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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斥了一聲,不待對方緩過氣來,足下山石轟然碎裂,藉著這股勁道,整個人沖天而起,牛魔虛影再度籠罩在身體上,宛如洪荒天妖再現,龐大無倫地牛魔妖身幾乎遮天蔽日,兜頭壓了下來。
這一瞬,張原感覺體內湧動著蓋世氣力,足以拔山!
黑影迅速壓來,宮家長老臉皮抖動,雙目射出強烈地不甘與怨毒,嘶聲喊道:“我有一寶,換我一命!!!”
這話一出,颶風一靜。
山谷內所有人,無論宮家修士還是慈航宗的僧侶,紛紛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自古生死難看淡,尤其長生之人,好不容易修到一方巨頭,不管到了哪裡都是地位尊崇,怎捨得如此輕易死去?
粗大的牛蹄虛影迅速散去,露出張原的身影,他當空落下,右腳猶自懸在宮家長老的臉上,令他無邊羞怒、顫抖不已。
“什麼寶?”
“魚……魚中玉,此物最適合你等魔修!你立誓……放過老夫,我便雙手奉上,否則……。”
宮家長老話未說完,忽覺眼前一黑,魔影再度浮現!
“我不是魔修!”
張原淡淡說了一句,腿上再度浮現出碩大地牛蹄虛影,倍於萬鈞之力轟然踏下!
砰!!!
如隕星墜地,地上陷出一個深深的窩坑,無可抗禦的巨力之下,連帶周圍數十名宮家子弟在內,全數化為一灘血肉爛泥!!
白的白,紅的紅,一生苦修如流水,大道之期成泡影。
隨後,張原從腳下找出一隻沾滿肉泥的儲物戒指,化去上面的汙物,滿意地戴在指頭上。
金丹修士的封印,對他來說也只是多花一點時間解除而已。
看著此人手指頭上各種造型不一的戒指,一邊冷眼旁觀的紅衣老僧臉頰抽搐不已。
……這廝,竟然有這麼多儲物戒,也不知道有哪些人因此化作了冤魂,莫非此人真是個一心劫掠同道的魔修?可是不對啊,這人的氣息明明正大宏遠,怎麼一發功又變得魔氣森森了?
此時,張原體內的靈力已然枯竭,再也抽不出一絲半點。那鬥戰九式雖然強悍,卻是吞噬靈力的無底洞,若不是倚仗天位道基的雄厚基礎,恐怕還使不出那一式牛魔崩山來,更別提一舉重創此人!
紅衣僧侶來意不明,但必定不懷好意,危機仍然存在!
一念至此,張原反而對著這群僧侶微笑道:“各位大師是來幫助宮家除魔衛道的?”
紅袍老僧麵皮一緊,對這人的翻臉無情已有見識,連忙高聲笑道:“何處有魔?魔在何處?施主著相了,再者,魔本是道,又何苦執著?”
“大師高見。”張原看了看對方僧袍上的印記,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大師在慈航普度修持?可是來尋至苦至難之人?”
“無量世尊……貧僧正是來自慈航宗,來到此地卻是為了尋覓本宗之機緣。”
這老僧一邊說話,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張原。
佛門多妙法,就像張原能一眼窺破許多凡人的心思真假一樣,這老僧也在動用某種秘法窺測於他。
張原不知本界佛門與外界佛門有何關聯之處,但在聖體法則籠罩之下,任何試圖穿透他內心的秘法,都必須先穿過那一層天道法則!
所以,那老僧剛剛運起法門,以金丹的修為迎上那層不知高出多少倍的法則後,便如撞鐵牆,乾枯的臉上一陣發白。
對此,張原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更令他覺得高深莫測。
“大師著相了,既是機緣,便重在一個緣字,若是有緣,縱然相隔萬里,亦有到手的一天。若是無緣,又何須四處奔波,白忙一場呢?”
對方話裡的試探,張原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順著對方的機鋒打下去。
他總不能說,那頭能化悲憤為力量的邪獸已經被兩儀鏡化成膿水了。
老僧聞言苦笑,但要他就此退去,那是萬分不甘,金丹境階的心志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動搖?但若是破臉動手,他又毫無把握,地上那一灘爛肉就是最好榜樣,一時間不由進退維谷。
這時,身旁的弟子神識傳音過來,道:“此人被天機引鎖定,反正也逃不了法眼監測,不如暫且回宗,請航主出馬。”
老僧沉吟片刻,左思右想也是無法,但他還想再試一試,便對張原合十道:“施主所言頗有慧根,合該與我佛門有緣,不如入我宗門,也好過做一散修。”
張原聞言,神色有些古怪,這話語與方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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