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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羅西、舍農3個人坐下來仔細分析一下形勢。我們以自己多年來的街道工作經驗進行分析。羅西首先作出了正確的判斷,他說:“醫生這個傢伙對我們設了詭計,有人企圖用海洛因對我們耍花招。這傢伙根本弄不到海洛因。有人設計了這麼個圈套。”
我們對此看法很贊同。羅西分析得很精確。這個醫生以前因走私毒品而受到過搜查。有人在對他施加壓力,想利用他來誘使我們上當。
主使者可能是州立警察部門或聯邦政府警察部門,要麼是政府的緝毒部門,要麼可能是一幫歹徒,他們不知道行情,不知道如何脫手那筆買賣。究竟是哪一種情況,我們一時不能肯定。但是有人控制了這個醫生,醫生幹這件事好像顧慮重重。
羅西決定繼續幹下去,依賴醫生把樣品弄到手。誰也不會知道我們染上這種事。
羅西給醫生打電話,說他24小時在等待樣品。這天晚上,那醫生來了。
他到了俱樂部,時間是晚上9點。他顯得很緊張,把羅西拉到一邊對他說:他把樣品扔在門外的灌木叢裡。
醫生在酒吧裡喝點飲料。過了一會兒,舍農慢慢出了門。外面一片漆黑,但這太好了,因為誰也看不清什麼。舍農慢慢摸,找到小袋子,拿回到辦公室。
第二天,我們對樣品進行了檢驗。這是一袋滑石粉。醫生驚恐萬狀,發誓賭咒說他不知道,他只是接收了樣品。我們相信他說的話。如果我們是真正的黨徒,他這樣欺騙我們,我們可能要把他處死,至少也要狠狠揍他一頓。
可是,我們是特工,不能對他真有什麼處置。羅西對他說:“下次你要作弄人,可別對我們這些大人身上打主意。”
是誰騙了他,又叫他來騙我們,這對我們來說一直是個謎。我們有能力識別那種可能會受騙上當的事,這一點已為人們共識。能算計我們的可能是執法部門,可能逮捕我們,那樣會影響我們的行動;要麼是那些歹徒可能搗我們的蛋。他們要麼妒忌我們的成就,要麼是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有一位隱蔽特工,化名叫查利·沙柯,我們稱呼他“金鍊查利”,因為他戴著許多金首飾。他從事的是腐敗和賭博方面的案子,涉及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市附近一城鎮的治安官。他辦了個賭場。他的顧客當中有一些是希臘人,他把羅西引了過去,因為羅西熟悉塔彭斯普林斯那裡的希臘居民區,而且這些顧客也常常到第一流網球俱樂部這邊來。我和羅西、舍農也到查爾斯頓那一帶去過幾次,為金鍊查利辦案起一點作用。
羅西碰到一個叫弗拉姆斯的希臘人,聲稱來自紐約市的哈萊姆區,可以給我們提供任何種類的毒品,而且我們想要多少他就可以提供多少。
羅西說:“你沒那個本事就別瞎吹牛,我和紐約市打交道的人對吹牛可不能容忍。”
他一再強調他有廣泛的聯絡。我作為羅西在紐約方面的人參與此事。查利租了一套公寓,就在棕櫚島上海濱牆球俱樂部的海濱附近。我們就住在公寓裡。他和弗拉姆斯約定,叫他來和我相會。
我和羅西躺在海灘上。弗拉姆斯穿著便衣,走過沙灘到我們這裡。羅西介紹說:我是他的朋友多尼,從紐約來的。“你對多尼說說,能為我們搞到什麼。”
弗拉姆斯說,他可以搞到任何東西。
“海洛因,”我說。
“我在加德滿都那裡有直接聯絡,”他說,“不過,我要點現款去那裡,15,000美元。”
“你他媽的以為我是傻瓜還是怎麼的?加德滿都?”
弗拉姆斯也動了火。“我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你是個正派人?我也是從紐約過來的。我在那裡也有一些朋友,他們一個個可都是堂堂正正的人。”
“你要在那裡有朋友,叫他們打聽打聽桑樹街上的多尼,是勒菲蒂的朋友。你的朋友要是連桑樹街的多尼和勒菲蒂也打聽不到,那他們連狗屎也不如。”
弗拉姆斯轉身問羅西:“我不想為這事糾纏了,你的朋友太不講理。”
“嗨,”我說,“你來的時候怎麼說,你可以在光天化日下怎麼說嘛,別把我當傻瓜。”
“我兩天以後再來,”他說。
第二天,弗拉姆斯又來了,他直接走到我的面前,說:“你瞧,多尼,我要是得罪了你,真對不起。我和哈萊姆那裡的朋友核實了,我一提到桑樹街上的多尼和勒菲蒂的名字,那些朋友二話沒說,對勒菲蒂表示極大的尊敬,也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嘻,多尼,我還不知道你們是布拿諾家族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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