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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基地燈火通明,洞庫的大門敞開著,鐵軌上停著一列已經裝載著坦克和各種戰車的火車,上面蒙著偽裝苫布,幾架737高炮裸露在外面。“組長,是不是要打仗了?”為子看著軍列說。“什麼年頭了,打什麼仗。”基地異常緊張,所有人都是奔前跑後的,我們剛回到宿舍,就聽見外面一陣緊急的哨聲,“各分隊長到指揮部開會。”
我把潮乎乎的衣服脫了下來,“為子,明天把我衣服洗了。”為子答應了一聲就開始從揹包裡往外倒東西。連野光著膀子走了過來,“我說四兒,這是不是要幹起來了。”“幹什麼幹,跟你幹啊?”“基地這麼大的動作,不對勁啊。”“你們D7不是天天叫嚷著要打真仗嗎,怕了?”“操,有什麼可怕的。”我換好衣服躺在床上,連野也靠過來,“你他媽離我遠點,粘著我了。”“我操,你又不是小妞碰你一下怎麼了?不是你腿瘸的時候了。”我枕著雙手盯著對面的牆看,“直什麼眼,你小子party票都到手了,還琢磨什麼。”“快年底了,咱們該有探親假了。你說要是咱倆只有一個名額,誰先回家?”“當然我先回去了,等我的人多。”“你他媽真不義氣,遇好事連哥們都忘了。”“怎麼你還想跟我決鬥啊?你還真不行。”“這樣吧,看見沒,你如果能扎到就你先回去。”我指著對面牆上的衣帽勾,連野抽出匕首,隨手一摔。匕首正紮在衣帽勾下面的木板上。我驚呆了,難道連野已經是飛刀高手了?距離雖然不過十幾米,但是那墊板很窄,匕首本身又不屬於投擲類攻擊武器……“你他媽蒙的吧?”“蒙什麼,這就是D7的素質,哈哈。”“你他媽吹吧,你再扎一次。”我把自己的匕首遞給他,可是他說什麼也不接,嚷嚷著D7贏了。連野這一刀引來大家的注意,我看見他的驢尾巴立了起來。“這樣吧,你再紮上,我四年不回家。”“真的?你不用不回家,把我老婆還給我就行。”“你媽的大野驢,整了半天你一直還惦記著王佳呢。”“別說沒用的,賭不賭吧。”旁邊圍得人多了,就已經不簡單是倆個人之間的事情了。“組長,跟他賭。”連野拿著匕首挑釁地笑著。邵年在我身後碰了我一下小聲說:“跟他賭!”張振鶴和朱海都在旁邊架秧子,“跟他賭,跟他賭。”看著連野自信的樣子,我心裡真沒底了。最後咬咬牙:“賭!”“哦!”周圍人一片歡呼。我在心裡勸慰自己: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場子圈開,所有人都盯著連野手裡那把匕首。“別後悔喲!”他說完,亮開架勢,拿著匕首瞄準墊板……匕首脫手而出,瞬間匕首向木板飛去。上帝不可能永遠眷顧一頭驢的,匕首磕在牆上,落到地上。“哦……”我們G4組在歡呼,“嫂子還是我們的。”他們這麼一喊,我突然覺得自己吃虧了,只說我輸了怎麼樣,沒說我贏了怎麼樣。連野跑過去揀起匕首:“不算,我用的是你的匕首,不習慣,換我的,有種再來一次。”我走過去拿回我的匕首很平靜很平靜地對他說:“用不用拿尺子量量,拿稱約約,野驢,有意思嗎?”連野回頭看著那把紮在木板上的匕首。
所有士兵揹包都沒開啟,原地等待命令。另一邊傳來“噹啷、噹啷”的聲音,連野拿著匕首仍然在一下一下地練習著。
一個小時後,才聽見隊長在一樓喊:“各組長集合。”
“立正,稍息,傳達一下上級命令。我們接到上級命令,參加今年的年度軍區的合成軍事演習,因為國際形勢上的一些原因,這一次把演習地點定在內蒙古境內,所以這次演習就顯得極為重要,也是建軍以來兵種最全,武器最先進,各軍區人數最多的一次實彈演習,地面部隊共七個裝甲師、五個機械化步兵師、三個高炮旅。空中有兩個戰鬥機大隊、一個轟炸機大隊、三個直升機飛行大隊都是首次參演,要完成一共三百七十個作戰任務。尤其要重點說明的是,這次演習各軍區都派出了自己的特種部隊,這也是首次各軍區的特種部隊之間的對抗訓練。而我們作為中央直屬部隊,這為了評估我們403前一階段的訓練成果。我們增加了任務難度,將紅、藍雙方都假想為敵人,執行偵察、滲透、破壞、干擾等任務。大家必須有一個心理準備,這次演習中,我們會遭遇到其他軍區的特種部隊,我們不要覺得自己特殊,必須遵循戰場規則,中彈就必須離開戰場。我不希望有人說我們的戰士是刀槍不入的。”
“隊長,你說的這個實彈是什麼意思?真打嗎?”有人問。“當然是真的。”“我們犧牲了算烈士嗎?”“有千分之三的死亡名額!”一說到死,大家馬上都沉默了,“怕了?”“雖然使用大量的實彈是力求真實效果,但是演習就是演習,不需要你們對自己的戰友開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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