馬上就發了,經常在BBS可以讀到:開公司辦工廠,那叫原始資本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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