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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一頓,把他扔到了大街上。那人是個普通老百姓,現在要求2,000美元現金作為損傷費。勒菲蒂說:那人如果不提出要錢,而上訴控告,勒菲蒂就會面臨6個月的牢房。邁克·沙貝拉認為,勒菲蒂應該接收那爿店,成為自己的皮雜餅店鋪。另外,他兒子搶劫身攜鑽石首飾的那人原來是個聯絡黨徒,因此坐了牢。他還得為兒子的事費力。他們還要他拿出3,500塊錢。
因此,勒菲蒂在推動密爾沃克方面的事業上,像以往一樣,叫苦嘆窮。
“明天有人在紐亞克機場接我,”勒菲蒂在電話裡對坎特說話,他在向坎特說明情況時,從來不像對我這個夥伴那樣說得那麼多。“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你看,我們身無分文,媽的一個錢也沒有,你明白嗎?我還要招待那些人,我還要趕到那兒去,而你是乘飛機去的。你要給我訂個地方。我還得想想,明天早上上哪兒搞點錢,乘的車怎麼著落。我真的到了你那兒,你要接我,我們要見見那兒的人,因為他們要了解你,瞭解你要超過了解我,因為你是在代表我。明白嗎?”
“明白。”
“可問題是,我口袋裡只有23塊錢。明天他媽的,我怎麼出去呀?”
“或許我們包租一輛車,”坎特還在拖延他。
“明天這一位要給我們介紹一些人,都是頭頭們。你知道,他們都是大人物,要幫助我們解決那邊的問題。雙方要手拉手。我整天要招待這位大人。他81歲,有勢力。在紐亞克機場那裡他開了旅館。我陪一天的客,只有23塊錢怎麼辦成事?”
“好,我給你帶些錢,”坎特終於說出了口。
“那好。不過,我還有點不大明白,因為多尼說,你對我們這兒的一些活動安排不怎麼熱情。”
“啊,我從來沒有說我不熱情的話。毫無疑問,我的熱情很高。”
“我對你說吧,我對多尼極惱火,原因就在這裡,他是個鄉巴佬。他說你不熱情。我說:‘你以為他不去會見那些人?’見到那些人以後,這些事就別去想它了。你同我一起和這些人打交道。”
“我希望別出什麼事,”坎特說,“反正你叫我怎麼幹,我就照你說的幹,好吧?”
“就這樣好。沒問題。多尼在哪兒?”
“出去了。”
“我真不懂,這個傢伙在瞎擺弄,跑出去了。問題是這樣,如果多尼在你那裡幹不了什麼事,他應該到這兒來和我在一起,現在他就可以和我一道跑一跑。而我現在倒弄得沒有幫手。”
“明早給你帶1,000塊,在西會館。”
“儘量早一點。叫多尼那傢伙同你待在一起,別亂跑。明天我見了那些人以後,肯定就到你們那裡。你和我一起見見那些人,我們,你、我還有多尼,一塊兒招待他們,請他們吃飯。我們要把所有的事搞好。你只管聽,從起步逐漸深入,讓事情一步一步解決。我們不會有問題。呼叫器帶上。首先有紐約那邊的呼叫,我待會告訴你,我所乘的飛機以及其他一切事情。”
他在紐亞克機場附近的旅館裡要見的是託尼·瑞艾拉。他是布拿諾家族的副官,年紀很大,負責和芝加哥方面的聯絡工作。就是瑞艾拉在沙沙貝拉旅館裡吻了他的左臉,又吻了他的右臉。他們之間達成的理解是:瑞艾拉要打電話告訴芝加哥方面,叫他們安排會見。芝加哥方面要告訴羅克福德市裡的人。這些人要向密爾沃克的巴里斯特艾裡作介紹。
勒菲蒂在紐亞克機場的會見非常成功。第二天,他打電話說,他要到密爾沃克作出安排。這時已經是7月24日。為了安排這次會見,到目前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他告訴坎特所乘的飛機,要他記下他說的話:“還在那個西會館,訂原來那個房間,好嗎?那些人就在那個城裡。見到你時,我再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多尼呢?”
坎特把話筒遞給了我。
“他是不是都記下了?”他問我。
“記下了。”
“注意聽我說。”
“我在聽。”
“不要走得太遠。”
“好的。”
“我要會見兩個重要人物,他們就在你那個城裡。我到了那裡以後才曉得是哪些人。我到了那裡以後,6點鐘要給紐約打電話,把我在什麼地方、住什麼房間告訴他們。他們要告訴芝加哥的。那人就開車來接我,把我帶過去,他們要同我談。他們要徹底瞭解我們這邊的坎特。”
“好的。”
“我希望他一切正常。”
“對,託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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