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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雖然總打架,卻都是以遊戲性質居多,雙方都樂意比畫為前提,而且點到為止。現今他們這都是拼命,沒完沒了的糾纏,死一般的沉默。
我脾氣雖不好,總還算正常不變態,沒動不動殺人或重傷別人的想法。但此刻惱怒的心情佔了上風!抽出斬月,夜豹皮滑落,斬月“嗡”的發出長長嗡鳴聲,月色一樣的冰冷光華即使在太陽下也閃著森森寒光!
那群人的攻勢明顯一緩,我長笑一聲,揮出斬月。劍身劃出一條漂亮至極的弧線,“叮叮叮”幾聲響,凡斬月碰到的劍,全部應聲斷成兩截!
我故意囂張的大笑兩聲,獰笑道:“我到要看看,你們還能裝啞巴到何時?”
黑衣中領頭的一人突然吹了聲口哨,眾人齊身往不同方向撤退。我冷哼一聲:“想走?沒那麼容易吧!”
話未說完,猛提一口氣衝上前,伸手揪住一個欲跑的人的衣領。一把將他按在樹上,扯下面巾,是個年齡大約二十上下的年輕人。而且可以絕對肯定是沒見過的人。
我道:“說,誰派你們來的?有何目的?!”
那青年神色冷淡,眼神在我面上轉了轉。嘴角微動,臉色瞬間變成鐵青色,身子軟綿綿的攤倒在地。我一怔,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伸到一半已看見黑紫的血順著他的七竅流下。見此情景,就算大羅神仙救治不了了!
拽著那人的屍身楞了半晌,長嘆一聲,從地上拾起那群人扔下的劍,簡易挖了個坑將人埋了。沒碑沒墳頭,我把土踩結實,從腰間取出酒鬼的標誌——漂亮精緻的酒壺,悉數將酒倒在地上,算是送他一程。不過我想,這麼做了那位仁兄估計也不會高興,畢竟我是間接害死他的人!
到底是誰要害我?皺著眉頭,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思索半天。越想越頭疼,不想了不想了!一天天這些事能煩死人!
我走上官道,朝最近的市鎮走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且去找個好館子,喝他個昏天暗地!!!===
重新將斬月包裝成燒火棍,快步向最近的市鎮走去。傍晚時分,來到一個叫做薛家莊的地方。我仔細打量過這巴掌大的小地方,也就一個叫迎客來的酒樓還能勉強入眼。
“客官要吃飯還是住宿?”小二顛顛殷勤跑上前,點頭哈腰道。
我摸摸口袋,還有些銀兩,就奢侈一把住酒店吧!“吃飯帶住宿。”
“好嘞~您裡面請!”小二笑嘻嘻的做了請的姿勢。我大步踏入店內,比想象中的強,最起碼看起來乾淨衛生!
在這種地方不敢太過挑剔,讓他們隨意上幾個拿手小菜好果腹。沒想到上來的全是我平日愛吃的,喜出望外下,忍不住食指大動。筷子剛剛碰到菜,想了想,仔細分辨了菜和酒中是否有異物。無顏色,無異味,正準備歡歡喜喜的吃。一個胖胖的身影湊上來。
“這是您點的最後一道菜。”
我的眼光隨意從他臉上掠過,一看之下嚇了一跳。竟是賀無奇手下,多年前在赤茗塘邊遇見的三少年中的其中之一。胖乎乎,笑起來像小號彌勒佛,那個告訴我,好女人不能喝酒的小胖。
他依舊憨厚的笑著。我裝作不認識的點頭道謝。
“不用謝,俺娘說,俺娘說,俺娘說。。。”他突然犯起結巴,連說三個“俺娘說”。我心大力跳了一下,後面該接的是——不能喝酒!
“這些都是應該的。”他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猛然裂開,目中精光一閃而過。告了個禮退了下去。
我拿起酒杯,經不住想笑,真夠陰魂不散的。一口仰頭喝下,控制在喉嚨處,假意吃了兩口菜被嗆到,趁機吐在擦嘴的手帕上。
快速吃完,著小二領路去客房休息,是標準的一人間。外面的天已完全黑下來,連油燈都未敢點,躺在床上,等著小胖來訪把話說清楚。
直到後半夜,我幾乎將要迷糊睡著時,門窗傳來輕微的“吱啦”聲響,緊接著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聲。
“你們無影真是無孔不入阿!”我笑嘻嘻從床上坐起來,痞氣十足的調侃道。
小胖笑的比我熟練比我親切,眼眯眯道:“是我家少主託我們在暗中儘量照顧您的衣食住行。我們三人輪流,結果前兩天林放直嚷嚷,說是跟著您四處亂跑比練武都累。加上我們得到資訊這家酒樓出了意外,才不得以出面。”
我對賀無奇的好意哭笑不得,搖頭笑道:“這酒店卻是有問題了?”
“是,”他答道:“由於您行路完全沒目的,我們麻煩,對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