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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居家兩老當場傻住。
“就是你們去京城的事,咱們街坊鄰居是這麼傳的。既然娘認為無風不起浪,那麼這些傳言都是真的嘍?”
“當然不是真的!”居長舜生氣的駁斥,“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傳言!”
“我猜,大概是因為爹要媒婆送一些閨女的畫像到家裡來吧!”居無言冷笑。
“哦,那、那是……”居長舜焦急的望向妻子。
“那是我要的。”季柔柔坦白。
“喔?原來是娘要的啊!”居無言嘲諷的勾起唇角,“娘真是賢慧,竟然主動要幫爹納妾。”
“那不是給你爹,那是為你找的!”她直言不諱。
“為我?”他挑眉。“這就奇怪了,我以為我早就說得很清楚,我的物件我自己會決定,請爹孃不要插手,我記得爹孃也給了承諾,不是嗎?”
“我們只是提供一點幫助,並沒有要替你做決定。”她原本只是想先幫兒子篩選過濾一些物件。
“你們違背了承諾,想插手管我的婚事。”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知道兒子可能養小男人,她決定採取鐵腕手段,“你若要自己決定物件,可以,把名字給我,等七月初二,你一滿二十五,恢復身分之後,我就會讓媒人提親去;如果沒有,就由我來決定!”
居無言冷著臉沉聲落話,“我倒要看看沒有新郎倌怎麼拜堂,我若不動那新娘子,看你們怎麼抱孫子,我甚至可以一走了之,這就是你們要的?”
“夫人,無言,都夠了!”見情況越弄越僵,居長舜趕緊介入,“你們母子倆不要再吵了。”
“不行!”季柔柔堅持,“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將無言導回正軌,我不能讓他繼續錯下去!”
“夠了,我來說!”居長舜低吼,望向兒子。“無言,你老實回答我,你可有斷袖之癖?”
居無言望向爹親。難得看見爹這麼嚴肅認真的模樣,他也慎重的回答,“沒有。”
靜靜望著他一會兒,居長舜最後點頭,“好,我信你。”
“老爺,你怎麼能……”
“夫人,既然無言都說沒有了,就相信他,不要再追問了。”
“可是他之前也說他偏好嬌小型的啊!”
這……說的也是,無言確實說過這話,那……
“娘,我是說過『要找男人我偏好嬌小纖細』這種話沒錯,可問題是——我不找男人!”居無言冷凜的澄清。
“嘎?”兩老一愣。
“我那麼說,是故意誤導你們的。”他一點也不愧疚。
“你這個不孝子,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了多少頭髮啊!”季柔柔聽了火大。
“沒辦法,誰敦我有氣無處發洩,爹孃就多多包涵了。”
兩老語塞,心裡很清楚兒子的氣是打哪兒來,只好認了。
“那……那個小刀,真的只是隨從?”季柔柔還是不放心的再次確認。
“爹孃請放心,小刀確實只是隨從。”但談西施不是。
兩老安下心,相信了他。
看來他們還是無法記取教訓,聽不出兒子話中玄機。
“可惡!”陳定邦憤怒的回到臥房,洩憤的抓起一個花瓶摔向牆,花瓶瞬間碎了一地。
“大人,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兒?”小妾軟軟的靠了上來,溫軟的小手風情萬種的拍撫著陳定邦的胸膛。“大人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教我怎麼不火!”陳定邦惱怒的說:“我沒想到那談潘安骨頭那麼硬,怎麼刑求都沒用,不鬆口就是不鬆口,又不能真把人整死,那我拿什麼牽制談家三位美人?偏偏三美人到現在也不見屈服,我總不能直接上門綁人吧!”
“有何不可呢?”
“只要事情不會洩漏,當然沒有不可;但是人送上門,若給相爺惹來麻煩,你道我的將來是好是壞?”陳定邦怒道:“相爺要的是心甘情願的美人!”當初沒料到談家一門硬骨,他本以為輕而易舉便能擺平,卻沒想到日子一天天過去,事情依然膠著,真是失算!
“這……還真是為難了。”
“可不是嗎?”他惱著。“本府也不是不瞭解相爺的顧慮,一年多前凌國舅大公子強搶民女人府凌虐,後來遭不明人士去勢之事,鬧得天下皆知,皇上震怒,嚴加查辦凌國舅府大小事情,連同凌妃也受池魚之殃,差點被打入冷宮,這殺雞儆猴的舉止,讓一干大官乃至皇親國戚都收斂許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