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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爾哈赤派洛寒帶幾個人到紅頁山,將郎中秀一家搬到赫圖阿拉城來。
從此,努爾哈赤的建州衛結束了無醫可藥的日子。
且說努爾哈赤在養傷期間,軍師張聿華、何和理已將隆登兒、覺善與康嘉綽其達三人與馬兒墩城的納申等人相互串連,派遣僱來的殺手到糧庫放火,並企圖暗殺他妻兒的事情,向他做了彙報。
努爾哈赤與張軍師一道,召集全體將領,對這些事做了認真討論,決定由何和理出面處死隆登兒等三人。處死了隆登兒、覺善和康嘉綽其達之後,消除了來自後院的反對勢力,但是,噶哈善的大仇還沒有全報,努爾哈赤的仇恨仍然沒有全消。因為納申逃跑了,完濟漢也逃跑了,努爾哈赤怎能讓這兩個仇人逍遙法外呢!
公元1585年(明朝萬曆十三年)二月,努爾哈赤感到時機已經成熟,他與安費揚古、費英東名領一支人馬,以雷霆萬鈞之勢,向翁科洛與界凡發起了猛攻。
心機縝密、衝鋒在先的努爾哈赤自然較對手高出一籌,論智、論勇,納申和巴莫都不是努爾哈赤的對手。沒多久,翁科洛與界凡兩城都成了努爾哈赤的囊中之物。不但納申與巴莫成了努爾哈赤的刀下之魂,連昂納克、洛科和鄂爾果尼三員悍將也都心悅誠服地加入到了怒爾哈赤的麾下。擴大了地盤、增強了實力、揚了威名的努爾哈赤是這次較量的大贏家。
在這種境遇下,努爾哈赤應該是滿心歡喜、滿面春風了,但事實恰好相反,努爾哈赤英俊的面頰上卻總是泛著一絲苦澀,原因倒不是別的,而是——女人。
在努爾哈赤攻打界凡之前,他的愛妻春婭娜便身梁沉痾,一病不起了。幾經診治,不見起色,春婭娜終於沒有捱過這一關,敝下女兒東果格格、兒子褚英、代善撒手而去了。努爾哈赤對春婭娜一向深情,這個打擊簡直讓他難以抗拒。他終日沉湎於酒水之中,回味著與愛妻的初逢、相愛,他不相信與他一路走來的紅顏知己就這麼拋下他走了。沾河寨的寨主常書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與安費揚古等一番籌劃後,把他的妻妹兆加氏領到了努爾哈赤的面前。
這天清晨,起床後的努爾哈赤仍惑到頭暈目眩,頭痛欲裂,他知道這是一夜宿醉的結果。他叫來下人,皺眉道:“怎麼還不斟酒上菜?”
來人俯首行禮道:“酒菜已上齊,就等您享用了。”
努爾哈赤正雙手撫額,只感到眼前粉紅一片,香氣襲人,又聞聽到細語柔聲,不由抬起了頭。只見一位二八女子,手捧香茗,側身站在一旁。
“你是何人?”努爾哈赤從未見過自己屋中有這樣的女子,狐疑地問了一句。
“我是常書的妻妹兆佳氏,是奉給您的酒菜呀。”女子落落大方中不乏幾許調笑。
努爾哈赤笑了:“怎麼?你是酒菜,你可以吃嗎?這個常書還真有意思。”
兆佳氏放下茶盤,近走了幾步,笑道:“大人,您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能吃呢?”
努爾哈赤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心道:還真是個女中翹楚,苗條的腰肢,白皙的肌膚,特別是那彎如月的明眸,怎麼看也是個美人胚子。
想到這,努爾哈赤的心中輕鬆了下來,也有了些興致。他伸手把兆佳氏拉到懷中,盯著她紅豔的雙唇,問道:“從哪裡開始吃?”
兆佳氏的雙頰浮上了一縷紅雲,她佯做躲藏的樣子移開視線,低聲道:“大王最愛吃什麼?”
努爾哈赤看著一臉嬌羞的兆佳氏,心中咚咚地跳著,目光中似乎有火噴了出來:“那我開始吃了!”
說著,便把兆佳氏摟在了懷裡,用力地扯開了兆佳氏的衣襟……
幾天後,軍師張聿華為他們主持了婚禮,兆加氏成了努爾哈赤的第二位福晉。兆佳氏的容貌雖比不上春婭娜的端莊典雅,但她活潑的性格與青春的肉體,讓努爾哈赤感到了新鮮與快樂。努爾哈赤在兆佳氏的照顧下,精神好多了。
但春婭娜畢竟是努爾哈赤的結髮愛妻,十幾年相濡以沫的生活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特別是在界凡一仗勝利後,他心中泛起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要是春婭娜還活著,她該多高興呀。
看著欣喜迎接自己的兆佳氏,撫著懷中這個鮮活而青春的新福晉,努爾哈赤喃喃自問道:都說新人更比舊人好,如果舊人新人聚一堂豈不是好上加好……
第三章
新納的幾個福晉溫柔可人兒,麾下的幾位兄弟驍勇善戰,努爾哈赤如沐春風,神清氣爽……他哪知自己的幾位叔伯兄弟早已嫉紅了眼,一邊用金錢美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