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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霜依依不捨地從副主席的位子上退休後,立刻感到自己“人老色衰”,那些低年級的小弟弟們遠遠見了面也不熱情打招呼了。她對楊柳婷恨恨地說:“我算看透這個世界了。”隨著出國計劃成功實施,楊柳婷正覺得國內的最後一個男朋友跟自己日益疏遠了。她對羅淑霜恨恨地說:“我算看透男人了。”
這天下午,兩個女生聚到一起時,天氣正出奇得好,還有喜鵲在枝頭放歌,但仍然無法挽救她們失落的心情。於是,她們憤然決定到湖邊跑幾圈。可這兩個女孩子跑步的樣子完全不象話,晃晃悠悠的,比走還慢。
忽然,楊柳婷拉住羅淑霜,說:“看,那是誰?”順著指點,羅淑霜望見遠處湖邊的石頭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兒。
“那不是石凌雨嗎?”
“她在這裡幹什麼?”
“好像在等誰?”
兩女孩都沒想到石凌雨這個深居簡出的大家閨秀,居然也會到大學裡來點綴風景。看著石凌雨凝神發呆的樣子,她們不忍也不想打攪。
在其他女人眼裡,石凌雨簡直成了一個怪人。但她並非生來就這德行,從前她風情萬種的時候,對於那些沉默寡言的人也是很不能理解。如今,她總算知道為什麼有些人寧願不吭聲。
以前她毅然選擇了他;現在他毅然放棄了她。以前她花費大量時間來研究愛情,現在她花費大量時間來研究藝術。愛情是一種精神病。不要去責怪那些不懂愛情的人,因為他們沒犯病。
石凌雨看著平靜的湖邊,彷彿回到了從前的光陰中去……魚兒忽然吐個泡泡,細微的漣漪散了開來,故事跟心也就破碎了。
關於石凌雨偷溜到校園裡,企圖跟誰幽會的事情,長了一對老鷹翅膀又長了四條馬腿……默默無聞的石凌雨一時成了大夥關注的焦點。
石凌雨是個敏感的女人,她頭上彷彿有一對無形地觸角,不斷探測周圍氣氛的變化。她甚至能感到大夥將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時的那種灼熱。可她就喜歡裝作若無其事,不動聲色。
吃飯的時候,羅淑霜率先沒有沉住氣,公開問起石凌雨:“凌雨姐姐,今天好像在學校裡看見你了。”
“嗯,那確實是我,我今天參觀了一下母校。我在那裡念過三年書,直到後來去了英國上學。”
羅淑霜驚訝地說:“啊,原來是師姐。您是哪個系?”
“計算機。”
“嘿,那可是正牌師姐。不過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
石凌雨說:“可能你入學的時候,我已經走了。”
羅淑霜說:“哦,難怪。唉,真想不到我們系還有這麼漂亮的女生。”
楊柳婷說:“那你以為你們系就你一個美女?”
文月影已經很久沒在大街上走動了,以致她的衣服都整整落後了一個朝代。今天,她總算有機會知道世界成啥樣子了。因為張律師打電話來說,她可以帶小晴一起去銀行看看。文月影說她沒錢打的。張律師只好說他開車來接她們。鬱風輕也跟著去了……
邱佩蘭的保險櫃裡蠻多東西的:共計有存摺若干,手稿若干,證券票據若干,醫院檢查結果若干,舊硬碟一個,優盤一個,光碟若干,鑰匙一串,日記幾本……靠,邱佩蘭居然把銀行的保險櫃當雜貨箱了。文月影的內心相當興奮,但給掩飾了。真是一大筆值得研究的資料呀!小晴只被鑰匙筘上的史努比給吸引了。他抓住它,捏了捏它,它不吭聲……
隨後在打折機旁,大夥沮喪地發現那些存摺裡全沒剩下多少錢。鬱風輕不禁罵道:“這佩蘭也真是,花錢這麼厲害,還硬要辦這麼多存摺。”
邱佩蘭的所有寶貝東東給統統丟進了手提袋,半小時內被拎回了主人房。
鑰匙就是別墅的;那些日記和手稿都是好幾年前的,大概那時候邱佩蘭打字還不熟,所以還用手寫一些文字。文月影粗略翻了一遍,沒發現什麼新鮮的資訊。舊硬碟是壞的;優盤、光碟裡是邱佩蘭已出書籍的電子版。
張律師倒是在那堆證券票據中發現了邱佩蘭跟XX銀行簽定的借款合同及抵押擔保合同。看來邱佩蘭確實把房產證給了銀行作抵押了。另外一個重大發現就是,邱佩蘭擁有瑪麗亞醫院的股權證,證上載明邱佩蘭持有480萬股,每股一元。
鬱風輕激動起來:“啊,原來邱佩蘭的四百八十萬都跑那裡去了。”她一把抱起小晴,親吻起來。小晴不明白風輕姐姐激動個啥?
張律師看著股權證卻緊皺眉頭:“瑪麗亞醫院不是一個上市公司。邱佩蘭的股分是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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