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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會為殿下達成願望。”
西羅面露異色,“你不怕瑞秋夫人回來?”
基恩包裹在袖子裡的手臂慢慢繃緊,半晌才道:“她不會回來了。”
馬車突然停下。
過了會兒,加侖從外面開啟門,恭敬道:“殿下,到了。”
笑分為很多種。
諂笑、譏笑、傻笑、訕笑、冷笑、假笑、歡笑……但是薩曼塔皇后的笑卻不是以上的任何一種。她的笑就好像她本來就在笑,卻又看不出她到底是在為什麼而笑。
瑞秋夫人平靜地看著她,就好像在看一個瘋子。
“你在激怒我,為什麼?”薩曼塔皇后慢慢收斂了笑容,淡然地問。
“因為有些話我現在不說,就永遠都沒有說的機會了。”瑞秋夫人口氣平和地好像在評論今天的早餐,“從你給我毒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事成之後,你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薩曼塔皇后沒有否認,“可是你最終幫助我達到了目的。”
瑞秋夫人道:“我的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忘記你的承諾,你說過會給他自由。”
薩曼塔皇后看著她,“是的,我承諾過。但是你似乎並沒有做到你的承諾。”
瑞秋夫人望著她。
薩曼塔皇后道:“我曾經對你說過,不要再暗地裡耍花樣,但是你派了基恩刺殺西羅。”
瑞秋夫人道:“如果他那時候死了,也許會比現在幸福得多。至少他不用看清楚自己母親惡毒的真面目,至少他那時候會以為自己的母親是愛著他的。”
薩曼塔皇后道:“那麼,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想知道真相大白時西羅的表情嗎?我很樂意告訴你。”
“我能想象得到,他是我的孩子。”
“是啊。”瑞秋夫人抬起頭,看著天上暗沉沉的烏雲,“如果可以,真想看到你被你兒子親手摧毀時癲狂崩潰的模樣。”
薩曼塔皇后道:“你可以用你豐富的想象力想象一下。”
瑞秋夫人笑了,如小溪一般明淨,“你真是讓我作嘔。”
薩曼塔皇后淡然接受,“還有呢?”
“還有,我很同情你。”瑞秋夫人道,“你現在所作所為最終只會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你以為你得到了一切,其實你什麼都沒有得到,還把自己擁有的全都輸掉了。”
薩曼塔皇后道:“沒有什麼要對霍爾說的?”
瑞秋夫人眼波慢慢柔和下來,“他的出生是一個錯誤。如果他能糾正這個錯誤,我會為他而感到欣慰。”
薩曼塔皇后道:“他是你的孩子,同樣很年輕。”
瑞秋夫人自嘲地笑道:“是的。我們是同一類人,所以我們坐在一起。”
薩曼塔皇后道:“你喜歡哪一種死法?”
“可以挑嗎?”
“合理的話,可以。”薩曼塔皇后慢悠悠地喝著茶。
瑞秋夫人微笑道:“我想親眼看著你用刀捅進我的身體裡。”
薩曼塔皇后望著她,半晌才道:“我從來不弄髒我的手。”
瑞秋夫人道:“是的。因為以前你控制著我的手。”
薩曼塔皇后目光移到她手上,“我想再控制一次。”
屋裡火爐正燒著。
默多克和霍普金一左一右坐在火爐的兩邊,一人一杯紅酒,很愜意。
西羅坐在他們的中間,正對著爐火。熊熊燃燒的火光拼命地想要融化他臉上凍結的寒冰,卻只映襯著他的臉色更加冷漠。文森和索索被留在外面等候。
“殿下。”霍普金看了依舊保持沉默的默多克一眼,低聲道,“或許您還不知道,皇帝陛下在一個半小時前,遇刺身亡了。”
西羅一怔,陰沉的臉色越加暗沉,比窗外的天色更加陰鬱。
默多克道:“聽說死於信仰之力,唔,所以兇嫌是從光明神會來的那兩個傢伙。”
霍普金道:“是的。所以即使您有足夠的證據指控之前是皇帝陛下囚禁了您,那麼現在也沒有用了。”
是的。
西羅並沒有對他們說出薩曼塔皇后可能在進行的陰謀,因為這些東西無法攤在臺面上說。他沒有證據,瑞秋夫人的話,基恩的的話,甚至奧利維亞的話都不足以指控一個帝國的皇后。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他失蹤的真相和盤托出,藉此來拉攏理查家族和丹亞家族站到自己這一邊。明面上是對抗卡斯達隆二世,暗地裡是嘗試從薩曼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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