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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兩名食客落荒而逃,便是遺在桌上的酒肉也是顧不及了。
“店家!給俺切十斤牛肉,再打五斤上好的老酒。”
黑大漢聲如洪鐘,震得滿廳酒客耳如鼓鳴、駭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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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吃了一驚,才踢了小二一腳道:“還不快去招呼這位好漢!”
店小二又驚又懼地看了黑大漢一眼,又不敢違抗掌櫃的命令,只好湊到黑大漢近前戰戰兢兢地問道:“客——客官,你要些什麼?”
“你聾子啊?”黑大漢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還是當爺爺猴子作耍?剛剛沒聽見我說嗎?”
“你。”小二今日連遭非難,心裡的怨氣忽然間騰了起來,暗忖:這賊廝營生是沒法幹了,不若索性拼著回老家種地,也要爭回一口氣。想到這裡,小二再不退縮,回頂一句道,“客官你怎能如此不講理?”
“我不講理?”黑大漢越發暴怒如狂,忽然劈手扯住小二胸口,將小二近六尺的身軀提離了地面,瞪圓了眼珠子喝道,“爺爺我就不講理,你能奈我何?”
“你?”小二驚得臉色都變了,一時間竟是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黑大漢卻是越發怒不可遏,竟是反手從腰間拔出一把牛耳尖刀來,往小二的胸口便是狠狠一刀,鮮血撲面濺起,那小二哀鳴一聲立時踢騰了幾下腿,被黑大抖手扔在地下時,已經動彈不得,眼看是活不成了。
到這時才反應過來的掌櫃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下。
有大膽的食客則在一邊大喊起來:“殺人了,殺人啦!”
黑大漢卻是不慌不忙,哼了一聲將牛耳尖刀往腰間一插,才出揚長而去。
直到黑大漢離去足有頓飯功夫,才有大膽的食客報到官府,一夥如狼似虎的衙役才忽喇喇地湧了過來,將整座酒樓團團圍住。
一馬當先的那名都頭虎背熊腰,雙目如電,舉止間似有千百斤力氣。一身得體的皂服更添他的英武之氣,卻不是景陽崗上的打虎英雄武松還有誰來?
“武都頭,殺人了。”看見武松帶人趕到,掌櫃才敢從地上爬起,上前向武松哭訴。
第十六章 緝兇
“如此說來,那兇犯離此未久?”武松聽罷掌櫃的哭訴,虎目裡掠過兩團冷焰,緊緊攥起的雙拳青筋暴突,“兄弟們,兇犯特徵如此明顯,極易辨認,殺人時間未久加之兇犯如此膽大包天,其必然還在附近逗留,給我亮傢伙,追!”
一眾衙役又如虎狼般洶湧而去,武松也親自帶著三名捕快直奔東城門。
醉歸樓地處東城,若兇犯行兇後欲遁逃城外,東城門是最近之捷徑。
至東門一問守城兵丁,果然有兇犯模樣的黑大漢在片刻功夫之前離去,武松聽了精神一振,招呼麾下捕快,加緊步伐追趕。
在一株老槐樹下,終於讓武松從後面追上。
那黑大漢已經喝得半醉,東倒西歪地靠在槐樹下昏昏欲睡,只是交叉插在他後背的那一對板斧冷焰閃爍,頗為攝人。一眼便知,不是個好惹的主。
武松卻未將黑大漢放在眼裡,大喝道:“兀那賊廝,竟敢當街行兇,還不束手就縛?”
“呃——啊?”黑大漢打了個酒呃,抬起眼,看見眼前突然多了條虎背熊腰的大漢,還穿著一身皂服,頓時心下吃了一驚酒也醒了八分,目光如炬盯著武松道,“便是爺爺殺了,又當如何?你還能咬了爺爺的鳥去?”
“賊坯竟然如此無禮!”武松大怒,“想必有幾分斤量,今日倒要領教領教。”
“我呸!”黑大漢衝武松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屑道,“好好一條漢子,卻給朝廷當鷹做犬,真是丟人之極!來來來,爺爺斧下不知斬殺了多少自命不凡的朝廷鷹犬,今日也不在乎再多上你一條了。”
“賊坯如此可惡!”武松怒極大喝,“且吃我一刀。”
隨著喝聲,武松亮起手裡精鋼戒刀,揮成一團耀眼的雪花,滾滾雪浪般向黑大漢襲來,習習的冷氣直沁得旁邊的衙役映面生冷,生生退開了三步,心裡則忍不住讚歎:都頭真是好刀法,實乃生平僅見。
黑大漢卻是夷然不懼,直直地望著那團迅速湧至身前的雪浪,彷彿嚇傻了般一動不動,只是那對冷焰閃爍的板斧不知何時卻已經來到了他的手裡。堪堪之間,武松的刀浪已經襲至黑大漢胸前,再有瞬息功夫,黑大漢眼看便要亡命於刀下——
冷眼旁觀的三名捕快心裡忍不住嘆息一聲,早知道這黑大漢雖然形容兇惡但本事平平,也就不需要都頭親自出手了,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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