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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速前衝中的男人,竟在雙劍交擊前剎那霍然而止,雙肩向後強烈收縮,手中長劍僅僅閃過達奎的削擊。
男人先前那股如巨浪拍岸般剛猛的攻擊,突然轉化為靜謐寂柔和如止水的停頓。
瞬息的時間差,令達奎的反應神經暴露出無可彌補的破綻。
男人完全靜止身體,便在這破綻閃現的剎那再度躍出,速度竟比剛才快上一倍!
他手上長劍縮而復伸的詭異速度,更遠在達奎想像之外!
長劍尖端兩寸沒入達奎的咽喉。
“童貞聖母的眼淚”劍尖刺在石地板上。
男人垂下沾血的長劍,俯視緩緩跪地的達奎。
達奎竭力以寶劍支撐著身體不倒,儲存騎士的驕傲。他露出疑惑的眼神。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男人語聲中竟帶著淡淡哀憐。“我的名字是喀爾塔。朔國‘鎮魂流’劍士。”
喀爾塔口中幾個奇異的名詞,達奎至死也聽不明白。
溫室內悶熱而潮溼,康哲夫感覺如身在貝里斯的熱帶雨林。
身穿實驗室白袍的喬西·曼多薩教授,帶領康哲夫走過溫室中央的小路,途經數以百計常人無法叫得出名字的植物。
康哲夫把西裝外套搭在左臂,右手提著公事包,默默隨著舉止文靜、充滿學者氣味的曼多薩前行。
燦爛陽光從透明的玻璃天花板射進這所位於託利多市南郊的溫室內。
康哲夫仰首。
他想起初次遇到媞莉亞的那間六本木Sleepless酒吧,露出溫煦的微笑。
抵達曼多薩教授設有空調的辦公室後,康哲夫鬆了一口氣,安坐在教授辦公桌前的木椅。
“假如不是為了保護電腦,這裡才不會裝空調裝置呢。”曼多薩教授把以木杯盛著的冰水送到康哲夫手上。
康哲夫喝了一口冰水,環顧辦公室的陳設。室內傢俱非常陳舊,木製的桌椅帶著刮痕,漆色剝落,恐怕使用了二十年以上;沒有沙發,室內一角橫互一張以粗麻繩織成的吊床;其中一面牆是整個古舊的書櫃,賽滿大大小小的書籍和檔案,還有五、六堆塞不進書櫃的書籍和紙張疊放在地上和書桌上;另一面牆上除了一塊黑板外,全釘滿了奇花異草的特寫照片、顯微鏡攝影照片等,還有數十個細小的透明塑膠密封袋釘在牆上,袋內裝著五顏六色的花瓣、樹葉、種子標本。
除了書桌上的個人電腦、檔案、簡單的化驗用具,室內再無其他裝置。其餘的空間都擺放不同的盆栽植物,令辦公室看來十分狹小。
實在難以肖像:學術成就高如曼多薩教授,竟蝸居在一間如此狹小、破舊的辦公室內埋頭研究,連半張學歷證明也沒有掛出來。康哲夫想起陳長德那間豪華的書房。
四十六歲的曼多薩教授坐在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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