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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是她身上有違禁品,進不了大殿。剛要進入大殿範圍就撞了一道光牆,把她震得七葷八素,幸虧身邊的少年不知在想什麼,沒發現她的異樣。
摸摸手腕上的檀珠手鍊,秋寶的情緒有些低落。
以前一家人經常跟著父親進入寺廟傾聽梵音,想不到自己居然有被佛音拒於門外的一天。
她不是妖魔鬼怪,卻身懷凶煞之氣,本來就招人嫌。而五毒旗正是佛教所摒棄在外的五種欲。念,寺裡的僧人日修夜修,被千叮萬囑須自覺自持,不可沾染半點慾念。
如果被她把五欲帶進去,再在某個地方動點手腳的話,那她就是擾亂佛門禁地的罪惡根源!
所以,除非腦殘,頭腦稍微正常些的都知道不能放她進去。
被拒之門外絕對是她罪有應得。
她落寞地倚在涼亭的欄杆上,靜靜地遙望涼亭外,崖底下那片茂密的森林。寺裡隱約傳出經文的吟唱聲,那是念佛機播放的經文吟唱,一遍一遍地反覆。
說來也奇怪,這種反覆的旋律居然聽不膩。隨著音律起伏,她思緒萬千。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聽到一個敲木魚的篤篤聲,彷彿近在耳旁,又彷彿遠在天邊。
她仰起臉龐遙望天際,天人說她家人尚在人間,是真的嗎?她要怎樣才能找到他們呢?她是一枚神隱士,看在她勤勤懇懇完成任務的份上,好歹給點溫馨提示嘛。
像只瞎頭蒼蠅到處亂轉,何時才能找到?
她雖然經常罵天,那是一時氣憤所致,試想想,世上哪有打工的沒罵過老闆……正在心裡自圓其說,忽然腦殼一疼。
秋寶捂住腦袋,這才想起一事來。
糟了,忘了候杉說過有高僧要破她的咒!還以為那些高僧是騙子呢。
唉,輕敵了。
上次的攻擊力像個小孩拿把膠錘打人玩,這個有著二郎斧頭劈桃山的震憾,輕視不得。
她坐在涼亭裡,雙腿曲起,把臉埋在膝前,右手悄然結印把靈氣引上腦門抵抗。
寺廟前漸漸多了些人氣,來來往往的,不能讓他們發現她的異常。因為那些是候杉的人,目光不時掠過涼亭留意她的動靜。見她伏在膝上,馬上有人往這邊過來了。
“秋小姐,要不要吃點什麼?”是一個面容普通的中年婦人。她神情坦然,面帶一絲微笑,一副過來問路的樣子。
秋寶搖搖頭,微微斜來一眼,淡淡道:“我想趴這兒歇歇,不必打擾。”她要集中精力對抗。
婦人神色如常地點點頭,“好。”應聲而去,像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儘管沒人打擾,她這麼坐著依舊抵抗不了。對方功力深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抗過去的。
於是,渾身直冒冷汗的秋寶索性身子一翻,躍下了懸崖。一直在上邊徘徊的人們見狀,頓時大吃一驚,紛紛跑到崖邊看看什麼情況,一邊通知人手搜山尋找。
總部說的沒錯,秋小姐不愧是翹家慣犯,潛逃能力卓越不凡。崖下也潛著他們的同事,照樣被她從眼皮底下逃得不見人影,不服不行。
得,這個月的獎金泡湯了。
山上的人在想什麼,秋寶不清楚。她避開崖下的眼線,迅速潛入林蔭深處,謹慎地挑了個安靜無人的地方,一棵蒼翠的大樹冠下盤腿而坐。
她造出結界護身,緊閉雙目,神色凝重,雙手不斷轉換法印調整體內的靈氣,力抗對方的破咒之法。
從明津子霞身上的毒咒可以看到對面的情形,破咒的是三個僧人,一老二少。老的慈眉善目,道行深不可測;小的那兩個她認得,正是當初追截紅狐的那兩位。
眾所周知,佛法無邊,普渡眾生,忌殺生。
秋寶的咒術在真正德高望重的大能面前,等於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她不抵抗,對方輕易能破;她若拼死抵抗,對方只能殺了她才能破解咒術,端看對方如何衡量輕重。
佛法一直是前世父親的堅定信仰,父親堅信佛法具有仁慈的力量。那麼,就讓她親自來驗證一下,父親的信仰到底值不值得他付出所有的忠誠,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上次在安水河,她的毒咒被五神石所破,險些丟了性命;那小丫頭因為無法如願,抽了她一鞭子散了她的神力,她如今只是下個小咒稍微懲治一下而已。
屢受挑釁,讓她怒從心起,現出紅妝真身;識海之內,五旗蠢蠢欲動。
“佛法面前,眾生平等。爸,陪我一起看看,他們是如何平等地對待眾生。”不管她是誰,也是屬於眾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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