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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順利地跑出去。
快十二點了,男人一想到這個,全身毛髮悄悄豎了起來。
女人本來就心慌慌,哪兒敢一個人呆在這兒?“哎,等等我!我也去我也去!”見男人頭也不回,她連自己的包包外套都忘了拿,衣衫不整地追了出去。
兩人爭先恐後鑽入車子倉皇離去,秋寶這才睜開眼睛,從暗處出來去了客廳。
由於受到驚嚇忘了關燈,客廳裡燈火通明。
秋寶再瞧瞧旗子,發現青旗的光芒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意味著那兩人的貪。欲受到了打擊。
眾生的欲。望達到一定境界才會被旗子捕捉烙印,例如傷人性命,剛才那兩人的貪念已經到了要人命的程度。如今被秋寶一嚇,心中有所畏懼,貪念減弱,可惜了。
祭旗,是指目標人物的**或靈魂進入旗子裡的世界繼續貪或嗔,永無止境,永不超生。
業力要達到祭旗的程度,不僅僅是害死一個人就可以的。五毒旗的力量能讓他把周邊的人或者親人弄死來滿足自己的欲。望,最後才到他自己。那樣的人進入旗內會更加癲狂,充當助長旗主修為的強力馬達,永遠出不來。
其實,旗主可以隨時把人收進去。業力淺的話,對方一旦在裡邊醒悟會馬上被彈出來。
此舉非但沒用,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法寶。
所以,秋寶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除非她樂意看著他們的計劃成功,置周容的生死於不顧。若真是那樣的話,她自己最終也逃不過被祭旗的命運。
秋寶把客廳收拾好,準備把屋子裡的每個房間、每個角落都掃一遍。熟悉的房間裡,彷彿仍有親人們留下來的氣息。她動作緩慢,兩行淚默默地流著,前世的種種湧上心頭。
打掃完衛生後,她的心情也平靜下來了。好歹有家人留下來的鏈子,總算讓她心靈有所慰藉。環顧四周,秋寶心情苦澀。既然家人全死了,屋子留著沒什麼用,還差點害周容丟了性命,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把屋子賣了,把錢還給周容,讓她過回原來悠閒自在的生活吧。四十多歲的獨身女人不該過得如此窘迫難堪,就算周容甘之如飴,她連丹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周容沒欠她任何東西,如今是她欠了周容的。
尤其周容是一個以感情為精神食糧的女人,若得知男友為了錢欲取她性命,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樣呢。
所以,賣了吧!秋寶笑了,眼眶裡泛著閃閃的水光。有親人在的地方才是家,而這裡,只是一棟空房子罷了。
下定決心,秋寶在屋裡動了些手腳。
五毒神經裡,神通之術不足為奇。她雖是學徒,小小神通術只須多耗費一些精力也可以辦到。
末了,她從原來的窗戶翻出去,再把它關得牢實。再一次依依不捨地凝望這棟熟悉的屋子,良久,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一次,她前世的一切,真的永別了……
幾天之後的一個傍晚,有兩輛車子緩緩駛了進來。在院子的草坪處停好車,下來幾個男女有說有笑,而且個個手裡都提著好些食材,一副聚餐的樣子。
奇怪的是,他們每人手裡還拿著一根棒球棍。
“進來進來,哎,出這趟差可真是把我累壞了。”走在前頭開門的女人妝容衣著均無可挑剔,只是眼角眉梢間略顯疲憊。
她就是周容,連丹的好閨密。
另外一個衣著隨意的女人嗤了聲,挖苦道:“你活該,找個男人養著多自在呀,偏你清高。”
這兩個女人聚在一起老是打嘴仗,一起來的三個男人無奈地對視一眼,聳聳肩,擠開她們率先進了屋。
“好好好,我活該。”周容無奈,進屋後拍了拍手掌,呼籲道,“好了好了,兄弟姐妹們,先搞衛生,搞完衛生再聚餐。”
實際上,她那可愛的男票說這屋裡有鬼,讓她儘快把屋子賣了,賤價也得早日把鬼屋脫手。她不信,覺得是屋裡進賊了,把這事告訴幾個好友,大傢伙紛紛提議一起來看個究竟。
那些棒球棍就是用來打賊的。
第46回
三個男人揮舞手中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在各個房間搜尋。兩個女人不遑多讓,拿著棍棒一起檢視廚房和陽臺。
可是,他們屋裡屋外都找不到任何的可疑之處。而客廳的沙發正如唐子健所說翻倒在地,地上還有一件大紅色的外套和一個女式包包。
“確實是被利器切割,上次我們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其中一個好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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