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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
他記得,外孫女曾經在一次危難到來前告訴過他,只要她沒死,那三顆草萬萬碰不得。
由此可見,老車小兒子的那條命恐怕就是她用那顆草救回來的。
這些事秋姥爺心中有數,只告訴女兒,外孫女家裡不但住著鬼,還有許多異類,所以才跟二老分開來住。
老人警告她,今天人家是手下留情,下次就未必了。
他告訴女兒和女婿,外孫女小時候死過太多次,幸虧村裡有一位陳氏太婆用靈藥把她給救了。她的體質因此而改變,並且引來各種脾氣暴躁的異類,她一個年幼脆弱的人類小孩常常被打得粉身碎骨,死裡逃生。
“她為什麼對小黑小狼那麼好?不惜把子桑家送來的人參靈芝泡水給它們喝。因為它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被打碎骨頭扔在山上、菜地裡,多虧它們找人救她。蓮子,不是爸說話難聽,你這媽當得……連條狗都比不上。”
父母對她無情,終日與異類為伍的外孫女長大後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你這些年過得舒服自在,從來沒問過她過得好不好。這都怪我,從小隻讓你好好讀書,沒教會你做人的道理,讓你變得自私自利,唉……”
秋姥爺嘆罷,頗為感傷地出了房間。
室內,石氏夫婦靜靜坐了好久。
妻子今天做的事對石晉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姚家發生的事在安平市傳得沸沸揚揚,他略有所聞。身為一個局外人,不明箇中因由,對於姚家和繼女秋寶他是不予置評。
可是發生在自家裡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是妻子對繼女的態度,還是繼女對親媽的疏冷;繼女回城之後寧願住校也不肯回家,每個月給她的零用沒見怎麼花,她假期住校,出去打工賺伙食費用,儘量躲得遠遠的。
上次因為關心他生病的女兒回了一趟石家,卻換來妻子的懷疑與追潑汙血。姚樂平是什麼人品他不清楚,妻子卻屢屢重新整理他對她的印象,這些年他該勸的勸了,該說的道理也說過,妻子對繼女的態依舊根深蒂固。
對此,他不僅僅是失望,腦子裡還升起一個不太美妙的猜想。
愛之深,才會恨之切。
妻子對誰都好,唯獨對繼女像有深仇大恨。為什麼會這樣?原因恐怕只有一個,她對前夫情意未了?!
石晉龍忍不住雙手耙幾下腦袋,突然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當然,他不會直白地問她是否如此。自己不是十幾二十歲的青年人,他年紀漸長,兒子大了,女兒卻還小,妻子對他們一家也挺好,不到迫不得已他不會輕言離婚。
只是,他很想知道真相。
石晉龍默默地抬起頭,看著一向待人和善的妻子,目光溫和地說:“蓮子,你知道我說話算話。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們離婚。”
如果是他重要,她不會再找繼女的碴;如果再找碴,就證明她心裡還惦著前夫。他寧可以後請保姆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女兒,也不要身邊待著一個惦著外男的女人。
父親居然當著丈夫的面罵她自私自利,心裡正在懊惱該怎麼跟丈夫解釋的秋蓮聞言,愕然抬頭:“啊?”
……
將近晚上九點半,秋姥爺那邊的人散了。
等親媽走了之後,秋寶和小夥伴們過去幫忙收拾餐具和搞衛生。陪老人說了會兒話,秋寶和候杉才回這邊來,桑明哲、東百里和李海棠三人直接就在那邊洗漱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修整露臺。
忙碌了一天,秋寶回自己的房間洗漱一番,然後坐在床邊擦頭髮。
習慣性地瞧瞧陽臺,啊,忘了掛風鈴和鳥屋。
以前住的是別人家,現在這整套房都是她的,掛哪兒都行。於是,秋寶拿著玉風鈴和鳥巢來到露臺的門口,打算找個顯眼的地方掛好。
她要讓這兩樣東西成為家的標誌。(未完待續。)
第253回
由於得趕在姥姥定的入夥日期進宅,露臺外只來得及裝修屋簷,幾盞壁燈和幾個水龍頭,沒有多餘的掛鉤可以吊風鈴和掛鳥屋。望著簡單的草坪和游泳池,秋寶掂著兩樣東西鼓了鼓腮。
還好,露臺不必大搞,她只要種幾棵樹和幾盆花草,姥爺那邊種菜,除此之外應該沒什麼搞了。
想到開學之後,她不必住校,能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感覺真的很好,好得她都快忘了身上還有五把要命的旗子。
她要達到八千年的神力才能從祭旗的詛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