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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祈禱一下下。
鄉下人很尊師重道,尤其對方是自家孩子的老師,楊琴再無知也不敢對孫子的班主任撒潑。何況那蘇玲在學校是一名全能式的教育人才,連村長、校長都讓她好幾分,何況普通小村民。
明明家裡窮,楊琴送禮卻很積極。當然,這禮無非就是一個蕃薯兩個芋頭和不到一兩重的米。別看每樣數量小,混在一塊就重了!
這是楊琴一貫的想法。
而且她很喜歡拍老師們的馬屁,誇讚的好話翻來覆去就那幾句。時不時地自誇她那幾個孫子孫女聰明得不像人,曾有人稱他們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武狀元轉世,值得所有老師重點關注啥的,其熱情程度以及反覆的措辭能讓老師們望風而逃。
蘇老師對差生很兇,面對其他人卻很和善。這是一種交際手段,不代表她真的有耐心聽村婦們的嘮叨。
所以,楊琴這麼一去,蘇老師肯定很頭痛。
不過,秋寶並不關心這一點。
第19回
“姥姥,下次舅婆再胡說八道您硬氣點兒,她就是一塊硬年糕,您一上火她就軟了。”秋寶教育姥姥道。她是小孩,發脾氣人家只當她是村裡的萌物,沒路用。所以她只用說話來戳人心窩子,從不出賣色相賣萌。
她見過梅嬸子與楊琴吵架,只要梅嬸子一叉腰表情氣炸的模樣,楊琴的氣焰立馬碎成渣渣。還有,每次楊琴見了姥爺就像老鼠見了貓似地躲著走,也只有在姥姥跟前她才找到優越感。
秋寶是真把陳愛弟當同齡人了,論心理年紀,兩人確實差不多。
她說得苦口婆心,被小外孫一本正經地教訓,姥姥卻感到一陣陣窩心。
自從外孫女來了之後,她整副心神都放在小不點身上,別人的閒言碎語她從不作理會。因為她知道,有老伴在,誰的算計都不會得逞。可是自己的不管事,反而叫小外孫操心了。
她伸手捏捏外孫女臉蛋上的肉肉,笑道,“好,姥姥下次拿掃帚攆她。”最近沒遭雷劈,長肉了。
唉,又把她當小孩哄,秋寶又扒開一個蕃薯默默啃。看來原主的媽百分百遺傳了姥爺硬氣的性格,姥姥的溫柔恐怕要失傳了。
至於秋寶,她自己是一個由前世帶來的獨立人格,不像爹也不像媽,跟遺傳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吃完蕃薯,姥姥開始餵雞和準備晚飯,秋寶和小黑上山練梅花樁。
梅花樁是車爺爺提的建議,他小時候曾跟人學過一些功夫,當兵時也是數一數二的好手。他昨晚給秋寶講了一下基本功,然後讓秋寶自己先練習靜止站樁,還有走樁的步法等。秋寶是朝著生活有奔頭才一一照練,她不認為這些功夫能與那紅衣丫頭媲美。
不管打不打得贏,總比整日裡吃飯上學那麼枯燥的好。
而且,車爺爺有句話說得對,好的身手要從娃娃抓起。她今年才七歲,大把的時間揮霍。而且聽說他有個孫子功夫學得挺好,家裡人準備日後讓他參軍呢。
還說如果秋寶學得好,以後讓他倆結拜,拜堂也可以哦。
說到這裡,車爺爺樂呵呵的,姥爺也忍不住笑了笑。小外孫這次回來,想必她那樁婚事是泡湯了,沒了利用價值才被拋到這窮鄉僻壤來。車鳴與他是老戰友,對方的品性值得信賴。如果他的孫子也跟老友一樣性子,倒是一個不錯的外孫女婿人選。
當然,這些只是長輩的一番戲言,成不成的得等孩子們長大以後再作決定。
當時秋寶在旁邊聽得直撇嘴,這些老一輩閒著沒事幹,淨喜歡亂點鴛鴦配。
來到山上,發現姥爺和車爺爺沒在了,可能繞別的山頭參觀去了。
秋寶跳上木樁,沒有兩個老頭在旁邊盯著,她不像昨晚那麼乖靜站樁上練習金雞獨立,而是嘗試走梅拳步法。可惜她根基未穩,走得搖搖晃晃,與車爺爺和姥爺的沉穩有力沒法比。
正自個兒玩得興起,突然,在樁下鑽來鑽去隨時保護她的小黑停下,面朝半空兇悍地狂吠幾下。
誒?咋啦?秋寶一愣,忽然一股危機感閃入腦海中,她本能地盡力向邊上一躍趕緊跳離木樁。人還沒落地,噼啪砰的一連串聲響,一道火紅的光球從天而降,把姥爺他們昨天打下的木樁盡數毀去。
僥倖避過一劫的秋寶驚魂未定,便聽到一個略顯熟悉的冷漠女聲,“這種垃圾,學來有什麼用?”
對方依舊是那身火一樣的紅衣裳,秋寶睜大眼睛打量對方。上次沒看清她長什麼樣,如今一看,喝!那小姑娘長得……用小仙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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