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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今生前世,榴蓮都是秋寶的心頭好。
一格格胖嘟嘟的榴蓮肉擺在自己面前,只有狂吃,才是最高的禮遇!二話不說,雙眼晶亮的秋寶伸出爪子拿了一個掀開透明蓋子,一陣濃郁芳香撲鼻而來,令人陶醉極了!
“秋秋,”見她自顧自拿了便吃,饒是心灰意冷,姚樂平仍是忍不住嘴說了她幾句,“向客人說聲謝謝!還有,先讓姥爺姥姥先吃!”這倒黴孩子,以前在姚家學的規矩全餵狗了?
秋寶拉過一盒往姥姥跟前一推,不以為然道,“送給我的東西姥姥姥爺和車爺爺隨便拿來吃,幹嘛要問?”無禮的舉止本就是她刻意做給人瞧的。
無意間瞥小男孩一眼,見他一臉期待的小模樣,忽而有些心軟,“謝謝子桑。”好歹是原主唯一惦掛的人,也是真心為原主而來的人。
原主的記憶中,子桑哥哥從來不說他叫什麼名字,所以一直是子桑哥哥地叫。如今的秋寶也懶得問,兩人是沒有未來的,何必問。
“秋秋妹妹,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秋寶對自己的稱呼讓小男孩很不滿意,板著小臉,語氣頗有幾分嚴肅認真。
秋寶一臉的鄙夷,“你比我矮,我該叫你弟弟才對。”
小男孩不服氣,“我以後一定長得比你高!”
“那我以後再叫。”秋寶對答如流。
小男孩沒詞了,盯著以前跟他友愛互動的小妹妹,小嘴撅得都能掛兩個油瓶了。身邊一個白西裝給他把榴蓮肉切成規則的小方塊,再放個小叉子擺在他面前,他依舊是吃得悶悶不樂。
“秋秋啊……”女兒不識趣的行為氣得姚樂平肝疼。只是,這次他的話被白軒打斷。
“姚先生,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溝通方式,我們聊我們的。對了,姚老先生好像對歐洲市場有興趣?”他溫文笑道。這話裡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無法分清他到底是喜是怒,這正是姚樂平顧忌他的原因。
姚樂平暗歎一口氣,牽強笑著岔開話題。
很好,親爸已經對她死了一百條心,嘖嘖,太年輕了!沉不住氣呀!秋寶暗暗搖了搖頭。如今主要看子桑家的態度了,那個從開始笑到現在的男人尤其值得注意。
前世在工作上她吃過這種人的暗虧,十足的笑面狐狸。
即使被一大堆人圍觀,她照樣把榴蓮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思忖著,待會兒再出什麼招?罵人?直接掀桌?雖然有損姥爺姥姥的面子,但機不可失……等等,差點忘了,原主好像有個遺言她沒完成。
“告訴子桑哥哥,秋秋走了。”原主依依不捨的神情歷歷在目。
唉,這對苦命的小鴛鴦,未成長已經夭折一個。
想起小姑娘臨別前的樣子,秋寶頓時食不知味。重生不是她求來的,但既然答應了小姑娘,總不好失信讓人死不瞑目吧?掀桌肯定能把人氣走,然後從此不再回來。
不回來的話,原主的遺願豈不成了她的遺憾?不行。
“子桑弟弟,和我出去玩!”先把遺言搞定,桌子待會兒再掀。
她把果核舔得水洗一般乾淨,豪爽地往桌上一扔,果核咯咯打著滾兒的聲音,讓旁邊的姚樂平心一緊,白軒的眼皮微不可見地蹦了下。
小男孩皺著眉頭不滿地抗議,“叫哥哥!”斯文地放下叉子,接過旁邊遞來的小毛巾抹抹嘴,抿抿唇,這才眉眼彎彎地點頭,“好啊!”小身子挪下椅子,準備和妹妹手牽手地出門。
秋寶正想順勢把髒手往對方身上擦乾淨,不料對方的後勤早有準備,一塊熱毛巾剛好截住她的魔爪。
“秋秋小姐,吃完東西手手要洗乾淨,這樣小肚肚才不會長蟲。”白軒正笑眯眯地幫她擦手,一邊哄她道。
長個屁,是擔心她弄髒小屁孩的衣服吧?連熱毛巾都備著,服務真周到。
陰謀破產,秋寶無語了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先把遺言的事辦妥再胡鬧不遲。
姓白的笑面狐動作輕柔快,而且很到位,不一會兒她的爪子包括手指甲裡裡外外都被擦得一乾二淨。手法如此熟練,應該是經常做這種事。
手擦乾淨了,秋寶正準備和小屁孩出門,卻發現,屋裡的陣仗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兩個小的剛動,黑白西裝全部人跟著動了。
姥爺三位老人家搞不清楚狀況,還以為他們要走便跟著站起來準備送客。
“白叔叔,你也想和我們玩捉迷藏嗎?”秋寶無奈。小毛孩出去玩還得先讓保鏢隊開路不成?要不要豎個牌子寫著路人迴避?有錢人毛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