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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望向樓下街道,人來人往,是很熱鬧,不過看不出來是什麼吸引了居無言的注意。
“居姑娘看到熟人了?”他出聲猜測。
居無言一怔,收回視線,重新落坐。
“嗯,我以為是,不過應該是認錯人了。”他微微一笑。雖然嘴裡這麼說,可是他心裡很清楚,他不可能認錯,就算那人改變再大,他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我很好奇是什麼人讓居姑娘反應這般大。”梁浩聲笑問。
“對不住,無豔失禮,讓梁堡主見笑了。”他婉轉的不想回答。
“無妨,咱們生意來往這麼多年,居姑娘對我毋需這般拘禮。”梁浩聲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沒有追根究底。
“方才我們所談之事,梁堡主可有問題?”居無言迴歸正題。
“只有一個,這次的貨品,我會改由水路送達。”
居無言訝然,不過僅一會兒,便已領悟。
“梁堡主聽聞了近幾月神尾山出沒一批盜匪,專劫來往商家貨物的傳聞了,是嗎?”那一窩盜匪,正是陳知府誣陷談老爺與其勾結的盜匪,他已經請表哥幫忙調查,若能找到盜匪的窩,將其成擒,應該就能洗刷談老爺的冤屈。
“居姑娘果真聰慧過人。”梁浩聲眼底滿是讚賞之情。“和你談事情真的非常輕鬆。”
“梁堡主謬讚了。”居無言客氣地說:“不過走水路得多花費將近半個月的行程,梁堡主應該有將多出來的時間和費用給算進去才對,是吧?”
“這點居姑娘毋需擔心,讓貨品平安完整的送交到姑娘手中是我這邊的責任,我選擇何種運送方式,理所當然由我方全部負責。”
“好,和梁堡主做買賣真是爽快。”居無言笑道。
“居姑娘也不差。”
“那麼,若無其他問題,咱們就這麼敲定,下一次,應是家兄與梁堡主接洽了。”居無言邊說視線邊不著痕跡的跟著下方那抹身影。
“為何?”梁浩聲雙手置於桌面兩邊,蹙眉問。
初次與居無豔接觸,他便做過調查,這向來是他做事的習慣,調查的重點在於誠信,不過對居無豔,他更調查她到底是男是女,甚至力邀她北上天抗堡作客,他才願簽下合作契約,然後在她作客期間,用計讓婢女驗明正身。若非婢女證實居無豔確實是女兒身,他實在很難相信她是姑娘家。
倒是居無豔口中的孿生兄長,是這三年才聽說有這麼一個人存在,據說是因為出生時身體虛弱、為求保命,兩歲時父母便將他送至某位隱居高人手中調養,所以一直無人見過也無人聽聞。
“因為無豔再過數月便要出閣,無法再處理孃家的事業。”居無言說出早想好的說詞,這個訊息這幾天便會傳播開來,這樣四個月之後居無豔就能理所當然的消失了。
“居姑娘要出閣了?何時?”梁浩聲驚訝。
“六月二十七。”
“難道傳言屬實,居姑娘要嫁給表兄為妾?”
居無言心裡苦笑,表面上鎮定如常。“沒想到粱堡主才到洛陽不到兩日,便聽進了不少『傳言』。”
“所以傳言是真是假?”他追問。
“無豔與表哥純粹兄妹之情,表哥表嫂鸛鰈情深,表哥不可能納妾的。”
“是嗎?那麼是哪家公子這般好福氣,能娶得居姑娘這樣的賢妻?”
“粱堡王說笑了。”居無言有些僵硬的輕笑。
“不,我從不說笑,尤其是婚姻大事。”梁浩聲一臉嚴肅。“不瞞居姑娘,因為家母的關係,讓我非常厭惡柔弱的姑娘家,最欣賞像居姑娘這般堅強、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這次來,我本有意向居姑娘求親的。”
居無言錯愕,總算知曉為何這一次梁浩聲會親自蒞臨了。
“感謝梁堡主的青睞,不過無豔婚事已定,梁堡主一定能尋得心目中理想佳人的。”他心中直呼好險,早一步說出自己婚約在身且即將出閣之事。
“我可以知道是哪家公子嗎?”梁浩聲心有不甘,執意詢問。
“未來夫家遠在南方沿海之境,是普通的討海人家,沒沒無名,卻是居家的恩人,當初無豔的爹孃乘船翻覆,被他們所救,爹為了報恩,便與對方指腹為婚,許下了這門親事。”
救命之恩是真,指腹為婚也是真,爹當初確實承諾對方,若生女,便嫁與對方兒子為妻,只不過他是男的。
“原本無豔早該出閣,卻因為家兄的原因,以致延遲至今,未來夫婿和公婆也都寬大善良,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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