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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天擺攤用的,住人的房屋每隔一段距離才有一間,所以才覺得偏僻荒涼。
鋪裡透出微弱的燈光,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綁著頭巾的婦女,穿著一身灰色厚重的棉襖,嘴唇乾裂,一條縫裡露出豆子大的眼睛冷漠地瞅了秋寶一眼,吧唧著嘴說:“鐵雞哥,就她呀,要麼洗臉?”
抱著秋寶的男人點頭,“洗,當然洗,一個小傻子哪個要養?老子的錢也不是風颳來的,與其浪費食物不如讓她早點替咱賺錢。”被他抱了一路居然一聲不吭,不是傻子是什麼?所以才被家人拋棄在天橋底下。
這就好辦多了,孩子失蹤也沒人管,還不任他們處置?
那婦人喛了聲,等人全進來了才面無表情地關上門,然後回後院準備。鐵雞和瘦子抱著孩子徑自來到後院的一間柴房。
剛開啟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感官靈敏的秋寶受不了連打好幾個噴嚏。
打亮燈泡一看,裡邊並沒任何血腥的場面,全是麥草秸杆和乾柴火,還有一個像是拿來餵雞用的骯髒破碗。破碗旁邊有三個小孩子,他們正挨著牆邊睡覺。
見有人來,他們立刻掀開小被子坐直了。原來是三個殘疾的小孩,兩個大的約摸十一、二歲左右,小的有五、六歲。三人要麼沒腿,要麼燙傷了手與半邊身子,最小那個下半身奇小,畸形的。
三個孩子只是好奇地瞧了秋寶一眼,沒吭聲。屋裡冷,哪怕他們身上穿著厚外套也抵不住那股寒意,所以互相靠得很近取暖。
看見此番情景,秋寶只是默默地眨了兩下眼,然後被人放在地上坐著。
“嘿,鐵雞哥,這妞長得不錯!洗臉會不會可惜了點?”瘦子一見她的真面目,頓時眼前一亮,彎下腰伸手想碰碰她肉肉的臉蛋。
秋寶不客氣地閃開,剛被髒手捂過嘴想吐好久了,哪裡肯再讓人碰。
那鐵雞也看見了,蹲下身來,雙手因興奮使然不斷地摩梭大腿兩邊,頰邊兩坨肥肉微顫,涎笑著也想捏把秋寶的臉蛋,“剛才沒留意看,沒想到一個傻子長這麼好。”
肉在砧板上,對於秋寶的閃避鐵雞不以為意,他笑了笑,“可惜是個傻子……”
瘦子琢磨了一下,忽而獻計,“傻子才好,傻子什麼都肯做,夠聽話。最近那些大老闆特別喜歡**的,大哥,這種皮相不做可惜,說不定她一個人賺的錢比他們多。”他下巴朝三個孩子點了點,意思很明顯。
鐵雞卻擺擺手,語氣有些不爽,“賺得多有屁用,也得有命花。前陣子剛被大蛇哥發現咱們開私活弄了這三件,警告過不能再插足其他,否則怎麼死的都不曉得。算了算了,先養著吧,大蛇哥過幾天生辰,到時候把她送去。那人最好這口,讓他們消消火。”
啊?!那人可是個大變態,最愛折磨幼童。唉,可惜了,瘦子遺憾地點點頭。
“好歹得養她幾天,大蛇哥不在乎處,咱們倒是可以先玩玩。”鐵雞嘿嘿笑道。
正在這時候,門開了,那個豆眼婦人和一位手裡拿著一捆髒布的駝背男人進屋來。
“水來了,水來了。”
冷眼旁觀的秋寶又打了幾個噴嚏。孃的,味道嗆成這樣的算那門子洗澡水?分明是硫酸!這班鬼畜就是用這種洗澡水給孩子們洗臉?!
鐵雞好心情地朝三人揮揮手,笑容猥瑣,讓人看了感到無比的噁心。
“不洗了不洗了,你們先出去,我和小妹妹先玩玩。”
瘦子意會,笑嘻嘻地催促駝背男人與婦人趕緊離開。三人剛走到門口,那扇門忽然呯地自動關上,眾人一怔,身後一聲蛋碎的異響。
“呀!!”屋內的一聲慘叫,把怔愣在門口的三人喚醒過來。
他們回頭一看,只見鬆開了皮帶的鐵雞捂住下檔在室內蹦蹦跳著。先前一直呆呆的小丫頭很有精神頭地一手緊抱鐵盒子,一邊揮舞著一根粗柴囂張地望著他們。
砸蛋的兇器正是那根柴木棍,三人彷彿在棍上看到可疑的水跡。
“你你你,用水潑她!潑她!”蛋疼的鐵雞痛苦嚷著,痛得直不起腰來。
瘦子一聽,馬上搶過婦人端著的水朝小丫頭劈頭蓋臉地一潑。但見她隨手扔了柴木棍,不知從哪兒冒出一把旗子在她跟前快速運轉如轉盤,瞬間把那些酸水全數擋了回去。
那幾人猝不及防被當頭潑了一臉,頓時慘叫連連拼命地抹。結果越擦越痛,越痛越擦,並感覺手上越來越溼。
平時他們都是教唆無知小兒自己用手洗臉,換成他們自己中了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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