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少婦,整天守著這孤寂冷清的空房,如何不會感到空虛?若是在二十一世紀,以武大郎這般,頭上早不知戴了多少頂綠帽了!
一時間,心裡湧起濃濃的憐惜之情,暗忖金蓮她其實也怪可憐的,張嘴正欲說些什麼,正好金蓮也轉過臉來,啟齒欲語。
然後我們同時收住話頭,謙讓對方先說。
“西門兄弟,你說這人活在世上,為的是什麼呢?”金蓮深深地望著我,眸子裡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憂傷,如重錘般敲擊著我的心臟,我心裡的三分憐惜不由得便變成了八分。
“有人起早貪黑,為的不過是多賺幾個銅錢,有人刀頭舔血,為的不過是建功立業!有的人——卻得獨自面對空蕩蕩的冷房子,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心裡的滿腹委屈也無從傾訴,想喝杯酒卻找不到人作陪,這日子過得咋的就這麼苦呢?”
我惻然,金蓮她分明是向著我傾訴她滿腹的委屈,將我當成了唯一可以傾訴心事的親人了!
兩滴晶瑩的珠淚已經順著臉頰滑落,金蓮美目迷離,悽然道:“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在外面還可以花天酒地,喝花酒、誑花樓,我們女人呢?卻得守著空房,日夜忍受那難熬的空虛寂寞,每天只有孤枕為伴,若忍受不住紅杏出牆那便是淫娃蕩婦,抓住了要浸豬籠、騎木驢、九死餘生——”
我仍舊默然,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不公平,它從來就不曾真正地公平過,即便是到了千年之後的二十一世紀,它仍然還是那樣不公平!
公平!?
自從這個詞彙被創造出來以來,它便僅僅只是一個笑話罷了,或者說只是某些人為了讓別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公平待遇而想出的手段罷了。
“我受不了!我真再受不了啦。”金蓮淚如雨下,用力地搖頭螓首,臉上的神色哀哀欲絕,“我再不想過這種平靜如水,毫無生趣的日子,寧願死,寧願被人浸豬籠騎木驢,我也再不想過這種生活了,真的不要了。”
金蓮忽然激動起來,大膽地抓起我的手,用力地按在她的酥胸上,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我不禁心神一蕩,身體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
“金蓮嫂,別——別這樣!”我仍然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不欲就此沉淪慾海。因為我很清楚,一旦我和金蓮都把持不住,在慾海沒頂,那將意味著什麼?如果讓武松知道,我居然奸了他的大嫂,我想他定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倒不全是怕武松殺了我,從良心上,我真的不願褻瀆武松的尊嚴!因為我敬佩他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
“怕什麼?”情緒激動的金蓮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悽笑道,“你不是喜歡我麼?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的身體嗎?今天我就讓你看個夠,今天我就把什麼都給你,二郎!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的,對嗎?”
金蓮又哭又笑,雙手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
我又是心驚又大感刺激,本就身虛體弱如何還禁受得這般誘惑?腹肌又是一陣緊縮再次牽動了胸口的傷勢,忍不住又是呻吟一聲,半真半假地閉緊了雙目,索性對金蓮的出格舉動來個眼不見心不動。
我的無心之舉反而收到了奇效,聽到我痛苦的呻吟聲,金蓮的神智終於稍稍回覆,慌忙停止撕扯自己的衣衫,憂急地在我身邊蹲下,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胸口,又開始自責起來:“都是奴家該死,明知二郎這般體弱,還這般不知輕重——”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心裡一片平靜,柔柔地凝注著金蓮的美目,感受到我的深情,金蓮逐漸平靜下來,粉臉上的憂急之色即去,一抹淡淡的嫣紅卻是悄然升起,卻是美豔不可方物,令我忍不住看得一陣出神。
“金蓮。”我深深地望著金蓮,再不想隱瞞自己的情意,將刻骨的相思從眼神裡款款傳進金蓮的美眸,柔聲道,“卿知我心意,我亦知卿心意,只嘆造物弄人相見恨晚,卿已嫁做人婦,世情艱險、阻隔重重。卿若有心,還須耐心等待,好在來日方長,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感動天地,最終長相廝守。”
“二郎。”金蓮低喚一聲,側身在我身畔輕輕臥下,將我的大手用力壓在她的粉臉上,柔聲道,“自打第一眼瞧見你,奴家便打心眼兒裡中意你,每思二郎有情有趣,方是人間良配,只嘆奴家已是殘花敗柳,恐遭二郎嫌棄——”
我忙道:“縱然地老天荒、海枯石爛,我亦絕不嫌棄嫂嫂。”
金蓮一陣感激,忽然間撅起櫻唇,嗔怪道:“你還喚我嫂嫂?”
“錯了錯了。”我笑笑,涎起臉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