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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說笑,倒忘了剛才的不快,走到拐角處,王默突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衝出來,同樣走向洗手間。這個王默熟悉的人正是今天的主持人白鳥櫻。白鳥櫻並不是非要每時刻都在臺上主持,當選手在製作過程中,他們節目組可以回放剛才比賽時的精彩片段,她若有什麼急事,自然可以下臺辦理,比如說去洗手間。
白鳥櫻路過拐角的時候,眼角也瞄到了王默,見他和一個嫵媚得近乎妖嬈的高挑美少女走在一起,鼻中冷冷哼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一路前進,心中卻在誹謗王默是賴蛤蟆,偏偏和一隻白天鵝走在一起,真是自找其辱,同時也在記著他今天的襲胸之恨,下決心要給中國隊找些麻煩。
王默和周紫婧走得很快,緊跟在白鳥櫻身後四米左右,王默的眼睛習慣性的瞄人家女人的大屁股,可被周紫婧看在眼裡,卻不是滋味。
周紫婧暗中撇嘴,拿自己的青澀小屁股和白鳥櫻的比,發現自己發育時都長骨架了,肉感還沒有出來,不禁有些洩氣,不過看到王默色眯眯的盯著人家的屁股就不爽,於是她加快步伐,悄悄向白鳥櫻逼近。王默不知周紫婧心中所想,只是緊跟她的步伐,轉眼就走到白鳥櫻屁股後面,正在喜悅可以看得更清楚時,卻突聽“啪”的一聲,周紫婧對著白鳥櫻的肥美翹臀就是一巴掌,然後若無其事看好戲。
白鳥櫻尖叫一聲,驀然止步,回頭,正看到王默那一臉猥瑣的淫蕩表情,目光所指,正是自己臀部。這還用想嗎,肯定又是這個色狼騷擾自己。
“啪!”白鳥櫻揮手就是一耳光,對著王默用日語大吼道,“又是你!你就會騷擾女人嗎?而且還當著你這漂亮女同伴的面,你就不敢到羞愧麼?”
日語是白鳥櫻的母語,人愛到驚嚇或者過度氣憤時,都會嚇意識的說出母語,不會考慮對方是不是能聽得懂。
王默能聽得懂,,周紫婧卻聽不懂。
王默捂著臉,看看憤怒的白鳥櫻,又看看眸子裡閃著狡黠神色周紫婧,他徹底沉默了,無語了……解釋麼?白鳥櫻絕對不信!反抽白鳥櫻一耳光?錯在自己這方,又不能眛著良心用暴力欺負一個弱女子,再說了,人家還可能叫安保人員來抓自己呢,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這巴掌算是白捱了,就當是替周紫婧背黑鍋了。
“我裝委屈,裝可憐,也不解釋了,算我倒黴,誰知道我哪裡又得罪小婧婧,唉……”王默心中嘆息著,表情也變得極為純潔無辜,捂著臉,低著頭,默默不語。
看到王默這種表情,白鳥櫻快要抓狂了,第一次被他性騷擾時,他就用這種可憐表情換取了自己的同情,可結果呢,幾個小時以後他又故技重施,變本加厲的騷擾自己。想到這裡,氣極攻心的白鳥櫻揮手,還想再抽王默幾耳光。
本想看好戲的周紫婧看不下去了,剛才那巴掌算是替自己挨的,對大家都很公平,可你好像打上癮了,那哪行啊,你當自己是老孃我啊?我家的小默默可不是誰都能欺負!
於是,周紫婧閃電般的上前半步,抓住了白鳥櫻打向王默的手,然後用另一手,在她臉輕輕一抽,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回擊成功。
打了人家,周紫婧嘴上也不客氣,用純正的英語喝道:“喂,日本小妞,找打是不?看我家小默默老實,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他啊?你看什麼看,你再打他一下,我就毀你容!你們這主持人行業雖然靠嘴,但更需要臉蛋,我就不信你毀了容還有人收留你主持節目?你想叫保安是不?哼,我勸你還是不要幹這蠢事,惹怒了老孃,在你家門前裝幾包TNT炸藥!”
白鳥櫻捂著臉,嘴巴蠕動幾下,竟然嚇得不敢出聲,掙脫周紫婧抓著的右手,一扭身,抹著眼淚哭著跑進了洗手間。
王默雖然熟知周紫婧的處事風格,但也吃驚異常,喏喏問道:“你……你這樣欺負她?好麼?明明是我們惹的事?這樣一來,搞得好像是我們聯手欺負她一樣!”
周紫婧眉毛一揚,匪氣十足的說道:“怎麼啦?心疼啦?哼哼,我只是和她開個小玩笑,她就動手打你,我就不能打她麼?你呀,對付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心狠一點!你在國外或者在陌生的地方,就收起在上海中學那一套虛偽的待人方式,不然受欺負的還是你!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一定會說,你現在在上海中學也沒人敢惹,可是……事情不可能永遠那麼巧的,那個體育特長生和你打了一架,進了醫院,然後醫院的電腦系統頻頻出錯,最後把那人治療成半身不遂,再也沒有進學校,要我說啊,你以後就囂張一些,那樣就沒人敢惹你了!”
王默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