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的作用。我認識了一些人,至少在我進酒吧的時候會有人招呼我:“喂,多恩,手氣怎麼樣?”
我已經不再是人們陌生的面孔了。我還和酒吧招待員瑪蒂交上了朋友。瑪蒂不是那種黨徒,但是很隨和,瞭解周圍發生的情況。到了12月底和1977年1月初,我和他已混得很熟。我們的談話逐漸多了起來。他問我是不是就住在附近,因為我常到酒吧去。我對他說,我就住在附近,在三號大道上的九十一街道。
“你是這兒一帶人嗎?”他問我。
“我在這個地方住了幾年,”我對他說,“最近我在邁阿密和加利弗尼亞一帶待的時間很多。幾個月以前,我剛從邁阿密那裡到了這兒。”
“你幹什麼工作?”他問。
對這一類的問題,你不要直接回答。
“啊,是這樣,目前倒沒幹什麼。你看,閒著呢,也在觀望……”就這麼帶哄帶騙一點兒和他應付。我說:“我基本上是哪裡活兒掙錢快就幹什麼。”
他有個女朋友,常常在快要下班的時候進來。等下班以後,他們就歡蹦歡跳到市裡玩去了。有幾次他問我是不是也想去,我表示感謝,但拒絕了。我不想使他以為我急著要交朋友。
不僅如此,我不想讓他以及這裡任何其他人以為,我身邊就沒有人。因此,我有時也帶個女性——是在我寓所街道對面的酒吧裡或類似的地方認識的——一起喝幾杯飲料或吃頓飯。有時候,我的特工朋友查克也和我一起喝點什麼。你不能老是一個人進進出出,因為那樣會使人以為你要麼是個苦工,要麼是個警察。你的夥伴要有變化,這樣才好些。不要讓人家看到你老是那麼個夥伴,還以為你們在一起要幹什麼。看上去要隨和些,絕不要讓周圍的人對你有不舒服的感覺。
瑪蒂的女朋友有個叫帕特妮西婭的,是個金髮碧眼的漂亮女郎,和在那裡出沒的一個黨徒一起外出為伴。那黨徒叫尼基,是個賭注登記經紀人。有幾次她來到酒吧,尼基不在那兒,而我在。她就坐下來和我聊天。一開始,談話很隨意。後來我看出她在向我做一點姿態,我不得不防範。我是個局外人,不能越軌。我感到最糟糕的事是要向一個黨徒的女朋友顯示出某種姿態,因為我們有嚴格的規章制度,不允許那麼做。我要是在這方面犯錯誤,我辛辛苦苦費了幾個月時間打入這兒算是毀於一旦。
有天晚上,這個帕特妮西婭問我可願意同她一起吃飯。她說:“尼基不會到這兒來,我們可以一道出去,找個很快活的地方。”
“謝謝,”我說,“我不這麼想。今天晚上不行。”
後來,我把酒吧招待瑪蒂抓到一邊來,說:“喂,瑪蒂,我希望你瞭解,我和帕特妮西婭要保持一定距離,因為我知道她是尼基的女朋友,但是我也不想抹任何人的面子。”
瑪蒂說:“我明白,我一直都看到了你是在怎麼樣對待自己。”
因此,我在人品上築起了另外一道壁壘。酒吧招待明白了,我懂得和黨徒打交道的規矩。沒有生活閱歷或沒有同黨徒接觸過的人受到這樣一個女郎的邀請,大多有可能正中下懷。他們心裡想,管他呢,反正是她在引誘你,準沒問題。可是,黨徒有嚴格的規矩,你可別糊塗。我的意思是,嚴格的規矩。
大約在一個星期以後,瑪蒂過來對我說:“嘿,多恩,我正要告訴你,帕特妮西婭和尼基已經崩了。因此,你要想帶她出去喝點什麼或別的什麼,無拘束了。”
我說:“謝謝,可是我真的不想出去尋找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他說:“今晚下班以後,我們要到虹廳去,我們一道去吧,把她帶著。”
我們四個人去了虹廳,大家玩得很愉快。這以後,我出去還碰到他好幾次。我在那個地方已經有了相當紮實的基礎。
他開始把我介紹給常去卡邁羅旅店的其他夥伴,其中也有混蛋黨徒。我從來不跟他們有什麼交道,沒有瓜葛。不過,我進去時他們至少和我打打招呼。我開始有了“家庭基地”,一旦有人要搜查的時候,這裡的人都認識我。
這地方我還可以給別人傳個訊息,別人也可以給我傳個信。我對瑪蒂說,如果有人打電話來找我,你就對他說,我什麼什麼時候就到這兒來。有時候,我自己打電話來找我自己,瑪蒂等我來的時候就把資訊告訴了我。因此,我在這兒交了一些朋友,有一些打交道的人。
重要的是,初到這兒不要忙著要和某個特別的人搭上,不要急於立即著手行動。首先要經常露面,要有個可靠的後備力量。我要是到別的地方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