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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拼,昏君啊!
“噓,別說話。”候杉手指豎在唇間,指指遠方的一點火光,“他們在那兒擺陣!我們在高處能看得很清楚。”他聽得也很清楚。
小青梅武力值再高也是普通人。腿還傷了。別以為屢次敗在他手上就是一群慫蛋。那些可不是普通人,萬一露了氣息被人察覺會很麻煩,離遠點兒比較安全。
“擺陣?邪法召喚術吧?我在電視上見過。”不放過任何一個試探的機會。
“……這是除咒驅靈陣。寶寶,平時你看電視就看言情劇好了。少看靈異片。”少年語重心長道。
在關鍵時刻笑場很危險的。
被調侃的少女訕笑。哈。這招她學不了。一來需要人手,二來擺陣的法門她一竅不通。
既然不是召喚術,那她看熱鬧得了。
就這樣。兩人窩在樹上瞻望遠方,曬著清冷的月光,安靜地享受高處的冷風,全神貫注地觀察敵情。
再說明津家族的人沿著河邊走,橫過菜田,穿過一小片樹林,來到一處寬廣平坦的地方,周邊的景物一目瞭然。
就算有人藏在樹林裡偷窺,距離那麼遠,聽風吹的聲音麼?就算有人天生異稟耳聰目明,他們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怕被人看,找個清靜的地方施法除咒罷了。
於是,那些人淡定地擺了一個碎石頭陣,那位明津姑娘與老人在石頭陣裡相對而坐,四個年青人按設定的格局坐好。
兩個中年人分別坐在南北兩個方位,手法比劃幾下,便見石頭陣上陡然躍起八道明亮搖曳的小火苗來。
與此同時,陣中的老人迅速朝明津姑娘的額頭畫了幾個圈,然後往中間一指,一道暗流瞬間湧入對方的眉心。
秋寶只覺氣一促,咳了半聲便一把捂住嘴。
他們在破她的詛咒,導致她體內氣息不穩出現一些動盪。
哼,她就坐著一動不動,也不運氣抵抗,看看那些人的能力到了什麼程度,以後好有個防備。若非身邊有個礙事的傢伙,她恨不得過去再試一試身手……
一件散發清淡藥香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條結實的散發著熱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肩膀,頓時暖意從肩上湧入。
坐在高高的樹枝上,夜風冰涼刺骨,少年以為小青梅剛才著涼了。
再一次受到良心譴責的少女表情高冷:……這年頭,想當個壞人真心不容易。
“好頑固的咒術!”
石頭陣中,老者試了幾次均以失敗告終,最後沮喪地嘆了聲,停了手。
“叔公……”那位明津姑娘一聽,頓時淚眼汪汪,顯得特別柔弱可憐。
天知道,她一向不屑於表露女子柔弱的姿態,像在乞討男人的憐憫與疼惜,感覺好惡心。
在狐王跟前哭是一種手段,事實證明這一招是沒用的。
她自小熟習祭祀、召喚等巫術,嚮往做一個知性而獨立的女性。各國成就不凡、聞名於世的女性都是她的偶像,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也能成為受人尊崇敬畏的靈主,一名能力超群的女祭司。
哪怕受到重大的傷害,她也決不面露怯色博人同情。
只不過,喉嚨痛例外。
她這段時間過得好難受,喝口水都跟生嚼穀殼一般,喉嚨麻刺得厲害。
年輕學子們出外遊歷圖的是什麼?
當然是增廣見聞,在向各地的奇人異士請教秘術、切磋與拉攏之餘,還有一個意圖,那就是吃遍各地美食了。
上到精緻的國宴菜餚,下到鄉間的禾蝦、炸蟑螂與肥白的蜂蛹,能吃的她幾乎都敢嘗一口。如今呢?別說吃飯了,只是喝口水,嬌嫩的喉嚨活像被一堆尖銳的爪子狠命撓著,根本食不下咽。
有時候,她甚至想動手撕開喉嚨看個究竟。
這種滋味比死難受多了!
“你別急,等我們明天上山找開山寺的高僧們問問。只要知道是哪個地方的咒術,我們就有辦法了。雖然七天素期已過,仍有不少學識豐富的大師留在寺裡談經論道,會有人知道的。”
明津子霞黯然地點點頭,“對不起,叔公,都怪我沒用。一再闖禍不說,還連累大家為我奔波……”
“好了,別說這些喪氣話。你呀,十幾年以來都有長輩們護著,是得吃些苦頭你才能迅速成長起來。如果一時的挫敗能讓你成為一名出色的神祭司,我們這些老骨頭再辛苦些又算得了什麼?”
兩個中年人也笑著附和,儘量用輕鬆的語氣打趣著這些受挫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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