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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討厭女人吃飯?!夏瑞凡簡直無語問蒼天,欲哭無淚呀。天啊!他想他是誤入了蜘蛛女的盤絲洞,逃不掉了。
“什麼叫做又跑了?你們每個人日領一百元美金是白領的呀?我就不相信瑞凡他多能跑,就是把整個東岸都給掀了也在所不惜。限你們兩個月以內把他給揪出來,聽清楚沒有?”
夏永觴的怒吼聲讓話筒另一端的屬下差點沒震碎耳膜,連打電話都能結實感受他駭人的權威,更別說與他面對面的下場,將會是如何慘烈了。
“大哥,讓我來說,你用吼的也無濟於事,小心明天嗓子啞了,沒辦法主持會議,不就糟糕了?”
夏家老麼唯一的掌上明珠——夏畔寧輕柔的安撫著夏永觴一發不可收拾的脾氣,一面慢條斯理接下話筒。
“電話換人接聽了,我是夏畔寧。你們最後一次在哪裡見到我小哥……紐約?我想他在那裡沒有熟人,他一直都在洛杉磯,我想他暫時不會離開紐約,你們就守在那裡查查他有沒有跟當地的劇團接觸,往這一方面著手應該不會錯。”
迅速下達命令之後,夏畔寧掛上長途電話,雖然才十六歲,卻已經擁有領導者之風。她的專長是外語能力特強,未來將接掌夏家日益擴大的海外事業。
“小哥也真會跑,動員了近百人還捉不到他一根頭髮,真不虧是咱們夏家人。”夏畔寧雖然滿嘴抱怨,卻掩不住對瑞凡的激賞而兩眼閃亮。
事實上,她對離家多年的小哥沒有太鮮明的印象,畢竟他走的時候她才只有四歲呀!是個連幼稚園都還沒畢業的年紀。
只記得他將她扛在肩上,讓她伸手去摘院子裡樹上結的金黃柳橙果實,剝開的柳橙很酸,他們大大咬了一口,酸得臉都皺在一塊兒了。
他皺眉的表情,她到如今都還印象深刻。
儘管她的三位哥哥都對她愛護有加,因為她是這個家唯一的女孩又是老麼,理所當然得到大家的溺愛寵愛。但是,她對這樣的生活,實在感到有點厭倦。
大哥對她有不可動搖的保護欲,二哥對她只有不可理喻的控制慾,只有小哥對她呵護寵愛卻不給她壓力。
因為怕她受傷,大哥、二哥堅持不答應揹她去採柳橙,還嚴重警告她不許去求小哥。如果要吃柳橙,他們立刻去買,買個幾百斤都沒問題,就是不準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畔寧覺得很無聊,為什麼人人都當她是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最後她還是去求瑞凡了,他很爽快一口答應了她的要求,因為他愛她,所以他要她快樂。沒想到這個摘柳橙事件到最後竟然引發成嚴重的家庭問題。為了這件事,瑞凡頓時成為眾矢之的,差點沒被大哥、二哥,還有雙親轟成炮灰,他們一致譴責他竟敢拿畔寧的安危開玩笑。
或許這個家庭的問題老早就存在,畔寧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導火線罷了,而且是迅速引燃整個家庭對瑞凡的不滿。
“我們夏家有傳統、有規矩,不能任你一意孤行。”對一個十四歲少年說出這樣一句話的父親,固然太冷漠無情,但瑞凡一臉不在乎的無所謂樣,卻惹得母親傷心落淚。
“我走得遠遠的,行了吧?反正我在這個家裡總是顯得格格不入。”
幾天後,畔寧最摯愛的小哥來和她告別,他給她一束書寫好的信件,用天藍色的信封裝著。“今後你的生日,恐怕小哥都無法陪你一起過了,但這些信會陪著你,一年拆開一封,這樣每年你都可以收到我即時的祝福。別哭,我答應你,這些信拆完之前,我會回來見你一面的。”這些年來,她總是企盼在生日盛宴上見到瑞凡意外現身,然而她卻落得年年失望。
終於在去年冬季,她拆開了小哥給她的最後一封信。
畔寧厭倦了音訊全無的等待,她盼望今年能與他見上一面,了卻多年的心願。
忽然,她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轉頭詢問夏永觴:“大哥,你應該有告訴小哥要他回國的理由吧?”
如果只是為了邀請瑞凡回國參加畔寧的生日派對,他幹嘛像個亡命之徒一樣逃跑呢?連家都不敢回,收拾細軟搭便車連夜逃跑,離開他生活了十多年的西岸,千里迢迢跑到紐約。
太誇張了吧?只因為不想見思念他的妹妹一面?犯得著這麼做嗎?
畔寧開始覺得匪夷所思,更何況她也不相信小哥會不願意見她。
夏永觴皺起眉頭:“難道不是你叫那群人告訴瑞凡嗎?”
“我沒有下達這個指令,我以為大哥你早說了。”畔寧開始覺得頭痛,她和精明的大哥居然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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